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姐姐是哪的人呀?”我没话找话说。
“我是河北的,你呢?”怪不得她的普通话特别的标准。
“我是重庆的,酆都,那个闹鬼的地方,去过吗?”“去过,今年我们去重庆演出的时候,那个地方是个不大的县城。”阿仙说:“我去到那特别害怕,因为是农历7月,还真怕鬼门关大开会遇到鬼呢,咯咯咯。”“呵,那都是民间传说,我住了这么久什么怪事都没有碰到过。”我其实是个无神论拥护者。
“你多大了,怎么想着进歌舞团,以前是干么的?”她一连串的问题发过来。
“我二十岁,因为没工作了,刚好碰到你们缺吉他手,随便问问就进来了,以前在政府部门里当秘书。”我故意把自己说得好点。人其实也是这样的,在碰到生人的时候总会无意识的把自己抬高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谎言。
“你怎么会进歌舞团的?”我对她继续好奇着。
“阿梁是我的堂哥。”怪不得他们的口音是一样的。
“我大学时是学音乐的,学的是声乐,毕业了以后没找到合适的单位,堂哥就把我拉了进来,反正我总得工作,他给我的待遇也不差,我就来了。”说实在的,我对她越发的尊敬起来了,是因为他系统的学习过音乐,大学是我就遗憾当初我怎没报考艺术院校。
“那好呀,以后我拜你为师,仙女姐姐教我唱歌吧。”这话我出自真心,我喜欢唱歌,只是没学过真正的音乐,这回有个机会我哪能错过。
“行,你先学会牛叫或者狗叫吧,咯咯咯。”没想到她也有幽默的一面。
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往回走。回到电影院的时候,大家已经就绪了,阿梁把我叫过去,让我做好宣传的准备。
(七)
今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演出,我不能搞砸,我对自己说。
晚上门口宣传的时候,乐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一连演奏了好几首歌,阿梁做为乐队的主唱把门口很多执币观望的观众吸引到电影院的里面,加上那些虚假性感的广告,今天晚上电影院里面坐了七八百人。
开场曲完了以后,张杰上台了,我们乐队配合他的摇滚风格,把现场气氛一下子给掀了起来,他一口气唱了四首歌,多加了一首慢歌,其实,他是已经没气了,在吼下去估计得失声了。
张杰算是道开胃菜,现场的观众也配合着拍手,我放下乐器走向后台,看见女舞蹈们已经准备好上场,只等着音乐响起。
第2个节目是舞蹈《头发乱了》,舞蹈演员们刚刚上场,台下就一片狼吼,我听到有观众在大喊“脱”,经过这么一喊,现场一片沸腾,各种声音都出现了,喊脱的,喊下去的,喊不好看的……
演出到小品的时候,乐队们有十来分钟的休息,小品完了以后是一个男歌手,接着就又是一个舞蹈,所以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是在那里无所事事的。
我在那里坐着看小品,小品是“白毛女”,经过几个小品演员的改编,这个小品已经完全的变了味,加上大量的现代语言,变得更时尚,更搞笑了,语言上也更粗俗了,迎合了台下观众,现场笑声不断,我也在那哈哈笑着。
这时,看到那边那个准备上台的歌手向我们这边挥挥手,指了指话筒,我不明白什么意思,阿梁递过来一块电池,告诉我说:“那个话筒快没电了,你把这个电池送过去给他”。
我接过电池,就往后台穿过去,舞台后面其实是个狭小的地方,也是女演员换衣服的地方,很多时候演员需要往那里穿场。
刚转弯想穿过去的时候,一个场面让我楞了,我看到一个女演员刚脱衣服,我脸嗖的红了起来,她的身上什么也没穿,一对丰满的rǔ_fáng直挺挺的向我晃着,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心立刻扑通跳了起来,慌乱中说了声对不起,又返回来到阿梁的旁边,阿梁问我怎么这么快?
“有女孩子换衣服,等下再拿过去。”想起刚刚那一幕,我还有点慌乱。
“哦,这没啥的,只要你别摸人家就行,你走你的路,那几个傻妞骚着呢,去吧,没事的。”看见他说得挺轻松的,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说再等等吧,阿梁说不行,快过去,小品要完了,还等着报幕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谁让他是老大,让我干么我得干呀,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次走到幕布后面的时候,那女孩子已经戴上了胸罩,双手反剪着扣后面的扣子,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我不好意思看她,红着脸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只听到她呵呵笑了一下,似乎在笑话我,我听到了,她的不在乎更让我觉得窘迫起来。
电池送给准备上场的男歌手的时候,他问我,怎么脸红红的呀,我语无伦次的说没什么,心里不由得又想起刚刚那一幕来。
小品演完了,轮到男歌手了。我的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也许是刚刚那场香艳的场面还不断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所以鼓手用他的鼓棍敲了四下以后我的吉他还没响起来,几秒后听到旁边的老朱在旁边焦急的喊:“喂,吉他,弹啊!”我才回过神来。
中间不断的失误,不是抓不到重拍就是该加花的时候还是和弦伴奏,弄得歌手不时的回头来看我,一脸的愠怒,我赶紧收拾心神。
以前我是看过a片的,赤裸的场面对我来说早就已经没有了吸引力,但今天这样场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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