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根大,要不吃我的?”我用玩笑似的语气说。
“哎呀,你说胡什么话?彪说六道,硌痒人了!”旺婶心口不一,满脸的笑意,那撩人的骚劲儿更浓了。
看到旺婶眼中隐含着的东西,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壮起色胆,迅速拉开裤链,把她最期盼得到的东西猛地掏了出来,展露给她观瞧。我的jī_bā早硬了,直挺挺的,散发着如在燃烧的热度。
“唛呀,你个半槽子,悄没声地怎么拿它出来了?!”旺婶的脸上总算有了些羞臊之意,仅仅一闪,又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对男人性器的疯狂渴望。她强装镇定,但是眼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比旺叔的大吧?”我故意挥舞。
“你别跟我显摆,你大是你的,不是我的,你攒齐我也没有用,我不是那不正经的娘们。”
旺婶笑意盈盈,让我更加有把握了。我拦腰抱上去,旺婶的腰上有些赘肉,触感软绵绵的,十分有趣。我淫笑着说:“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你就说话。”
“你干什么呀!……我不要,我还要脸哪!”
“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我抱得更紧,同时伸手进旺婶的毛衣里乱摸,里面是件秋衣,再摸,胸前一边一个凸点,原来她没带胸罩。
“你再抓乎我,我可喊了!”旺婶向后躲避,因此挣落了二人带着的迷你耳机,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怯之色,而且躲得也不是那么积极。
“喊吧!”
“啊。”
我就势前扑,猛地将旺婶扑倒了。旺婶的头正巧落到低矮柔软的沙发扶手上,看起来更像是她自己躺下的。紧跟着,我推起她的上衣,在一对巨硕的rǔ_fáng上轮流啃咬起来。
“啊,别闹了,我可真喊了。”旺婶的语气明显变软弱了,其中还隐含着舒服畅快的韵味。她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又推了推我,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抵抗,只是为了向我表示她不是个yín_dàng无耻的女人,才故意做出难以抗拒,最终认命的姿态。
“喊吧,怎么不喊?”
“都叫你祸祸了,还喊什么喊!”
“刚玩玩奶子就叫祸祸了?”我把旺婶的一只手拉到滚烫粗硬的jī_bā上,“你摸摸,嘿嘿,拿我这大jī_bā肏才真叫祸祸哪,……保证祸祸得你要死要活的,浪水哗啦哗啦的,求着我祸祸!”
“去你的,我可没那么不要脸!”
“要脸那怎么不挣巴了,反倒乖乖地给我玩?”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挣巴得过你吗?……今天落你手里了,只好自个儿认倒霉了,就当给狗咬了!”
“好啊,那我就往死里咬了!”
见我淫笑,旺婶也笑,两人就在一笑间心照不宣了。
我被狂烈的欲火驱使着,又扑到旺婶胸前大肆抓揉和啃咬起来。旺婶的shuāng_rǔ就像两个大西瓜,虽然因为两次生养和岁月侵蚀,躺下后已经显得有些松垂了,但是仍然非常诱人,特别是黑褐色的乳晕和rǔ_tóu,显得旺婶那么放荡,那么yín_jiàn,那么性欲旺盛,渴望着xìng_ài,甚至làn_jiāo。
“噗哧,……小小儿,多大了,还逮起奶来没完没了?”旺婶一改含屈受辱的模样,用调侃的语气说,神色也变得风骚起来,“两团肉球儿,瞧你的稀罕样,又什么好玩的?”
“jī_bā还一根ròu_gùn儿呢,你不是照样心里想得要命!”
“别搁那磨叽了,还没摆楞够么?”
“不喜欢吗?”
“我家儿起小摆楞到三年级,我不稀你弄奶子。”
“那好,那咱们就来点儿你没玩过的,怎么样?”
旺婶刚想回话,突然红姐那边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原来是万老板出来上厕所,他没关房门,所以红姐那骚声嗲气的招呼声我和旺婶听得非常清楚,“万老板,你可快点儿尿,尿完快回来,两根jī_bā,少一根吃着不过瘾。”
“你可不能跟青红说。”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万老板果然很快,我和旺婶刚说了两句话,他已经小便完,一路小跑着跑回了房里了。听到那边房门重新关闭,我放下心来,挺着高昂的jī_bā送上前去。
“哎呀,我可不……,咦,这怎么了?”
“还不是你闹的,一吓我,给裤子拉链刮的。”说完,我把jī_bā继续前送,抵到旺婶的嘴唇上。
旺婶不清不楚地叫着,左右避闪。我忽然发觉逼迫女人kǒu_jiāo远比qiáng_jiān女人更饶乐趣,看着自己的肮脏器官往百般不从的女人的嘴里塞去,那种快乐有些变态,不过真的叫人无比享受。
当然,旺婶绝不是一个百般不从的女人,我刚刚撬开她的牙关,把jī_bā塞进去,她就变得无比顺服了。她一口一口地含吮起来,脸上泛着欣喜和满足的微笑,看得出她其实很想尝尝我这根又滚烫又粗大的“香肠”。她生硬又笨拙,却十分卖力的含吮着,神态越来越放荡,越来越yín_jiàn。
这时,红姐也正给李老板口淫。看到旺婶有了一个非常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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