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月牙只感到越来越多的蜡油倾泻到他的身体各处,它们一步一步的将他的身体覆盖起来,甚至于差不多只余下他的头,以及贴着床舖的脊背,没有被蜡油覆盖外,他的四肢和胴体都已经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艳红。火辣辣的刺痛持续在皮肤的表面上肆虐,月牙只能无助的任由蜡油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流淌和乾涸,却始终再也听不到呀豪的一句话。突然月牙只感到身上毛髮被强行扯去的痛楚,自他的身体各处传来,由其是他毛髮浓密的腋下和私处。而呀豪亦随着月牙零星的惨叫声中,开玩笑般说:「看来这样的脱毛方法真的不太实用和便利呢,月牙!」这种如被无数细如毛髮般烧灼着的针,不断穿刺着薄弱的皮肤,月牙痛得真的想就这样死了去。可是正当月牙萌生这想法的一瞬间,透心般清凉的触便从呀豪的抚慰中,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特别是他敏感的rǔ_tóu和大屌。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月牙彷彿从这极致的性虐中,感受到天堂与地狱的差异,但这只不过是真正苦难的开端而已…
另一边厢,启诺正为着刚才未能尽兴的事,而忿忿不平。在阴影的地下室内,启诺来回地挥动着手中的皮鞭,让一道道鲜红的鞭痕,落印在一峰黝黑的胴体之上。可怜的一峰,本瑟缩在他狭窄的铁竉子内休息着,但却因启诺生闷气的关係,被牢牢的架在大字型的木架上,没来由被痛打着。赤热的痛楚持续不断的在身上蔓延,儘管一峰的身体已被强化和改造,但这没谱的抽打还是让他累得精疲力尽。可是启诺却仍旧未能为此而感到息怀,接着他从一个银製盒子中,拿来一大堆粗于0.1釐米、长短不一的钢针,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对一峰说:「伯父,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隔会儿我会用黑布蒙着你的眼睛,接着你要猜我会将钢针插在你身上的那一个地方。若果猜中5次的话,就让你那已经一个多月没射过的贱屌,爽快的射一次,好吗?」充满诱惑的奖励让一峰不禁为之心动,可是残存的理智却使他犹豫不决的说:「那幺要是猜不中呢?」接着一峰「呀…」的一声嚎叫,启诺已经将一根针插进他的肩膀里说:「那便会实实在在的插进猜错的地方。」
血丝自针和皮肉的细缝间流出,紧接下来的下一刻,一峰已经被启诺蒙起双眼,了解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权利的他,只好战战兢兢的开口说:「肩膀。」随即一峰便因为大腿内侧被插入钢针,而发出如牲畜被杀时发出的撕叫声。接着启诺便用钢针轻扫着一峰的胸脯,慢慢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伯父,我真的替你感到十分的担忧呢!这样下去,你可是会变成箭猪呢!这样吧!我下一针会刺在你的左胸脯上,你就说左胸脯吧!」听着这不知是糖衣还是毒药的细语,流着冷汗的一峰都不知如何是好,但就在这刻他不禁感到一瞬间冰凉的解感自胯下传来,使得他沖口而出的说:「胯下。」可是很快左胸脯传来的刺痛,便让一峰明白到事实的真相是什幺。就这样一峰在启诺的淩虐与欺骗中,渡过了身心都差不多被消耗始尽的半个多小时。而结果是一峰除了脖子以上的地方外,被插入了接近30支长短不一的钢针,其中的一些甚至是交错的连结在一起。唯一庆幸的是,一峰终在这地狱般的折磨过后,将他个多月来囤积在yīn_náng内的精华尽数排出体外。
回到那宽敞的床上,月牙只感到身体的体温,正不断随着呀豪的爱抚,以及他热情的湿吻,而越升越高。大量的汗水从月牙没有一点毛髮的胴体中渗出,湿漉漉的皮肤却不知为何,而有着强烈的乾燥感觉。再度燃起的慾火,不断刺激着那不被触摸的大屌,却使它更加硬挺的勃起着。很快月牙便感到他快要迎来shè_jīng的瞬间,呀豪却狠命的利用止血带、粗绳和铅铁,牢牢的将他的下半身固定起来,更使他的大屌维持在红肿勃起的状态。难受胀痛的感觉不断传来,接着月牙只感到呀豪好像在用什幺仪器,量度他的大屌一样,心中不禁因此带来强烈的不安。没一会儿月牙感到身侧传来暖烘烘的感到,下一刻皮肉烧焦的气味,伴随着痛彻心扉的灼痛,便从他那已经变得紫红的大屌传来。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口塞球更被咬得变了型,月牙全身抽搐痉挛阵动起来,却没有因此而阻碍到呀豪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但这一切就在月牙被解下眼上布条的下一刻,却使他无法抗拒地接受了这可怕的经历。
月牙只见他被束缚着的红肿大屌上,被四个已经焊接起来而大小不一的钢环,紧密的固定在他大屌的冠状沟、胫干和根部之上。只见同样粗将0.5釐米的钢环上,都刻上了黑色的图案或文字,冠状沟那个刻着的是如纹身般诡异的火焰图案,而另三个钢环的表面上,则分别由上而下的刻着「杨毅豪」、「致爱的犬奴」和「柳月牙」三组字。接着呀豪轻舐月牙脸上的泪痕,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月牙,现在我总算和你一起走上对等的道路啦!曾经作为你致爱奴隶的我,和这刻作为我致爱奴隶的你,这钢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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