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紧紧闭的pì_yǎn缝隙中渗出来,仿佛诉说着它刚刚遭受的摧残。
「怎么样,被老子玩一次把你这贱货爽上天了吧?」
孙政委望了昏昏沉沉的瞿卫红一眼,得意地笑着问道。瞿卫红苍白的脸颊上
泛起红晕,她紧紧咬着下唇,明知在此时提出来会更加使自已的尊严受到伤害,
还是鼓起勇气,恨恨地说:「你满足了吧?孩子,孩子在哪?」
「卫红啊,你身上三个洞都被老子玩过了,今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是个说
话算数的人,孩子你明天早上起来就能看到。我看你最近也不要上班了,我帮你
请个假,在宿舍里好好照顾娃娃,随时等我来玩你,哈哈哈哈!」
「你……你不是人,孙德富,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宿舍的灯灭了,黑暗之中她被男人抱上了床,那张属于她自己的床铺,她的
身子被男人搂着,她的yīn_hù和pì_yǎn热辣辣的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一
遍遍在她的脑海里重复着,她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清晨,当瞿卫红醒来时,孙政委已经不在了,身边睡着的人换成了小冰兰。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觉得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下体酸痛交加,连下床都没
有力气,但看到睡梦中挂着微笑的小冰兰,顿然间自己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把手伸到了枕头底下,摸了又摸,好似是要找什么。
「信,信不见了!」她唰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憔悴苍白的脸庞上布满了惊慌
和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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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微弱的烛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那是瞿卫红的面孔。她似
乎已精疲力尽,她挣扎着男人的脚下,翻身坐起。
只见她的胸前肤光闪亮,露出一对rǔ_qiú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
微微摇晃不止。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此刻
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後,瞿卫红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
的液体从腿间一涌而出她颤抖着伸出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望着男人有气无力的
说:「老爷,奴婢……奴婢要生了……」
男人的眼里露出喜色,从口袋里将一块方糖放到了瞿卫红的嘴里,宫缩的痛
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抓住了男人,纤美的玉指几乎
要把男人的胳膊掐出血来。、她的两脚踏在地上,圆润的膝盖拼命分开。一阵剧
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宫颈,她痛叫失声,泪水滚滚
而下。男人的头在瞿卫红的两腿间,她腹下充血的yīn_hù泛着湿淋淋的水光,随着
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
一分钟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她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被
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小红,使劲,再使劲,就要生出来了!」
瞿卫红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
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她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ròu_tǐ,苍白无
力的俏脸上显出了慈爱的笑,「老爷,老爷,帮帮奴婢……救救孩子……救救孩
子……」
男人长叹一声,又吸了一口气,用手捏住胎儿的脖颈了向外拖动。湿滑的胎
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体内一松,一
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了坑洼不平的地上。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婴儿被抱到了
瞿卫红的眼前,她看着孩子,又看看抱着婴儿的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
「老爷,对不起,奴婢不能再伺候……」瞿卫红闭上了眼睛,脸上没有一点生气,
但看上去说不出的安祥和宁静。
「不!不!你不能死!卫红,你不能死!」
男人长跪在瞿卫红的身边,在他的身边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的阴冷和黑暗,他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的脖颈,手指一紧,就要把刚从瞿卫红体
内滑落的孩子扼杀。
他的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昏暗的房间里立刻
响起清亮的哭声。血淋的脐带一头挂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一瞬间,
男人的手指不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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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玻璃窗户外,一群孩子好奇的趴在窗台上,努力的抬头向里张望着那
个静静的坐在屋里的长登上,不说话也不笑的男孩。
宽大的桌子后面,一位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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