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躲开范姐的亲吻,仰脸对范姐说道:“你抱我去床上吧?看你能不能抱动!”
范姐低头看着阿成,说道:“你多重啊?我能抱动吗?”
“你试试呀?不试你怎么知道抱不动啊?”
阿成鼓励范姐说道。
“抱不动摔着你别怪我啊?”
范姐说着,拿出阿成裤裆里的手,一只手托住阿成的双腿弯处,另一只手托住阿成的胳肢窝处,哎呀一声……
别说,范姐还真的趔趔趄趄抱起了阿成。阿成防止摔倒,磕到自己的后脑海,就斜插过腋下,抱住范姐的肩部和腰上部。范姐趔趄地抱着阿成向大床走去,憋得满脸通红。可也到床边了,也摔倒在了床上。摔得阿成扑通一声,感到床忽悠一下。
范姐随后趴在阿成的身上,大喘香气,浑身也有些哆嗦了。
趴了有一会儿,范姐才抬起头来,用香拳擂着阿成的胸脯骂道:“臭阿成,比一头猪还重,累死我了!”
“嘿嘿嘿……你蛮有力量的啊!能把我抱到你的床上,已经不容易了。这是有寓意的,这可不是我要到你床上来的,是你抱我来的。”
阿成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调侃道。
“哎呀!你这儿等我呐?便宜你占了,还要说风凉话,真讨厌!”
范姐说着,一跳高,扑上阿成的身上,两人叠罗起来。
舒服一会儿,阿成来个驴打滚儿,把范姐压在身下。双手隔着衣服,伸到胸前抚摸着。范姐浑身一阵激灵,进而闭上眼睛,不再看阿成。
阿成在想像着自己变成了范姐丈夫的影子,床头婚纱照的鄙视,让阿成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他抽出双手,一颗一颗地解着她睡衣的纽扣。慢慢地由胸前向腹部逐渐敞开来,露出最贴身的黑色蕾丝边的胸罩,影影绰绰的。
黑色衬托着范姐的白皙皮肉更加柔滑白嫩,诱惑阿成马上俯下头去,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立刻疼得范姐把头抬起,雌牙裂嘴地哼哼着。阿成笑嘻嘻地松开嘴,唾液留在牙印儿附近,温润着那整齐的痕迹,洇开了花。
“阿成!死阿成!你咬我干什么呀?疼死我了。”
范姐哼哼唧唧地骂道。
“我恨不得咬下来吃了!谁叫你长得这样白嫩诱惑人了!”
阿成嘿嘿嘿地说。
“怎么?我长得白嫩也成了罪人了?你这个吃人肉的鬼魔。”
范姐反击道。
阿成不再理会她的疼痛和唠叨,掀开黑色蕾丝边的胸罩,两颗红枣样的**,立刻蹦了出来。耀眼夺目,光彩照人,红润鲜亮,矗立在两个**的顶峰之上。
这让阿成想到,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妈妈蒸的大馒头,每个上边都会有一粒红枣枣,特别耀眼,热别惹人馋,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咽到肚子里。
刚才的一口,已经让范姐承受不了了,这要是对着红枣样的**,再咬上一口,那非得把范姐疼得哇哇大哭不可。想到这,阿成用嘴含住,吸吮一下,抬起头来对范姐说道:“范姐!你的**可真诱人,我真想咬下来吃了。”
范姐吓得一下就用双手捂住**,不住地说道:“阿成!你千万别再咬我了,那会疼死我的,听到没有啊?”
阿成看到范姐吓成这样,嘿嘿嘿地笑起来。然后说道:“我不咬了。可是,这太诱惑我吃一口了。”
阿成说着,俯下头去,贪婪地吸吮起来。双手不住地向上向一块揉捏着,那肥大和坚挺就更加夸张地堆在她的胸前。
范姐老老实实地享受着,并不住地抿着嘴唇,那陶醉的模样,更加妩媚。
阿成揉捏的双手,松开那白嫩的**,顺着白嫩的腹部,向下滑去。一路上,范姐感到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向一个洞口集中燃烧着。
阿成看到,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地方,已经形成了非常清晰的牙印子,像开放的短瓣儿的粉色菊花,点缀在范姐白嫩的肌肤上,很是醒目。
走过腹部, 越过肚脐天眼,就到了万丈深渊。与黑色蕾丝边胸罩应该是一套的黑**趣小内裤,遮盖住了那本该是黑色的地带,恰当好处地轮廓起黑白分明的层次感。
阿成的手像临渊的触角,触摸着被情趣小内裤撂倒的荒草,那由于**时的相互揉搓而造成的没有规律的蓬乱,被压倒蜷曲着,显示出一种成shú_nǚ人才能有的直觉效果。
阿成慢慢分开,那两条依然白嫩确趋于松弛的大腿,那份蓬乱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完全失去了少女那梳理过一般的顺滑和柔美。扇贝一样的大**,由于范姐**次数不多,依然散发出柔嫩粉红的光泽。
再加上被触摸的次数的有限,**依然被包裹得不露一丝的头头,依然那样羞愧地被埋藏在最隐秘的地方,不经意间,不会触摸到它的。
可能,范姐平时**的时候都不经意去触摸这个最敏感的小纽纽,才让它深藏不露。或者,范姐平时就像她说的那样,宁可醉酒,上网,也不去触摸她那个敏感,给她带来快乐的小纽纽。
包裹得完整而隐秘,外界不会轻易碰到,也就不会给范姐带了那意想不到的痉挛。如果这个小纽纽被范姐时常触摸的话,一定会形成一种习惯而暴露在外,或者露出头头。这是肯定的,也是有经验的人所能想到的。
当阿成努力用两个手指夹着,让它露出头头的时候,范姐一阵阵的痉挛,窜到大腿上,使得大腿一蹦蹦地跳跃着。双手也颤抖地不知道放哪好了,一会儿挪到腹部揉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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