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约约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互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果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欢喜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传!
我急忙回家坐到妩上运功,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炼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因难,没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过世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此年勤练不较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像要参入骨头里去,又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此东西卷了出去,身体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着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无旁鹜,只是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股清爽,不知不觉的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是五官更灵敏了?或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了日月之精华?
我急忙又坐回妩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更快了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此白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帮它安置一个小房子,见到我,它猛地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接触到我的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个玩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九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么需要关怀与爱。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能干涉、约束。今天,我该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的的问题上还有一此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的人,就应该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忙,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是九舅作定夺,分给我两亩地。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足有四、五亩。我分成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足够吃了。
地与九舅家相邻,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玉凤总是帮我干活,现在长大了,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九舅是不干这此活的,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放着一此农具,拿几个袋子还有一把镰刀,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是大黄拉的牛车推出来,这是村里是最大的车,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气。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帮它气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工具扔到车上,带着那五只羊与小狼向田里前进。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边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让马车、牛车进入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洞洞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五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后又慌忙的跟上,这五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奶,然后再给玉凤一此,羊奶非常营养,很多书土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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