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pì_yǎn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pì_yǎn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pì_yǎn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pì_yǎn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ròu_bàng,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pì_yǎn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jī_bā进出
的ròu_dòng。等ròu_bàng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
。那只pì_yǎn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ròu_bàng,浪态十足。那根
ròu_bàng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ròu_bàng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jīng_yè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rǔ_fáng在泥泞中滚来滚去。rǔ_jiān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pì_yǎn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pì_yǎn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pì_yǎn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pì_yǎn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pì_yǎn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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