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说道:“这是我与朱品航第一次来到境言界,对这里的况还不了解,所以想看你知道多少,能不能带我们在这里参观一番。|”
这个要求让吕响有些为难,因为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说道:“这我可无能为力,境言界成立三十年来,与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好,互相之间也没有来往,所以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你的要求我可做不到。”
这样的答案令张骁有些失望,看来自己很真没有机会可以仔细了解境言界了,心中的激动顿时凉了半截,可吕响又说道:“但是我们可以去问问境言界的弟子,境言界属于名门正派,门派建筑什么的自然敢公之于众,那么这里的地形分布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他们应该会为我们解答。”
张骁和朱品航听后觉得吕响说的很对,境言界的况就如同乌有观一样,其中有个什么建筑难道还要掖着藏着吗?于是决定带上吕响,让他去过问这些事。
朱品航说道:“你的这个想法非常正确,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他们,也好开开眼界,不然来境言界一趟,还不知道它的结构是什么,能像话吗?”
吕响被张骁和朱品航说动,与同伴交代几句后便跟着离开,出了大院大门,张骁好奇的问道:“那么我们现在该从哪里开始着手呢?”
吕响分析之后,提醒道:“既然要找人询问,就必须找修为比较高的人才行,毕竟修为低的弟子,在门派中有许多事是不能过问的,也有许多地方无法进入,所以肯定问不出东西来,问他们估计也得不到什么答案。”
张骁明白吕响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最好是找一个修为比自己还要高的境言界弟子询问,这个问题不难,在修行者中只要有人修为比自己高一阶段,那个人的灵气自己便无法感知,也就是说在境言界弟子中,能让自己感应不到灵气的,除了入门阶段弟子外就是半灵和灵。
张骁三人沿着道路向房屋更为密集的地方走去,同时感受着周围的灵气,可是除了发现不少修为比自己低的弟子正在修炼外,感觉不出别的什么,难道实力如此强盛的境言界想要找出一个灵也这么困难?
就在张骁三人还在苦苦寻找时,突然发现前面出现岔路,而且两条路的另一头均有一个无法感知其气息的人,看来他们就是自己寻找的目标。
张骁仔细观察着这两个人,只见其中一名男弟子拿着扫帚正在独自清扫落叶,而另一名女弟子则正在抱着捆东西,像是在搬运什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就看到底是去询问哪一个。
朱品航这时马上跳了出来,说道:“前面适合去询问的人选有两个,但是我们要去询问哪一个呢?如果要我推断,肯定是去问那名女弟子。”
张骁看朱品航分明是想与女弟子说话,指责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追求女子,我们可是来办正事的,你没看见她正在忙吗?要问自然要去找那名有的是时间的男弟子了。”
朱品航马上反驳道:“这就是你不懂了,你也不想想境言界这些修为高的弟子几乎都是从郅山幸存下来的,他们或多或少对乌有观弟子抱有仇恨心理,而女弟子自然不会太过强硬,多少会顾及些礼节,不会刻意敌视我们,你说是不是应该去找那名女弟子。”
张骁托着下巴仔细一想,顿时觉得朱品航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自己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境言界的弟子都怪火宗和白宗当年失职,才导致郅山悲剧,见到乌有观弟子就像见到仇人一样,或许只有女弟子的态度能稍微缓和些。
张骁赞同了朱品航的想法,说道:“平安,既然这是你想到的主意,那么就由你去询问好了,不过有什么后果你可要自己承担。”
朱品航既然敢说出自己的分析,自然也敢去做,于是直接向着那么女弟子跑去,追上她后礼貌的问道:“请问姑娘现在有没有时间,在下是参与此次十年会武的弟子,对于境言界有许多地方不明白,还望能够请教。”
女弟子听到朱品航向自己问话,面有难色的看着他,说道:“失礼了,十年会武近在眉睫,我现在还有许多事务要忙,恕不能解答你的问题,如果你实在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请教周围的其他境言界弟子。”
女弟子说完便走进最近的一个大院内,这可让朱品航很没有面子,张骁和吕响此时还在后边等待,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不然定会被张骁嘲笑,于是只好装模作样跟着女弟子也走进大院内,看还有没有别的机会。
张骁和吕响见到朱品航的举动感觉很奇怪,只不过是问些问题而已,为何还要进入院子,顿时猜不透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也跟了过去。
朱品航此时的想法是能赶紧找个人询问,是谁都可以,也不管知道多少,只要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就行,而刚走进院子,发现这里与自己居住的院子同样大,其中只有一名与自己同阶段的女弟子在练习剑诀,于是赶紧跑过去询问,这样总不至于被张骁嘲笑了。
朱品航现在所想的就是在张骁过来之前开始与她谈话,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面子,于是也不管她此时正在练习剑诀,便赶紧跑了上去,况自然变得不妙。
女弟子此时正在专心修炼,哪注意到旁边有人,而且已经练到关键部分,散播在空气的中的灵气顿时化作无数比丝线还细的刀刃,开始进行不规则舞动,连光线都变得有些朦胧,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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