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还在继续。
这松田一郎毕竟是混黑帮的候,他的赌术绝对是撑得起场面的,似乎也懂得点门路,玩起来自然也游走自如。洗牌的时候手劲大,也方便打散牌面。小昭乐子自然绝技傍身,识得牌,从头到尾没放过铳,自然也能稳守城池。待运气和实力两方打平后,赢的自然就是心理战,看谁的心理素质更胜一筹。这点倒是从来不用担心辉少会应付不来,但凡处事圆滑,自执一套,且能在众多势力群中游刃有余如韦小宝者的人,心理运用能力必定超凡。想这辉少就是能力洒脱之人。何况和雁奴过招几次,心里有了底唱出了谱儿,更是信心倍增,在他辉少字典里,压根没有输和投降这种词汇的存在,更何况他何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痞样,要说隐藏点真心思别人还真看不大出来。
现在四家各怀心思,众看客也聚精会神,桌上场子里除了麻将间婆娑的摩擦声之外一片鸦雀无声。
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在头发,和服里起码可以藏二三十张牌,抽东南西北换位子以后松田一郎坐小昭乐子的下家,两人暗通款曲的话,那还不是如鱼得水。
辉少眼神锐利,自己又是东家,誓定要成为这局的正宫。雁奴其实本意只要辉少上场稳住局势,不输便可,可男人好强之心一来,就想要赢。
松田左手握拳朝小昭乐子打了一个手势,乐子便打了了9万,松田三四五条二三四五六七筒八万暗杠白板三章单吊九万,门清独独白板四番。
辉少:听雁奴说他落了汗,知道我单吊八万,两家又在送牌洞,哼,我就偏不受好牌诱惑,先打旺再说。于是单吊六万拆对打五万。(那个时候的17张也就是台湾牌跟13张广东牌异曲同工,故正式对弈中往往会轮流替换打法,现在大家看到的番数算法其实是台湾牌)
小昭乐子一惊,印象中他是有五万一对而打了出来,以为辉少不做万子牌,便打了六万。
辉少:“门清独独樟眼四番。”他好笑地看看一脸悔恨的小昭乐子,虽说这丫头是失误放铳给他辉少,但表情也太认真了,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的害怕表情,然后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这雌儿,肯定想的不是牌面上的事儿,不知压力来源什么。便道:“如姐还剩的筹码不多了,不如我们最后一局,筹码最多的两人继续下场项目的比赛,以真凭实学,全力以赴。谁都不偷龙转凤,如何。”
这话虽是对着门前三家说,但辉少的眼睛是对着小昭乐子的,这话意明显,有心人一点便通。乐子感激的看着辉少,砸别人场子,有些手脚毕竟自己也不齿,但碍于没法向松田交代,硬逼着自己要赢。
“没问题”
清脆的洗牌声,和桌面的碰撞,所有牌被打散到桌面各个角落。
辉少:立起一烂牌,好运连着来。“九万”
小昭乐子:“九万”
辉少:一个摸穿我的牌,另一个诛我,怎么赢?环视一周后,于是放倒自己的牌,反正追不上,不如做十三幺。“七万,一筒,三条,四条”
松田:他干什么呢,牌打得这么散烂,难道想做十三幺?“东”
如骚儿:“东”
现在另外两家都在全力诛下家。
辉少:“四万”
小昭乐子:“四万”
松田:“红中”
如骚儿:“红中”
辉少:“五筒”
小昭乐子:“五筒”
松田:“白板”
如骚儿:“白板”
辉少:“三条”
小昭乐子:“三条”
松田:“发财”
如骚儿:“发财”
裁判:“对不起如小姐,你这只不是发财,是花!”
如骚儿:“对啊,那什么意思啊?”
裁判:“就是你小相公了!”
一个小闹剧插曲。
如骚儿是基本出局了,接下来三家争鸣。
如骚儿:“七万”
松田:“上”
小昭乐子:“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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