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见姜瑜去而复返,邹副局长高兴极了,马上热情地招呼她:“小姑娘,快请坐!”
姜瑜可没兴趣在这个一直关闭着门窗,闷得要死的房间里久呆。她摆了摆手,对邹副局长说:“不用了,我回来就说几件事,小军的病我能治。”
一听她能治,邹老太太和邹副局长顿时欣喜若狂:“那就麻烦姑娘了,只要你能治好小军,我以后定重重谢谢你。”
姜瑜摆手,似面有难色:“感谢就不必了,能救人我也很高兴,不过嘛……小军这事我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以后说不定还会……”
她这一说,邹老太太和邹副局长都急了,不约而同地追问道:“那有没有治本的法子?”
姜瑜摆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叹了口气,顾左右而言他:“这样吧,我先给小军治病。”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递给了邹老太太:“这个放到小军的怀里,然后打开窗户试试。”
上次就是这小姑娘把小军给治好的,邹老太太深信不疑。把符纸塞到小军的口里后,就吩咐徐落英:“孙媳妇,你快把窗户打开。”
徐落英将信将疑地把窗户推开,一阵凉风吹进病房,浑浊的空气一扫而空,让人觉得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大家都关注着床上的小军,他果然没再喊冷,甚至掀开了被子,坐在床头上。
这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邹老太太笑得牙都合不拢:“姑娘啊,你真是活菩萨,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咱们小军哪会好这么快。”
邹副局长也对姜瑜感激一笑:“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邹志国的地方,说一声。”
撇开家事拎不清这点不说,邹志国这个人在外面的风评也还算好,能力也不错,否则他也坐不上副局长的这个位置。
姜瑜淡淡一笑,承了他这份情。她承得是一点都不冤,要不是她,他们家就要死人见血了。
谢过之后,邹老太太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急切地说:“小姑娘,你所谓的治本是什么法子?帮个忙吧,小军这孩子从小就可怜,吃了好多苦,你救救他,我们全家都记得你的恩德。”
说着,竟然两腿一弯,要给姜瑜下跪。
姜瑜吓了一跳,赶紧躲开,避开了她这一跪,板着脸说:“不必这样,我若不想帮你们就不会提出来。但治本的法子我也没有,我只能告诉你们,小军之所以频频生病的原因。”
“你说。”邹老太太连忙爬了起来,紧紧盯着姜瑜。
姜瑜扫了他们几人一眼,长吁短叹了一声,胡揪道:“你们家阴盛阳衰,小军生来八字就弱,长此以往,阴阳不调,就导致他从小病灾不断。”
邹老太太数了数,他们家一共八个人,有六个都是女人,只有两个男人,确实是阴盛阳衰,而且还相当严重。
她眼巴巴地瞅着姜瑜:“姑娘,姑娘有没有什么化解的法子?”
姜瑜沉默许久,摇了摇头。其实她也想过,要不要装神弄鬼,吓吓迷信的邹老太太,让他们以后收敛点,这样也免得徐落英离了婚带着孩子在外面受人白眼。可姜瑜觉得这很难,他们已经习惯了对徐落英母女的使唤和差别对待,想用一个警告就改变他们,根本不可能。就算刚开始,他们会顾忌一些,但时日一长,渐渐又会固态萌发。
除非他们能意识到这么养育邹小军是错的,不光对家庭不利,对邹小军本人的成长也是极为不利的。但就目前邹老太太和邹副局长护犊子的性子来看,几乎不可能。要让他们改变,除非某天发生重大的变故,迫使他们认识到这一点。
听闻姜瑜没办法,邹老太太陷入了沉思,邹副局长也不说话了。
其实,姜瑜虽然并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法子,但从她说明邹小军病灾不断的原因起,就已经暗示了他们办法。
徐落英的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她觉得时机已经到了,想站出来提出离婚,可刚想张嘴,就看到姜瑜微不可见地冲她摇了摇头。
这种事,当然应该由邹副局长这个“爱侄如子”的好大伯提出来了。男人都有劣根性,尤其是这个年代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男女平权的想法,他们大多都是大男子主义者,只许自己嫌弃糟糠之妻,可不允许老婆要跟自己离婚。这种事情,三四十年后都同样如此,多少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但若是老婆给他们戴一顶绿帽子,同样会让他们觉得愤怒和羞辱,丝毫不理会,是自己先对不起老婆的。老婆要是因此要跟他们离婚,他们还觉得老婆不识好歹。
所以离婚这种事,谁都能提,就是徐落英不能提。
邹副局长自己提了,他心里可能还会对妻女抱着几分愧疚之意,以后还会搭把手帮一帮徐落英,对几个女儿看顾一二,这样一来对徐落英以后的处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在这个年代,离婚到底是天大的事。
所以,哪怕觉得是为了邹小军好,邹老太太和邹副局长也没能很干脆地就下了决定。两个人都面露愁容,看了看小军,又看看低垂着头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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