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嘻嘻嘻地说道。
“还有,我对我的那个地方更是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做过以后,确实叫你流连忘返吧?做了一次还想二次。”
丈母娘得意地说道。
“是啊!所以这次回来,先来看您来了?冒着多大的风险啊?”
阿成说。
“你是来看我还是想我这个了?”
丈母娘说着拿起阿成的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大**和裆部的芳香源头。
“都是啊!怎么了?”
阿成撒娇地把头埋在丈母娘的大**中间说道。
“好孩子,知道想我就好。将来我老了,不中用了,你来看一眼我就知足了。”
丈母娘突然伤感地说道。
“怎么了?突然变得这样伤感?”
阿成不解地问道。
“死老头子知道了我和你的**的事情后,闹得不可开交,差点就出人命了。那个时侯,如果死老头子真的往死路上逼我,我只能拿菜刀剁了他,也好给你一个清白的名声,就让我带着遗憾一走了之算了。”
丈母娘更加伤感地诉说道。
“到底怎么了?说得我毛骨悚然的。”
阿成抬起头问道。
“死老头子知道后,不依不饶的。我就跟他解释啊,孩子喝多了,做错了,别追究了,还得让孩子好好过日子不是?他倒不怎么样,就是气不过。说我,让女婿给操了,还在为女婿说好话。就这样,我们两个打起来了。”
丈母娘长话短说地告诉阿成。
“这事闹的!”
阿成叹口气说道。
“最可气的,也是我后半辈子记他一辈子的事情就是,死老头子拿擀面杖往我那个里边捅!把我捅得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鲜血直流。”
丈母娘说道。
阿成一听老丈人拿擀面杖捅丈母娘的那个洞,还捅昏过去了,流血了,就心里恨恨地说道:“这该死的老**灯!手真黑!”
“所以,我拿菜刀要剁了他,吓得他屁滚尿流的,反锁房门不敢出来。当时我在气头上,他要真是不反锁房门,让我照面,我非砍死他不可!”
丈母娘恨恨地说道。
“闹得这样严重啊?那后来呢?”
阿成问道。
“后来,我的这个地方就发炎了,深更半夜高烧。烧的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丈母娘说道。
“老丈人没去给你找大夫看看呀?烧坏了可怎么办?”
阿成问道。
“死老头子发现我烧的直哼哼,就用手摸我的脑门儿,吓了他一跳,马上起床就去找大夫了。事后他告诉我的。”
丈母娘说道。
“还有夫妻的感情,他要是不去找大夫,恐怕我都见不着你了。”
阿成说道。
“那可不是!真的很严重。如果死老头子不及时找大夫打针的话,我真有可能被烧成其它的病而会更加严重的,没准就会死去。”
丈母娘说道。
“那他算是立了*了,他不再计较,你也就放过他算了。”
阿成说道。
“是啊!谁想到,他找来的这里的大夫给我打针,那大夫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给我听诊,测量体温,顺便就把我给摸搜了,真气人!”
丈母娘说道。
“那个大夫这样缺德呀?你没扇他嘴巴子呀?”
阿成问道。
“平时我有病,我宁可去乡里或者县里的医院看病,我都不找他。就是因为他经常这样顺手牵羊,顺藤摸瓜。这里,很多人都烦他看病。我迷糊呀,找别的大夫也不赶趟呀,死老头子就把这个大夫找来了。后来,我病好了,我真就扇了他两个嘴巴子,他屁都没敢放一个。”
丈母娘说道。
“扇的少!多扇他几个嘴巴子,看他以后还干不干了?”
阿成不解气说道。
“对了,雪凤来侍候我好几天才回去。”
丈母娘说道。
“哦,她是你闺女呀,应该的。”
阿成说道。
“是啊,闺女是妈的小棉袄,女婿是丈母娘的老棉裤。嘿嘿嘿……”
丈母娘说道。
“女婿应该是丈母娘的**补助。”
阿成把头埋在丈母娘的大**中间不好意思起来。
“你个臭孩子!嘿嘿嘿……”
丈母娘虽然骂了一句,但是,溢于言表的喜悦还是流露出来了。
“我该走了。要不然让邻居看到了就不好了。起早来干什么?又该说三道四了,展开联想了。这农村人的嘴跟棉裤腰似地,松且骚。”
阿成说道。
“等会儿,我给你做饭,吃了饭再走,不是更好吗?”
丈母娘说道。
“那也行!不过,我什么都没买呀,空手回去也不好呀。”
阿成说道。
“这好办,你把这些水果都拿走不就行了吗?”
丈母娘说道。
“这是给你买的。我心思一会儿往县城里走,买些东西再回来。”
阿成说。
“来回跑啥呀?”
丈母娘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还没跟你说呢?我一下赚了四万块钱!”
阿成高兴地说道。
“什么?怎么挣的呀?”
丈母娘惊讶地问道。
“我不是干保安工作吗?一次,在夜间逮住一个歹徒,哪想到这个歹徒是个通缉要犯,而且,悬赏五万元。交了一万元的个人所得税,剩下四万元。又请客,又送礼,花了一万。所以,这次回来我带回来三万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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