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信.......”清秋父亲心中还抱有那么一线希望的说道。
“什么信不信的,一张破信就想进天泽院吗?天真!”,青年男子被搞得很是不耐烦,看着这如叫花子般的穿着,还在这跟他攀聊,每多一分钟他都显得**份。内心的火气瞬间被引燃,恼羞成怒的道了一个滚字。
父子二人被这莫名的的怒火吓得不轻,沉默了好一会。韩昭见二人一前一后站在面前不远处没什么动静,差怒道:“还站着干嘛,难道要我请你们离开吗,嗯?”。
清秋见此人对父亲如此无礼,心中很是岔怒,想要鼓足勇气理论一番,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静静的承受了下来。
其父连忙揖手,苟苟笑道:“打扰了,这就走,这就走......”,随即拽住清秋那不情愿的手慢慢离去。行不多远,清秋越想越委屈,觉得这个城市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让人感觉富丽堂皇了,好像人们都看着他们父子,有种过街老鼠的感觉。想想自己的父亲,想想刚才的情景。他想不通为什么,内心终于奔溃,不觉轻声的哭泣。一旁的父亲赶忙安慰。
此行的目的是天泽院,可是居然被拒之门外。这一路风雨兼程,万里迢迢,没想到来此地,竟是如此的结果,难道真要这样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吗。二人一路沉默,心情压抑,也无心赏这天城景色,漫无目的的走着。
“孩子跟我回家吧,回去爹给你取个媳妇好好过,看来你这一生是无缘道了。人家高门显贵,不是我们这种人能进去的地方。”其父有气无力的叹息道
“爹,你还看不出来吗,那人是拿了别人的好处,有人顶替了我的名额”,清秋抱怨道,听到要给他成家的事,少年的他脑海中有个身影久久不能挥去。
“就算是又能怎样呢,孩子?很多事啊,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有时装作糊涂也是好事,太聪明反而不好。清秋啊以后要改改你这心直口快的毛病,有些事情呢,即使知道也不可以说出来,知道么”,其父语重心长的说着。清秋看着父亲认真的脸,发现这些日子下来又苍老了许多。
“为什么啊,爹,对了不说,错了也不说啊,那好难受的?”少年倔强的道
“孩子啊,听爹的话准没错,人都说啊,祸从口出。别一直问这问那的。”其父看着他,很是慈爱的说道。
“噢,记住了,爹!”
“那么你知道什么了?”其父略有深意的看着清秋。深深望了一眼其父的眼神,竟闭口不言。
“孺子可教也。呵呵,可惜了,吾儿如果加以雕琢说不定是一块璞玉。”,其一脸惋惜和惆怅的望向别处道。
“爹这是夸清儿吗”,少年一脸的期许,等着他的回答。
“当然”
“嘿嘿”
少年的心性总是把很多的烦恼和忧伤可以瞬间抛之脑后,但也许是隐藏到了内心深处,留下磨灭不掉的印记。
“爹,你看前面围了好多人,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边说边指着那里,两眼放光。
“好吧,既然来了,就在这地方多留些时辰,也是好不容易来的。清儿走,我们去看看”,其父平静的道。
片刻过后,父子二人来到人群这里。此处已是人满为患。其父向前躬身一礼对一个男子道:“敢问兄台这是何事啊,此处怎么这么多人”。
“这都不知道啊。皇室的安公子周洁青今年又开始选拔仕子了。”男子一脸的自得之色说道,仿佛是自己选拔一样。
“何为仕子”,清秋的父亲一脸的不解之色道
“就是选拔根骨奇佳或是思绪敏捷的少年入府,悉心培养数年,成为公子的某称或是武将,不过条件甚是苛刻。可以说是千里挑一,能成为仕子的人寥寥无几,但每一个无不是惊才绝艳之辈”,男子一脸的神往,津津乐道。
“这比起天泽院如何”其父试探的问道
“天泽当然为首了,乃国邦第一道修之地。据说一向由皇室掌管。其中多官僚富家子弟。听说门中弟子是一年不如一年啊,有点青黄不接。不过到底还是底蕴深厚。与之相比如萤火之于皓月。对于你我这种普通人来说,想进天泽难于登天。近些年可能是察觉到了这种现象,门中那些出类拔萃,颇有一番作为的弟子。大多都是门中长老外出游历自行收徒所得。看你们这行头是外地来的吧”。男子一时说的兴起,竟滔滔不绝起来。
“是的,有些事情真是让你见笑了”清秋之父一脸笑容的道。
正在这时,人群中有人叫喊道:“快看,三公子出来了”。
“草民等拜见三公子”,围观的人全部都向其行礼。
清秋父子二人闻声将过头去看,却见此人身高八尺,玉树凌风,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身锦衣白银长衫,身姿修长而挺拔。由于二人长期在边陲,不懂什么礼数,看着众人行礼,自是一愣,却显得木讷。这一幕被随行的兵士看到。厉声道:“看见三公子,你等刁民还不行礼”。
此话听在那周洁青耳中却不以为意,微笑道:“今日乃择贤之日,诸多礼数却是麻烦,不行礼就不行礼吧。大家不必拘礼,都平身吧”,此时身边的兵士听到这话,略显为难的支支吾吾,却被周洁青一句不必多说打消念头。然后只见他音容焕发的对着人群道:“诸位臣民,今年选拔仕子不论男女,只限十人,平民子弟优先选拔”。
时下一下子炸开了锅。往年都是只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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