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啊之类的东西吧,还是让太医去看吧,这个他们是专业的。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郝珺这个时候走到前面,母后让太医去看他觉得不妥,直接上前吩咐陈木去打开箱子。
这箱子一打开张瑶都觉得眼前一亮,这满满两箱子竟然是黄灿灿的金元宝!这什么情况,跟小说里不一样啊,贤妃怎么说也做了几年的妃子,有这么两箱金子不奇怪吧,她当初还是张妃的时候大约就有这么多金子,或许更多呢。
这是金子,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她走过去随手拿起一颗瞧了瞧,这一瞧可给自己吓一跳,这金子上面没有官印,这是私铸的东西,私铸金银那可是要杀头的!
“不可能,皇上这不可能,臣妾宫里没有这个,绝没有!”贤妃距离箱子不远,她也看清了金元宝上的不妥,这不可能,她从没有见过这些东西。更没有胆子私藏。
“刘公公,这是在哪找到的?”张瑶也不相信贤妃敢私藏这个,贤妃的爹明铎再怎么也是个侍郎,他那个位子盯着的眼睛可不少,就算有野心也不会冒着诛族的危险做这个。
“回娘娘的话,这些是在贤妃娘娘的丫鬟明环屋子里找到的。”刘河说着,命人把明环带了上来,那丫头看到这两个箱子就下的腿都软了,立即跪倒在地。
张瑶没有立即审问明环,她觉得这个案子似乎原来越大了,这事好像不在她的能力范围。
郝珺看着箱子里的黄金若有所思,前世他的外祖一家就是因为和私铸金银的人有勾结,被牵扯出来全族下狱的。今生晋王之乱提前了四五年,这件事也开始冒出头角了。
现在查出来冯家应该陷的还不深,不知道能不能把他们捞出来,生母给了他性命,他不能真的对冯家不闻不问。
“这个是什么?”张瑶指着一个用帕子盖住的托盘。证据先一个一个的拿出来,击溃贤妃的心理防线再说,毕竟铁证在容不得她否认。
这次她学乖了,还是先让刘鱼把帕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盒子,跟装着蛐蛐那个一模一样的盒子。
“娘娘,这个是醒神香,可以提神醒脑,对普通的风寒、头晕的症状有一定的缓解作用,不过不宜长时间燃用,身体孱弱、失眠多梦者不可用。”三位太医查看之后共同给出结果。
“那这醒神香若是同二皇子中的毒香混用,会怎样?”想到冯昭仪之死张瑶脱口问出,一个醒神之用,一个可致人昏迷,两种药物必有相克之处。
“娘娘,这两种香同时使用,会使人精神混沌,意识不清,时间再久些便会身心疲惫,寝食难安,脏腑受损,若再加上心思不定或是受到惊吓,一个月内必然一病不起,药石无医。”这是想而易见的结果,也不用太久三个月足以将一个人健硕之人折磨致死。
“什么?当初给冯昭仪医治的是谁,如此害人之药,他为何察觉不出,冯昭仪当时必然有异样,他怎会诊断不出?”张瑶很是气愤,她之前极少关心后宫之事,就算没事听听,身边的人也只会找些开心的给她取乐。
☆、想回家
刘鱼闻言, 立即带人去太医院拿人,郝珺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 死死的抓紧衣袖, 此时过去怕是已经太迟了。
果不其然等刘鱼回来说为她看诊的太医早就畏罪自裁了。
前世他登基之后生母身边的一个下丫头找到他, 他才开始彻查此事,就算他查到了又能如何, 那时候贤妃是他的母妃,是他的养母,是皇太后, 养育之恩在前, 他怎么也不能手刃把自己养大的仇人!
重生之后他发觉不对也已经为时已晚, 那时候他没有能力去阻止,他规劝过生母,但那时她利欲熏心不但不相信他,还一心把他往外推。现在看来生母最后也是想守护他的吧,不然临终之际不会告诉他要远离贤妃。
贤妃看到这个盒子出现就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想不明白, 这些药盒她早就派人清理干净, 为什么还会出现?
她惊恐的看着近身伺候她的明环、明坠两个人, 是她们,可是为什么, 她自认为待她们不薄,她们为何要恩将仇?
“娘娘,奴婢不想死, 奴婢只想留一个保命符。”明坠看到贤妃眼里的愤恨,跪在地上哭诉。贤妃娘娘已经失了势,冯昭仪一事她们的手脚并不干净,只要有人用心去查总会发现,到时候她有这个就可以将功赎罪!
她知道这对自己来说是保命符,对贤妃娘娘来说就是催命符,因为这药是娘娘外祖葛家特制的,葛家擅长制香,所制的香料数量稀少且价格极高,不是什么人都承担的起的。
而娘娘的这个更是特制的,另一个盒子里的不是香是毒,那个不是葛家所制,娘娘当初为了不让你发觉一样便让放置在同样的盒子里,她也不知道这个盒子是何时丢的,又怎会被拿到二皇子面前?
“娘娘,奴婢的父亲是赌徒,他拿母亲的性命相威胁,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明环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这两箱金子是她之前的好友,冯昭仪的身边的二等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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