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给我唱一个呗”
我说:“我哪能和你比呀,在你面前我都不敢说话,还说唱歌?”
她呵笑一下说:“少来,给我来个经典的吧。”
我说:“试试吧,要听什么?”
她说:“英文的,随便吧,好听就行。”
我说:“行,gury》吧。”
她鼓起掌来,高兴地说:“好”
我那略带沙哑的嗓子,居然把她唱得泪眼朦胧,因为我很投入的唱,歌声里我仿佛看到了在天堂的娜娜,曾经和娜娜的画面一点一滴的涌现在眼前……一曲完毕,我一脸的落寞盯住房间某个角落,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站起来,轻声的问我:“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做声,手里揣着的吉他忽然从手中滑落,“咣”的一声,声音通过共鸣箱重重的传出来,也把我的内心重重的震颤着。
她似乎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扯了扯我的衣角。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和我说说?”
我依然摇头不语。
画面就这样僵持住了,她也不再询问,空气快凝结在那一瞬间,忽然她颤着声说:“你转过头来,好吗,我想吻你。”
我听了她这样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然听了她的话,把头转了过来,也许我真的需要有个安慰吧,我脆弱得快不行了,我想我需要一个吻,或者,我需要一个拥抱,虽然我不冷。
我慢慢的转过头来,闭着眼的眼珠里早已噙满了泪水从脸狭两旁悄悄的滑落下来,我似乎感觉得到,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疼爱和怜惜。
“啪”“啪”“啪”
“开门!开门”。
是江总,我操。
我和她四目相对,我的脸从悲伤的情绪瞬间转换到害怕的表情。
“啪”“啪”“啪”
“开门!开门”。
我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
(九十二)
我去开门,门缝才打开一点点,江总在外面似乎已经不耐烦的了,一脚踹开门,我还没来得及收手,门被他踹了一脚后重重的反弹回我的手上,生疼!
他怒视着我,我点着头,脸红红的,象是做错事了的孩子一样等着家长或者老师的训话。
他对我劈头盖脸吼了一句:“你在这里干么?”嘴角夹着唾液直往我脸上扑,中气很足,听这声音,能感觉得到他曾经是军人出生。
“没,没什么,我……我……”我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已经忘记这是我的宿舍了。
“你不要搞三搞四的,我告诉你,出了什么事你一毛钱都拿不到,而且,你还要负责全部的损失。”江总用力的在吼我。
“我知道了。”我很懦弱的又回答了一句。
“你不要在公司乱搞关系,否则我有权马上取消你现在的演出任务,你什么鸟jī_bā玩意,就你那鸟样,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呸,吃了天鹅的癞蛤蟆还是他妈的癞蛤蟆,撒泡尿照照吧你。”他依然不依不饶的骂着我,越来越难听,我的承受能力也快到极限了。
“你他妈的还想不想在南宁混,搞杂我的生意,我他妈的让你他妈的吃不完兜着走,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把你妈b的丢邕江里。”我手里的拳头越握越紧,再多骂一句,我的拳头肯定会出现在他的脸上,我决定了。
“好了,江总,别骂了,是我来找他的,我们只是在音乐上研究了一下而已,还不是为了工作嘛,没你想的那么多。”“陈慧琳”开口劝江总,也想让我留些颜面。
“哟,是xxx呀,刚进门太急,没注意你在这呢,失礼失礼,我说话太粗了,我还以为你是别的姑娘呢,你瞧我,年龄大了点,眼睛也不好使了,刚刚那些粗话就当我没说过。”江总一脸的假笑对着“陈慧琳”说着这番客套话,我鄙视他,也鄙视自己,居然一声不吭的被骂了这么多。
我站在那难受极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成,涨红着脸,难受极了。
江总又开口说话了:“你先坐坐,我和吉他手有些话要说,马上就回来,您等等我啊。”江总又抛给她一个笑脸的同时又对我喝了一句:“跟我出来。”
我走在他后面,心里暗附,这工作我不要了,这鸟人要是再骂一句难听的话,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这段时间白打工。
在一个无人的地面上,他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就说:“你狗眼啊,不明白事啊,不知道这菜是我吃的吗,你也敢和我抢,想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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