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手里把先前收拾好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她继续说:“唉~我真看错人了,我还以为你真是个很棒的人呢,那天唱歌倒是把我感动了一把……”
我说:“操,在南宁演出那两场的时候怎么没说我水平烂,现在想起来说了?”
我忍着气继续说:“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睡觉了。”
她贴近我的耳边,吹了口气,说:“你真的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给你脸不要脸。”
我说:“你什么意思?”
她恨恨的说:“从来没有男人敢拒绝我,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我说:“回去睡觉吧,我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也不是你想要的男人。”
她继续挨着我,用手轻轻的戳了我胸口一下说:“哼,我偏不信,如果你肯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未来几天不会被骂,被当着这么多人侮辱的感受不好吧?”
我知道了,这全是她的主意,女人真的翻脸和翻书一样快,我自问我不是什么超级帅的男人,更没有钱,没资本,干么这样对我,我招谁惹谁了?
我说:“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说话。”
她仍然自顾自的说:“如果你肯听话,我保证你以后的路会好走,如果你不肯,那没办法了……”
我说:“走吧,走吧。”我已经很不耐烦了。
她还是没走的意思,紧紧的挨着我,一只手已经搭着我的脖子上来,柔柔嗲嗲的说:“我今天特别不痛快,若是你能把我的心情弄爽了,我可以在江总那帮你说两句,让他别为难你,而且,你今天下午的表现,他也不会克扣你的工钱,说不定还会多给点钱你回去过年。”
说完这些,她的胸脯早已经抵着我的左边胳膊了。
我真想放翻她,狠狠抽她。
可我觉得她现在特别的恶心,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为什么呀?我又不是刘德华,更不是超级帅的男人,为什么非要这样,我真弄不懂女人到底想什么?玩弄人就真的这么好玩吗?真是心理变态呀。
我推开她;“现在就给我滚,贱货。”
她显然也生气了:“等着吧,够你喝一壶的。”说完用力的摔门而去。
我瘫坐在床上,呼了一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
好了,这女人真够狠的了,第2天的演出把我整得够呛,在我唱歌的时候,居然把我的话筒混响给全关了,声音通过音响扩大以后特别的难听,好象我就是一个五音不全,七音不合的制造噪音的歌手一样。完全走调似的。
我不是专业歌手,更不是实力唱将,而且,我敢说很多所谓的“实力派”歌手也没多少人敢唱life,而且话筒还不加效果和混响的,正因为这样,所以话筒是必须加混响的,被她这样一弄,台下的观众早就把我轰了一次又一次,我尴尬极了,站在台上,唱也不是,不唱也不是,唱,怕继续轰,不唱,又怕得罪江总。
我真的好恨!
只好唱,无数个矿泉水瓶落在我的吉他上,身上,我忍着眼泪唱下去,越是混乱,我也越慌乱,唱得就更加离谱。
舞台,掌声对我而言就是另外一种精神支柱,如今我得到的是满堂倒彩,怎能不难过,做为每一个在舞台上的人来说,被轰台是件巨大耻辱,不被观众认可的那种心情是怎样的难过,我也不例外,况且,这还是人为故意制造的,心里的那别憋屈啊~~!
这是我舞台生涯总最糟糕的一次,也最难以忘记的一次,我毫无经验的躲避,任由他们这样的欺负,彻底的打击着我的自信,我的人格,自尊早就被他们践踏得一塌糊涂……
(九十六)
回到宾馆,在卫生间里,喷头的水从头山不断的顷泻下来,我分辨不出是自己委屈的眼泪还是水淋湿了自己。
我呆呆的盯着大镜子里的自己,我真的很想一走了之之前冲到江总的房间狠狠的教训他一轮,然后再狠狠的干一回“陈慧琳”,绝不“枪”下留情,然后叫上鼓手,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奸了又奸,杀了又杀这都不能让我解气,再然后是bass手,键盘手……一个一个的收拾,我仿佛看见自己眼里深深的怒火和恨!
心里想过无数个从电影来看到折磨人的方法用在江总和“陈慧琳”的身上,什么十大酷型,然后把他俩拨光了,用皮带套脖子上牵到街上,让他们这对狗男女丢尽颜面……
“砰、砰、砰”鼓手在门用力的拍着:“你快点,我饿死了。”
我从仇恨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答了鼓手一句:“马上出来。”
我穿好衣服,鼓手说:“今天的事别想得太多了,我请你喝酒,出去散散心吧。”
我点点头,心里很感激看着鼓手,他就象一个父亲,一个兄弟般的照顾着我,然后我感觉到冰冷的社会中还有一丝丝温暖。
看见“陈慧琳”挽着江总的胳膊在转弯角消失,我的怒火又起来了,我真有想冲上去爆打他俩一轮的冲动,鼓手赶紧拉着我:“让他们先坐电梯下去。”我咬牙切齿的点点头。
随便找了个有吃螺丝粉的,上了几瓶酒,两碗超辣的螺丝粉,一边喝着,一边聊着。
“你别想不开了,江总就是这样的人,仗着自己有两个钱。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整你,其实也就是那个贱女人的主意。”鼓手给我分析道。
我垂头丧气的说:“那贱货犯得着这样对我吗?我又没有得罪她,不就是没上她的床吗,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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