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此时,刘鑫伟也早已对徐琳不耐烦了,对她也失去了兴趣。待郝
江化再次出狱之后,于是亲自去找郝江化,一顿痛打之下,问出了事情的来龙去
脉,掌握的徐琳出轨的证据。回来之后,铁青的脸,把一个录音笔播放给徐琳听,
把郝江化写的类似供词,摔在了徐琳脸上。在证据面前,徐琳玲珑之舌也打结了,
厚厚的脸皮再也撑不住了,不是哭,就是跪,以前那种潇洒自如今变成了落汤鸡
一般。
刘鑫伟一气之下,与徐琳离婚。徐琳净身出户,被赶出了家门。不久,刘鑫
伟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娇妻,比徐琳年轻,比徐琳漂亮。过了一年之后,徐琳
儿子终于迎来了婚姻。在她儿子结婚现场,刘鑫伟与小娇妻携手登台,而她只能
眼巴巴的,在角落里偷看者,偷看者儿媳亲切喊小继母妈妈,向心婆婆行礼。她
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儿媳不认,亲家瞧不起,成了一个举目无亲之人。年
近六旬,走着走着已经到了玩不起的年龄,走着走着,害怕了失去,没有亲人陪
伴,以前的潇洒荡然不存,反而潦倒的像一个怨妇,孤苦无依。她戏弄人生,终
究被人生所戏弄。
且说,郝江化遇到车祸之后,腿被截肢,多罪并罚,又回到监狱之中。待出
狱之时,已白发苍苍,满脸褶皱,犹如枯树皮。没人收养,只能圈养起来。左京
在父亲陵墓附近,盖了一个小草屋,将郝江化安置在那里。不过倒也不孤独,因
为有断腿的郝新民为邻,两个人旧仇新恨,仇人见面分外脸红,上演着狗咬狗的
戏。为防止恶人再次行恶,在他身上注射的最新病毒,郝江化真是度日如年,过
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一日,郝江化坐着行乞的四轮木板车,在左宇轩幕地附近溜达。看到李萱诗
来左宇轩墓前,犹如见到救星一般,双臂如桨,快速的向前划,飞奔到李萱诗跟
前,拽住衣袖:「萱诗,萱诗……」
「郝……江……化!」李萱诗闻声转头,看着失魂落魄的郝江化,语气很是
淡然。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亲昵的词,如今也变得陌生起来,好似一个机器人在
生疏的念着字。何坤见到郝江化奔来,条件反射般护着跟前。其实现在的郝江化
比十多年前初见时,惨多了,可怜多了,可是不同的时,这次已经引不起李萱诗
半点同情和怜悯。
并且那眼神中透露出更多是冷漠,好像眼前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让郝江化感到一种穿透心灵的失望。「快来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郝江化拽住李萱诗的裤脚,不肯撒手,满脸凄苦之情。
「我救不了你了,不管我是愿意不愿意,能还是不能,真的是救不了你。我
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何况你当年辱骂我瞎眼引狼入室,怎么今天还可怜巴
巴故伎重演吗?」李萱诗毫无表情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不是以前那般了。你见过毫无还击之力的『瘸腿』的狼吗?我
不是装可怜,就算不看以前夫妻情分,也该看在咱们唯一的孩子郝思凡身上,救
我一救?难道你真的忍心让儿子看到他老子混成这个悲催模样吗?」
「说起思凡,噢,我忘了告诉你一声,思凡不是你的种,并且现在思凡已经
抹去关于你的记忆了。」李萱诗很似认真的回复着。
郝江化怒火中烧,七窍似乎能生产烟来,脸变得狰狞扭曲,情绪激动的张牙
舞爪在空中乱舞:「竟然给我戴绿帽子,让我喜当爹,你真是个臭婊子,是最最
最贱的人……」
「你自己的做的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噢,还有,听说,阴赢的孩子也不
是你郝家的。」李萱诗又添了一句,转身要走。
「萱诗,你别走,不能走……」郝江化不甘心,欲拦住李萱诗的去路,原来
怒喊变成了哭喊。
「萱诗,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何坤一脚踢翻郝江化,向李萱诗说道。李
萱诗点点头,在何坤的搀扶下,消失在郝江化的视野中。看到李萱诗竟然顺从的
听了何坤的话,以前那种久违的画面充斥着郝江化的大脑,以前的那些美好时光
犹如一幅画一样,好似从来没有走入自己的世界。现在的郝江化不仅要遭受病毒
煎熬,尝受饥寒交迫之苦,还要被郝新民冷言冷语讽刺挖苦,被以前的仇人时不
时报复,并且对未来看不到一丝丝希望,过的是不似地狱甚是地狱的生活。
「老狗,怎么还在看呢,人家都已经走远了」郝新民不知何时来到了郝江化
身边,伸手打在他的后脑上,敲醒了还在望着李萱诗背影的郝江化。
「他妈的,你这是作死啊,坏我好心情!」郝江化回头看见死对头郝新民,
张口就骂。
「我他妈的关心你,你到来气了。那个思凡和阴家的小子虽然是杂种,好歹
也都姓郝,也是你老郝家人,你也算是子孙满堂了,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郝
新民吧唧嘴,兴奋的说道。
「又来损我,我草你祖宗,郝新民」郝江化听完,脸绿了,与郝新民扭打在
一起,犹如两只狗滚在地上互咬。
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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