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新享受着妻子的乳摩,鼻中闻到清雅而隐藏着暧昧香气的女人香,肥白的
乳肉贴着背部,真是说不出的诡异和香艳,他的心情自然也惬意无比,「当然可
以,你想问人什么问题啊,冰奴?」
石冰兰一甩胸前,开始用那两团乳肉擦洗丈夫的手臂,一边擦一边回话说:
「人,奴婢如果年老色衰,不能再伺候人了,人会不会不要奴婢了啊?」
妻子的两团浑圆巨大的肉海绵已经贴在了胸肌前开始卖力地打圈。余新对她
的问题也颇有些感叹,妻子现在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
刑警队长早已是从身到心皆高度奴化,臣服于他的忠诚性奴隶了。在林中屋这个
小小的天地中,她这个女人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对外部世界已没有任
何留恋了。
对于石冰兰而言,现在的危机感一是来源于即将到来的劫难,二就是有朝一
日,等到余新玩腻她之后对自己弃之如草芥。这也是她自从嫁给余新后,便将所
有的聪慧和能力都用在了讨好和取悦余新上面的原因所在。石冰兰需要一个答案,
那就是余新到底对她有没有感情?可是,这个答案余新自己尚且都不知,他又从
何回答石冰兰呢?
余新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妻子了。妻子乖巧听话,温顺
忠诚,无论他如何淫虐都心甘情愿的积极配。一想到这些,他心底深处就涌起
一股暖流,母亲张燕的身影又浮现在了眼前,童年的一幕幕痛苦回忆再度浮现,
让他更加心绪不宁。
丈夫长久的沉默让没等到答案的石冰兰心中起了一些波澜,但这却并未影响
她尽职的伺候,肥白的乳肉顺着丈夫的胸腹推下,终于再次来到了ròu_bàng处,「
人,奴婢错了,不该问那样的问题,奴婢是人的财产,怎么处置是人乾纲独
断的事情,奴婢恳请人重重地责罚。」
石冰兰乖巧地将丈夫的ròu_bàng夹在温暖的谷间,仿佛用两只雪白的人肉大水球
夹着,因乳肉坚挺而巨大,两手甚至都不用挤压,只需要上下扭动身子便能为丈
夫乳交。
听到刚才妻子自责的话语,又感受到乳交带来的强烈性刺激,余新似有所动,
拍了拍妻子的头,「冰奴,今天人不责罚你。但你要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如果
你想一辈子留在人身边,那你就得证明你有这个价值,懂吗?」
粗黑狰狞,圆珠环绕,足有25厘米长的恐怖ròu_bàng从温暖的肉海里探出头来,
宣示着对这头温驯母畜的权,沐浴露了充分的润滑作用,借着本来就极其
细腻温软的肌肤,把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石冰兰满脸红晕,像一只小猫一样乖巧顺从,低头伸出小巧的香舌在丑陋的
大guī_tóu上打圈打转,时时扫过敏感的马眼,皮球般的大奶子也毫不懈怠,同时上
下的套动。
余新的心中却飘过一阵微妙的失意情绪。过去那个精明能干的刑警队长石冰
兰死了,而嫁给自己的这个温驯乖巧的冰奴对自己可谓是予取予求,要怎么样就
怎么样,他理应感到很有征服感,他一直以来想要调教成的完美性奴不就是这个
样子吗?但是,他的嗜虐心却不能得到满足,他倒有点怀念那个凌辱时会羞耻地
反抗的刑警队长了,那种绝望、痛苦、恐惧令他更有快意。
然而,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婚后他和妻子xìng_jiāo变得越来越正常了,即便他有
时起意,准备用酷刑来凌辱和折磨妻子,也总是在看到妻子对自己那种依恋,深
爱,崇拜和服从的眼神后自行放弃。
这样的感情算是爱情吗?余新真的不知道。
心中思量着这些事情,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为自己做着乳交,不知不觉间余
新的下身一麻,「噗噗」,污浊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溅了妻子一脸。余新的ròu_bàng肉
棒至少抽搐了六七下,又浓又稠的jīng_yè使石冰兰的脸上和胸口都是肮脏的液体,
甚至连秀发上也沾了一些。
石冰兰乖巧地用乳肉揩清了丈夫马眼上的jīng_yè,还用莲蓬头冲清了丈夫身上
的沐浴露。当她正要清洗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和jīng_yè时,却被丈夫把莲蓬头拿开了。
「人……人,奴婢该给您做毒龙了……」
毫无怨言的喝尿,忠诚温驯的态度,专业细心的服务,人生有妻奴如此,夫
复何求呢?每天都享受着这一切的余新终于情难自禁,也不管妻子身上湿滑的沐
浴露与腥臭的jīng_yè,抱着妻子大步跨进了按摩浴缸之中。
「冰奴,你可真他妈的下贱啊,不过老子就是喜欢你这样,哈哈哈!」
浴缸中水满溢开来,余新从背侧抱着石冰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胯间,一把
抓住了她香瓜般的乳峰。丈夫的双手从腋窝下穿过,交叉按在了石冰兰胸前两团
肥白的háo_rǔ上,使劲地掐捻揉捏起来。
「啊……」身体极度敏感的石冰兰被丈夫大力揉搓的呻吟不已,香汗淋漓,
肥大的白臀不停地扭动,下体也感受到丈夫ròu_bàng逐渐恢复了活力。石冰兰的心中
已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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