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忽大忽小,有风吹过,树影在窗户上摇曳。王丽那温暖的手臂和着那婉约的雨声,紧紧抱住了我。
“子昊,有件事情想告诉你,本来,本来不想说的。”我的脑袋瞬时轰了一下,浓浓的睡意全跑没了。
难道,我有什么事被她发现了?难道,她知道了小雪怀上了我的孩子?难道她认为我跟筱怡有什么暧昧关系?
那一刻,我理解了什么叫屏神静气。
“我在婚纱店看上了一件婚纱,想穿上它照张结婚照,本来不想说的,怕你工作忙,不想跟我照,但一想我们都没有穿婚纱的结婚照,还是跟你说说吧!”
“咳,这深更半夜的原来就是这事啊!真是的,害我瞎想……”我在心里说道。
“行啊,你约时间吧!”我说。
王丽一把搂住我,满心的感动,她除了紧拥,还是紧拥。
王丽的拥抱使我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尤其是她那凸凹有致的胴体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我的那个部位迅速地变得坚硬而挺立。于是,我翻身伏在王丽的身上,把她那白嫩而滑腻的大腿抬起向两边扒开,我进入了她的身体,王丽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
一阵温热,一阵惊悸,一阵欢愉、舒心的感觉,犹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仿佛像窗外那温情的丝雨给人无限沁心的喜悦?
∮植恢过了多久,她的叫声有些异样,身体开始颤抖…?
然后身体就加快了运动的频率,“啊……!”她大叫了一声。
她迅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她的叫声还是从她的手指间传了出来,我知道她是怕叫的太大了吵到隔壁的邻居,只见她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抓着自己的rǔ_fáng,身体依然剧烈的运动着,叫喊声小了很多,但我能感受到她是在强忍着剧烈的刺激,运动着自己的身体。
突然,她停了下来,身体抽动着,抽动着……
最后,她哭了……。抽泣着,泪水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我知道她来高潮了。
我问她:“你真的来高潮了?”
“嗯,真的来了……。”她的脸颊绯红,声音中带着羞涩。
“那你哭什么?”我问她。
她说:“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哭……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之后,她小心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娇羞的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
“能说说你高潮的感觉吗?”我轻轻地拥着她,问道。
“别人高潮的感觉我不知道,但我自己的高潮是一种ròu_tǐ的感觉,是一种美妙而无可比拟的感觉!同时因为是你给我带来了如此强烈的震撼、如此美妙的感受,所以,心里就会生出一种类似感激的心情。”王丽认真地对着我说。
“感激?感激我?”我问。
“当然,不是你还会是谁?你知道吗?当看到你埋头苦干、尤其是快要到接近shè_jīng最兴奋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归属感,觉得自己是你的女人,而且看到你舒服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有一种很充实的幸福。”王丽说着,眼眸的泪水不由滑落。
“是嘛,我还真不知道。”我轻抚着她柔软的肩膀,淡淡地说着。
“我们一辈子都这么好,好吗?”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我点头。
是啊!男人是凸,女人是凹,凸凹结合,凹才会觉得充实,凸才会感觉到暖和。xìng_ài本来就应该是双方愉悦的事情。
我静静地望着那浅蓝色的窗帘,看着窗外的夜雨和街灯。心里面感觉湿漉漉的。我忍不住心疼起王丽。静静里,我的心潮不觉涌起,人生啊,何谓求一份心安理得,求一份朝朝暮暮,求一份晨曦与晚霞齐全,求一路蝶儿双飞,求一路风雨同舟,求一路有你相伴、游走天涯……
王丽把头靠在我的臂弯里,睡意又慢慢地侵袭了我。
清晨,推开被雨水亲吻过的窗户,那残留在窗棱上的点点琉璃般的小水珠,夹着草叶舒展后清新的气息迅速地扑面而来,这一刻的快乐,就像繁华过后那种悠然的平静与恬淡的舒心。不觉就在胸中掠过一丝淡然的感慨:原来天空所有的雨都是为了浇熄心头那对繁华浮躁的种种追逐。
王丽已经早早地起了床,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早餐。当我洗漱完毕,坐在餐桌旁看着“联合早报”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起,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我一手还拿着报纸,一手拿起话筒接听。
“喂!我是李军。我告诉你,我下星期一坐新航到新加坡,请你在我到之前把房子给我准备好!”李军仍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傲慢口气。
(九十三)
中午,公司里的同事陆续出去吃午餐去了。我还坐在办公室里,我拿起当天的海峡时报,在分类广告的租房栏目中查找我想要租的房子。
住惯了新加坡的东区,还是喜欢东区的房子。在我心目中,新加坡的东部,显得优雅、宁静;而西部有一个裕廊工业区,就显得噪杂、凌乱;北部与马来西亚一桥之隔,感觉上遥远而偏僻;南部是商业区,又是a town的所在地,总觉得不适合居住;中部人口稠密,组屋林立,让人感到窒息。所以我就在东部栏目中一行行地寻找,并用荧光笔划着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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