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驸马爷,那可是这京城出了名的美男子,平日里见他都是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fēng_liú无拘。
这别人都道驸马不单长的俊俏还是广宁王世子,对这静和公主更是一往情深,只是静和公主心里有着那齐云昭齐将军,可怜驸马爷一片真心付诸东流。
多少人为驸马爷不值,只是驸马爷却无怨无悔。
此刻,这驸马爷正在药房替静和公主熬药,一听流月差人来说是公主醒了,他立即欣喜的起身,交代了药房的药奴阿彩看着还未熬好的药后便匆匆的赶往静和公主的寒香阁。
一走进公主的寒香阁,就可以看到环往四周,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
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罕见的倒架念珠。
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静和公主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床上,抬脚走进去,却看到地上被摔碎的玉佩,他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但是这玉佩并不能吸引他太多的注意,看那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公主,他敛了眼中那复杂的神色赶紧走过去,在床沿边上坐下担心的问道:“静和,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看着公主面色比前几日又差了些,真的担心公主这病会不会越来越严重。
静和公主抬眼看着,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举动——静和公主抱住了他。
被静和公主这么一抱,整个人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连话都很少和他说的静和会抱他,愣了好半天,他才呐呐的开口:“静和?”
静和公主紧紧的抱着,把头埋在的胸口里,她说:“别说话,让我抱抱。”
生前她从来不会主动去和亲热,死后陪在身边的二十年,她多么想抱一抱他,可她已经死了啊,她根本就碰不到。
现在重新来过,她终于抱到了。
她的……
被静和公主这样弄得但有些无措了,他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呆呆地任静和公主抱着。
过了许久,静和公主才放开,她先是咳了几下,后问:“,我是不是很让人讨厌?”
虽然奇怪为什么静和公主会问这样的问题,但他还是摇了摇头:“怎么会?静和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别人怎么看她他不管,在他的心里,她永远是最美的存在。
他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果然是她的啊,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他的回答总是这样。只怪前世她眼里只有齐云昭,竟觉他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在奉承她罢了,现在想来当初自己是多么可笑。
静和公主笑,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见流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而这个男人是静和公主的御用御医——江苏叶,江太医。
江太医是太医院里医术最精湛的,所以静和公主的皇叔父把他指给静和公主做御用御医。要说不懂医理,没读过医书的人大多都会笑江太医的名字取的娘气,但凡是学过医,看过医书的知道,苏叶是一味药。
江太医家祖祖辈辈都是医者,所以江太医的父亲给他取这么一个名字也不奇怪。
他们二人进来后先是同静和公主和行礼:“公主殿下,驸马爷。”
静和公主敛去笑意,淡淡的嗯了一声,也是嗯了一声,然后招呼江太医过来给静和公主诊脉。
江太医帮静和公主诊断完,道,“公主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还请驸马多多告诫伺候公主的奴才,公主受不得刺激,一言一行需要谨慎再谨慎。”
道:“太医的话我记住了。”
流月看了一眼,再看看自家病娇公主,道:“公主,奴婢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病娇的公主从来是这样,她并不想听,所以……
“既然不知道当不当讲那就不要讲了,你们退下吧。”
“是,那奴婢和江太医先下去了。”流月无奈,叹了口气,和江太医一起出去了。她还是去厨房看看孙嬷嬷的燕窝粥好了没有吧,公主这性子,都是皇上给惯出来的!
“静和。”看着静和公主,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叫她的名字。
他和静和已经成亲一月有余了,他知道静和嫁给他不是因为喜欢他,但他很开心。尽管静和的心不在他的身上,至少她的人在他的身边,名字入了他们肖家的族谱。
只是这一个月里,静和很少和他说过什么话,也不会和他亲近,偶尔还会拼命地闹腾,弄得整个公主府的人都特别害怕。
她身子本来就不好,天天这么闹腾,身子就越来越差,他真担心静和如果还这么闹会……
可他要怎么说她才会听?她根本就不会听他的,他说了她也会当没听到甚至会闹的更凶……
静和啊静和,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突然,静和公主柔软的身子就扑了过来直接扑进他怀里。被静和公主这举动吓了一跳,赶紧拖住她的身体,“静和,你太胡闹了!”要是一不小心跌下床去了怎么是好?
静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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