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泽从那种失神的状态中出来,又恢复为她熟悉的沉稳,刘沁雪心里的那抹失控越来越清晰。现在,她只想早一点看到夏浅,弄清楚是什么让李泽变化这么大,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
她暗中费了那么大的劲,好不容易让李泽、夏浅成功地在一起,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退出!
“不用了,等夏浅好一些,再去看望吧。”深深地看了一眼刘沁雪,李泽隐隐觉得她除了看望外,似乎还有其它更深层次的目的。垂下眼睑,李泽下意识地回忆起前世这一幕,只是,时隔太久,只留下一些隐隐约约的片段,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或许,质疑起一个人,她做什么便都是错的。
即便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表明,刘沁雪现在这个时候就开始算计,但李泽心里还是不受控制地怀疑、猜忌。这个他曾真的爱过、疼惜过的女人,时至今日,他竟然觉得像蒙了一层厚雾般,看不清,也不想、不愿再看!!
说他躲避也好,懦弱也好。之前满腔的愤恨、报复,在真的面对刘沁雪时,竟什么都不剩。前世的怨、恨,既有她的错,也是他的活该。现在,他只想好好经营住这难得的今生。
刘沁雪,只是过去的回忆,是属于前世的李泽,与现在的他无关。
他不想因为一个不值得的人,来影响现在难得的平静。
或许,有一天,他会站在高处,笑看并痛快着刘沁雪的落魄。但那也只是以后,并不是现在。现在,他的世界,与刘沁雪只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水平线——熟悉的陌生同学而已。
早餐,在两人心思各异中缓慢度过。
与刘沁雪分开后,李泽没有目的地徘徊在校园里。
b大占地很广,林荫铺就的走道弯弯曲曲向前延伸,通向各个角落。偶尔,还能看见一拨又一拨,抱着书本或急或缓,赶着上课的学生。
这种画面很陌生,也很年轻,让李泽经过几十年岁月侵染沉落的心升起一丝生机。周围,似乎弥漫着一种不真实的色彩,明明四十多岁的心理,却有着二十岁的身体。
坐在走道边的长椅上,李泽双手张开,平放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李泽甚至感性地觉得空气都多了一丝美好。这种美好,是年轻的味道,是重回过去展望新生的明天。
嘴角不知觉地勾起一抹微笑,李泽从未像现在这般感谢上天对他的厚爱。以前的疾世愤俗,宁可我负天下人的心态,在得知重生的那刻,悉数化为过往的云烟。让他清晰地醒悟着,上天并没有抛弃他,只是一时让他迷了路而已。
这一世,他一定会好好地过着每一天!绝不会让自己在回首往昔时,只剩下浓浓的愧疚与不甘。他会让所有愧对的人、事,都得到弥补,过上幸福的日子,从而成全自己的心安。
脑海里,不可控制地又出现那个小女人的身影。痛苦、绝望、不可置信的小脸,像高清的镜头般,不断地在眼前闪烁。李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些特意被压制在脑海深处,遗忘的画面,会再次清晰地一遍遍回放。
前世,他算计过许多许多人,也愧对过许多许多人。可唯独这个小女人,他是用了整整十三年的时间去欺骗、算计。从青葱的大学年华,到最后卧床的弥留时光,他以女人最美的感情为武器,一点一滴地谋划着。直到最后夺了她的所有,只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或许是死过了一次,许多东西都看开了。前世视为生命追逐的野心,突然之间好像也没那么重要。相反,与那些嗤之以鼻的精神追求,更多了一丝共鸣。
摸了摸有些泛疼的额角,李泽有些无奈,这是被夏正松亲手揍得。前世他觉得愤恨,认为夏正松有什么资格打他。可现在,他却觉得揍得好,揍得应该,他的确该揍。
他重生的那日,夏浅因抵制被夏父囚禁的局面,外加突然上涌的悲观情绪,在卧室里割腕自杀。若不是夏父发现得早,及时送往医院,恐怕以后再也没她这个人了。
而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是怎样呢?担忧不已!
——却不是对夏浅身体的担忧,只是生怕布了这么久的局会因此而崩溃一窥!
急慌慌地赶到医院,连面都没见上一面,就得知她抢救过来了,还怀了身孕。心脏像被雷炸了一样,惊喜得快要懵过去。李泽第一反应就是夏浅没死,还怀了他的孩子,这下看夏正松还怎么反对他们的事。
若不是夏父还在对面,李泽都想大笑出声,这么久的谋划终于见到可喜的前景。这一刻,李泽似乎看到了他坐在森威最高层办公室里,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画面。只是,美梦还没来得及展开,夏父的拳头就有力地挥过来。
夏正松从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未婚有子,还在读书的年龄,就和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发生关系、怀孕。
是的,在夏正松眼里,李泽从来都是一无是处四个字代替。从他见到李泽第一面开始,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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