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见过鬼术炮的犬戎人彻底被吓傻了,一个个勒马不前,两军之间的距离剩下不到千米,可谓是近在咫尺。
虎贲军一方除了阵阵军鼓外,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但是却给人一种如山般沉稳不动的感觉。
孛丁心中一沉,他现自己还是失算了,可当他看到周围垂头丧气的万夫长们时,心头瞬间火冒三丈,更让他惊恐的是来自义渠君的处罚。当下咬咬牙,说道:“你们在害怕些什么?这种旁门左道是吓不倒勇敢的犬戎人的,这种大威力的符箓弩,消耗也是巨大的。他们最多不过三轮就会没有补充的!”
“上将军,刚刚一次就损失我们将近两千的英勇战士,我担心现在没有人敢冲锋了。”一名万夫长苦笑道。
孛丁冷冷地说道:“长生天的勇士不应该贪生怕死,让他们喝下受到祝福的‘美酒’,一切痛苦都会离他们远去。”
“这...是!”万夫长赶紧去下命令了,所谓的受到祝福的美酒,其实就是狂暴药剂,喝下去之后,人的意识就会模糊,神智不清,但是力量和战斗力却会暴增,后遗症就是大大的折损寿命。
军令如山,对于游牧民的犬戎战士来说也不例外,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在军法官的监督下,一共五千骑兵先喝下狂暴药剂。
五千骑兵很快的就压制不住,双目通红,鼻腔喷着粗气,还没有等到冲锋的号角声,一个个就策马奔腾,手中的弯刀在空中高高举起。
轰!轰!令人惊悚的炮击声再次响起,没有任何意外,整整五千骑兵全部倒在距离虎贲军军阵百米之外。整条官道上寒气森森,冰晶粉末被风一吹,竟然恍如严冬。
犬戎军很快派出了第三批送死的骑兵,在磨刀霍霍的军法官的威逼下,五千犬戎骑兵再次喝下狂暴药剂。他们依旧延续了之前的命运,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孛丁没有半点灰心,反倒是面露红光,扬起弯刀高呼道:“随我冲锋!他们那恶魔般的武器已经没有攻击力了,喝下美酒,让我们冲!冲!冲!”说完,他自己先把酒囊中的狂暴药剂一饮而尽,可以称得上是孤注一掷了。
被孛丁这么一呼喊,犬戎战士们也留意到那一尊尊恐怖的黑色柱子被虎贲军缓缓向后撤,他们面前不再之前的弓弩手,而是一队队手持五米长槊,身穿重甲的步卒甲士。
欢呼声四起,饮过狂暴药剂的犬戎骑兵就像一头情的公牛般,呼啸如潮水般冲去。当冲在最前的一排犬戎骑兵被长达五至七米的长槊刺中的身体后,整个骑兵团好像是碰到了坚硬的岩石,从厚重的盾牌间隙中刺出的长槊将犬戎人高高跳起,接着颓然落下。
“放箭!放箭!”孛丁尖啸道,声音刺耳的如同半夜里啼哭的斑鸠,所有人都知道胜负在此一举了。
喝下狂暴药剂的犬戎人力量上几乎要接近甲士,在悍不畏死的冲锋下,虎贲军前锋重甲士开始出现伤亡,最前排的甲士大多因为举不起盾牌,被箭矢射死了。
残酷的厮杀持续足足有半个时辰,虎贲军以伤亡1比5,一万换五万的数据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这个结果让孛丁越狂躁,他根本就不相信曾经消灭了大周天子一个军的犬戎骑兵竟然会碰上这种对手,失败的阴影立刻笼罩心头。
一名犬戎万夫长强行用武气驱除了狂暴药剂的药效,恢复清醒后虚弱地劝道:“将军,趁着药效还在,我们赶紧撤吧。”
“这...好吧。”孛丁也取出了清醒药剂服下,他也想清楚了,失败也比全军覆没要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但是以孟贲的凶残狡猾而言,怎么可能放过这块大肥肉。还没有等孛丁命令撤退,三十万犬戎骑兵胯下的战马都口吐白沫,身躯轰然倒地,没有了战马的犬戎人比农夫强不到哪里去。
孛丁的胯下是汗血宝马,眼下也是四蹄瘫软。孛丁将马的眼皮子翻开,其瞳孔呈墨绿色,显然是中了毒,当即骂道:“狡猾的中土人,竟然下毒!”
“将军,您是巫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毒,有没有办法解除?”万夫长焦急地说道,眼看着片刻功夫,整个形势急转直下,没有了马匹的犬戎人都惨死在虎贲军的长矛利刃之下。
孛丁割破马的脖颈,用小拇指轻轻一抿,随即迅吐出来,面色阴沉地说道:“是南蛮的吸命蛊,细比丝,专门以畜生和马匹的脑浆为食。孟贲占据了南蛮,竟然把蛊虫带到了北疆来了。”
“可是...可是什么时候下的蛊虫?”万夫长面色大变,南蛮蛊虫天下一绝,任谁听了之后都会产生战栗感。
孛丁望着身后的小溪,冷冷地说道:“吸命蛊只能生活在水中,一刻钟内不寄生到牲畜体内就会化为一滩脓水。想必我们过那条小溪的时候,有人瞒过了我们的耳目,将蛊虫下到了溪水中!”
“将军,现在咱们怎么办?蛊虫让咱们失去了马匹,可是最关键的是近在咫尺的虎贲军!”万夫长焦急地说道,现在军法官也控制不住局面了,狂暴药剂一点点消失,理智回归的犬戎族人都开始不约而同往回逃。
孛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败了就败了,能逃多少就算多少吧。”
就在这时,闷雷般的马蹄声从犬戎人后方传出,轰隆隆震得大地颤抖,度并不快,每一匹马挨得很近。在阳光的照射下,沉重的铠甲散着森冷的寒气,头盔顶端的红缨被风吹动的四处摇曳,鲜红的披风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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