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
而出卖ròu_tǐ。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仿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pì_yǎn儿……奴家还能用pì_yǎn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pì_yǎn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pì_yǎn儿说道:“大爷把jī_bā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pì_yǎn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pì_yǎn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pì_yǎn儿在竹竿下开合的yín_tài。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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