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张意.淫哦不是,张尹毅,我是田家岭公安局的一级警探我叫……”
“幸会。”他还没说完,我就抬脚走人了,嘴上应付回了这两个字,他懊恼地在后面敢怒不敢言。
让警察们运走了尸体之后,我走进了老妇人的房间里,这个房间很凌乱,有打斗过的迹象,没有一个家具不是被弄得七零八落的,落地衣架上沾着血,听警员说,初步鉴定是两个死者的血迹。
我环视着这个房间,目光停在了一个很大的落地衣柜上,这个衣柜的一扇门下露出了一个衣服的一角,我回想起初次到老妇人的房间,房间井然有序,现在这样真是让我叹息不止。
外面又起了吵闹声,原来是老妇人一死,剩下的人又开始为遗产争论起来,我出去一看,啤酒肚站在人群正中央,郑重其事地说:“现在爸死了,妈和大嫂也死了,既然大哥几年前都去世了,那现在这家里就是我老二说的算了。”
其他人都没有异议,看来确实是服他了,倪若拂和贺逊拨开人群,走到我面前,我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看着贺逊,贺逊无奈地耸耸肩:“她自己要过来的。”倪若拂说:“你别怪贺逊了,我想跟着你。”
我看她那么坚持,只好作罢,顺便我想她打听了那个斯文的戴着眼镜的大叔,倪若拂跟我说那是老三,他旁边那个花枝招展就是一开始我在检查老先生尸体死站在我身后尖叫的风韵犹存的俏女人就是他的夫人,身后两个年轻的戴眼镜的大学生是他们的儿子,坐在椅子上抽烟的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是四女儿的丈夫,旁边看热闹的两个年轻人是他的儿子,而老先生的四女儿却没有到场,门口站着的三个中年妇女分别是五六七女儿,看来这家一共七个孩子。
等一下,好像少个人。我指着正在激昂文字的老二,问倪若拂:“这个老二的老婆呢?”倪若拂眨了眨眼睛,看下四周,摇摇头。果然,那个贤惠的女人不见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跟贺逊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不等他们回答,一个人冲向了阁楼,万幸,上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我还在安慰自己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突然楼下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尖叫,等我到楼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院子里。
院子里有具女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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