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信誓旦旦的解释与其身体交缠,但它因为身世和从前经历,对感情从来都持着一种退缩与不安状态,潜意识中其实还是没能放下这段愁思,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周言若居然并不是对它身体完全没有兴趣,这次主动作为进攻方,终于让豹人放下了从和周言若一起后便时刻困扰于他的负担,明白在这场感情中的确不是自己一头热。
它品味这种被对方拥有的感觉半晌舍不得挪动,可惜兽人恢复能力太好,在它睡着前,身体几乎已经再感受不到这种微带痛楚的甜密不适。两人就着交叠姿势紧紧相拥,便这样美美睡了分别后最为安心的一觉,直到傍晚时刻周言若才昏沉沉从好眠中醒来,景轩早满面温柔等他许久,周言若见其对自己轻松亲热,一改上床前别扭样子,似乎比从前态度还更亲腻无隙一些,不由暗暗纳罕,难不成豹人看起来很攻,其实是喜欢身在下方?
景轩近午回府便腻在一起,等两人收拾好房间,命人抬水清洗完毕走出卧室大门,已到晚饭时候。周言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它去大厅,发现薛静居然正和阿颖聊得热火朝天。
阿颖见两人手牵着手,掩嘴偷乐正准备开口调侃一下春风满面的周言若要注意身体,目光扫到景轩站立他旁边的高大身影不知怎么就把话咽了下去,改口道:“原来薛姑娘今日至此也是被人利用,真不知道那个洛迦的李丹丹安的是什么心,居然鼓动她想要拆散你们,真是奇怪。”
“什么?李丹丹?”景轩和周言若同时诧异。两人听说洛迦战败时就都以为这个可恶的女人八成已不在世上,再加回虚水一直风波不断,谁都没有刻意再去寻找她,后来更只顾为彼此拼命奋斗,更是早将其忘到九霄云外,不料猛然间居然又听到了这个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名字重新出现,诧异下均深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十分有理。他们不去理她,没成想这女人倒自己找上门来寻衅。
待阿颖把薛静在诗会上遇到的事如此这般一讲,周言若便猛掐一把景轩硬梆梆肌肉:“看来真是打算拆散我们。不过仔细想想倒不奇怪,只怕她是打算和某人再继前缘吧?”
“嗯,说的对。”景轩根本不疼不痒,只冷着脸道:“就不知到底是想和哪个某人再继前缘?”
阿颖和薛静完全不懂两人打什么哑迷,都有些莫名其妙,特别是薛静见他们在自己面前旁若无人恩爱说笑心中大为不是滋味,再加重见周言若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站起身便要告辞而去。
周言若看其表情闷闷不乐到底还是有些怕她那御史爹打击报复,忙道:“薛姑娘,最初因为我的爱人景轩能没有陪在我身边,才造成这桩误会,希望你能理解则个,多多包涵。至于那个李丹丹,她绝不是什么好人,今后还是小心提防为妙。”
“……多谢提醒。”阿颖对蛋蛋女印像一直不好,薛静听她讲了一下午,早了解是上了那女人当。周言若此时不但又提醒她小心,还把自己主动数次找上他归结为误会。感激之下只叹自己无缘,倒真是从此完全死心放下了对他以往的情谊。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是不怀好意。你不管怎么说都是最深受害者,她既然自己跑来送死,难道你就不想对她做点什么?”周言若趁阿颖也离开,去准备他的营养晚饭对若无其事只围着自己打转的豹人道。
景轩此刻刚确认了周言若对自己感情,正满足无比,再加周言若这算对着可能是情敌的人介绍自己为爱人,心花怒放之下完全生不出跟李丹丹费神计较的心思,摇了摇头:“就像你从前曾说的,这种人忘掉就好了,所以过去事我已不想再深究。况且不管怎么说没有她我绝不会遇见你,单看在这点上,就放她这次算了。”
周言若毕竟跟其没有直接仇恨,顶多被她用薛静当枪骚扰了一把。豹人这个苦主都主动发话说算了,他亦不想再为这个女人多费神思,耽误重见景轩的好心情。反正目前以他的地位想要收拾李丹丹这个校尉小妾只是一句话的事,可对方除了能偷偷利用这次机会搞出些小动作,料想也不敢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此时阿颖摆上饭来,三人围坐边吃边说些分开后各自发生的事,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周言若从豹人离开吃饭一直都是填鸭式,此时得它重归身边,又刚做完剧烈运动。兴高采烈下好像肠胃随着沉重的心情一起解放开来,手不停筷连连添碗,景轩和阿颖见他这样不知不觉也一起都多吃了一些,等下桌不约而同瞅着周言若好像挺起更圆的肚子一起重重打了个饱嗝,相顾畅意大笑起来。
与他们轻松愉快的心情不同,李丹丹这些天来茶饭不思,精神恍惚,她不能随便出门却操心着薛静是否按她计策行事,之后又是否得到成功,异常行为终是被校尉注意到,竟以为这是有了身孕,他膝下无子,只数个女儿,早盼内室再生许久,忙叫大夫上门查看,不想却是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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