她的身体颤抖着,颤抖着,我第一次感觉到的她的身体的颤抖,升起一团欲火却感觉与情欲无关。我只想就这样,就这样,就这样抱着,不敢奢望地老天荒,只是累了饿了挺不住时,才一起柔柔地躺下。她却弯下腰,含着我的手指吸吮着,裙子映照着我满脸的迷茫。
“啊!”我一声大叫,左手小拇指渗出血来,一环齿印整齐绕着。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笨笨幽幽地说道。
我呆了一下,满脸无辜.
但钻心的疼痛迅猛地击碎了我所有温柔的迷茫。痛苦地骂道:
“他妈的金庸,你不会写点别的吗?”
十二集体无意识
我带着一支血迹累累的手指和一双一无所出的肾,委屈地走下军凯。赵狗屎正站在一楼大堂上跟一位酒店小姐“策”着。小姐见客人下来了,忙低着头去翻帐本。挽着我手臂的笨笨显然心情极好,从我手里抢过包,走到赵狗屎的背后拍了几下。赵狗屎惊讶地转过身来,见到笨笨甜甜地给冲着他笑,也只好跟着笑。笨笨幽幽地嗫嚅道:“对不起哦,赵大哥,刚才骂了你。”一边不安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角。
赵狗屎觉得狂有面子,摆着手说:“没关系,没关系,细伢子吗。在长沙,有事就来找我赵狗屎 ……. ”笨笨亲昵地拍了几下他的背,高兴地说了声谢谢大哥。在我不满的眼光中,转身蹦蹦跳跳地跑出酒店,又转过头甜甜地奖给我一个笑脸:“小石头,追我啊!”
我只好追了出去,笨笨跑得好快,还是穿着裙子跑的,心情郁闷地我居然追她不到。她一边在前面跑着,一边咯咯地笑,不时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又或是回头撒娇地埋怨道:“磊磊哥哥,快点啊,快点啊!”,就这样穿过两条街,我才勉强把她追上,她一个转身急刹车,正好让我抱个满怀。 温香软玉贴着我气喘吁吁的脸,在大街上,她居然吻了过来,我红着脸想推开她,她却贴得更紧了。长沙最繁华的街道上,下午下班的黄金时间里啊,我有一种被女性光天化日下公然强暴还要无可奈何享受着的复杂感觉,这个即使在我最狂野的梦里都没有出现过的场景,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幼儿班时尿了裤子被伙伴们嘲笑的惊慌失措。20秒后,笨笨终于“住嘴”了。我看到笨笨的脸色非常奇怪,像是努力地憋着什么事,终于憋不住了,大笑起来,捂着肚子蹲在我脚下。
“小石头,我们回宾馆看看好不好?”笨笨抬起头笑容神秘地问着我。
“为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为……”笨笨咯咯地笑着站了起来,附在我耳边:“因为我出来时在赵狗屎背上贴了一个党中央,他现在一定帅极了!”
“什么是党中央?”
“就是女人每月都要用的创可贴啊,懂了吧?”笨笨怪笑着绕着我的脖子。
我和笨笨沿着马路,从阿波罗走到了平 和堂,仍然没有想到合适的落脚的地方。像两只流浪狗在灯光下徘徊着,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挖空心思考着,这次我怎么说也要“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但我在长沙的朋友大都在大学读书,总不能跑到别人寝室去“抵死缠绵”吧?酒店说什么都不敢去了。笨笨明天晚上就要走,带她回湘潭照样要找酒店住,还耽误时间。我想,就去湖南大学旁找一个包厢吧。委屈是委屈了一点,也没有办法了,就当刚买的名牌衣服马上打折了吧,怎么说还省了一比钱,我卑鄙地想。笨笨兴致倒很高,一路上唧唧喳喳,看到路上华天、小天鹅、紫东阁很多星级酒店,不禁赞叹道:“长沙真是繁荣昌盛啊,长沙的男人真性福啊。”一边不怀好意的向我瞧瞧。我说:“是啊,中国脚都。不过我是良民,请组织放心。”笨笨横着眼睛,说:“你们湖南娱乐很发达嘛,女孩也很漂亮嘛,怎么你就没泡一个?太没用了吧”我捂着胸口作痛苦状:“呜,我人虽然差了点,但对你还是守身如玉从一而终的。”笨笨很认真地望了我几眼,抱住我同情地哄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笨笨知道了,笨笨不会抛弃你的,笨笨专门捡破烂。”
我们坐着去湖大的骊珊专线,很快到了目的地。找一个朋友帮忙,在堕落街附近弄到了一间房。房间是他一个宿舍的兄弟为了跟女朋友打炮在外面租的,女朋友回家了,他回寝室打牌,就同意将“用武之地”借给我们,只是反复叮嘱避孕套千万别留在房间里,上次他女朋友就因为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套套差点跟他玩完。
我俩在堕落街吃完饭,就冲进了房里。正准备大快朵饴,笨笨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拂开我调皮的爪子,幽幽地问我:“小石头,你是第一次吗?”
我心里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实说:“不算五兄弟的话,应该是吧。”说着伸出手看看自己五个手指。
笨笨沉默良久,只是靠着我反复抚摩我的背部,场面有点尴尬,我不清楚笨笨怎么突然不开心了,正准备说点什么调节一下气氛时,笨笨猛地坐起,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我不是chù_nǚ了。在你之前,我还爱过一个男孩子。”这时她的脸,像一朵冻残的黄花,仿佛在将所有忐忑深藏在这瞬间地停顿里,那么僵硬,又那么哀怨,“你在乎吗?回答我,小石头。”
我在乎吗?我问自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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