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强是个野外摄影爱好者,每年都要开车到全国各地走走看看拍些风光照片,大都市都是高楼大厦拍不到好的照片,苏文强喜欢去人烟稀少的地方,拍原生态的景色,今年去的是xc一路上走走停停,看到风景秀丽的地方就停下来拍些照片,
去xc肯定要去看看布达拉宫,在布达拉宫玩了几天,拍了一些照片,然后准备从qhxj西北方向以前没有去过的地方看看,西北有草原的地方就有牧民放牧,沙漠边缘、戈壁滩人烟稀少,
有时候要开车走几天,才能看到一些游牧民,这天来到一片大草原,这里是天然的牧场,一眼看过去,蓝天白云,美丽的大草原,让人心旷神怡,而且空气清新,苏文强把车窗打开,新鲜的空气吹进来,
草原说没有公路,车速不快,中午时分,才远远的看到远处有帐篷,应该有牧民在此放牧,苏文强加大油门很快开车到帐篷前,他下车看了一下,心里觉得那里有点不对,按理说,这里很少有汽车过来,
帐篷里的人听到汽车的声音,应该有人出来看看才对的,可是停车好大一会了没有一个人出来,他没有冒然进去,站住帐篷外喊:“请问有人吗?”从帐篷里面出来一个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问:“你有什么事吗?”
苏文强说:“大叔,我路过这里,想在你这休息一下,可以吗?”那人:“年轻人,不是我不想留你,家里不方便,你还是走吧。”苏文强说:“大叔,你看我已经开车走了几天没有遇到一户人家了,累了,就是想休息一下,吃点热乎的饭,好好睡上一觉,我可以给你钱。”
那人说:“钱不钱没有关系,只是我家里上午出了事,不方便留你。”苏文强说:“出了什么事?”那人说:“你就别问了,还是走吧。”从帐篷里面出来一位妇女,说:“大哥,附近没有别的人家了,还是让他在家休息一下吧,反正明天我们也要走了。”
那人说:“那好吧,你进来吧。”苏文强跟着进了帐篷,说:“大叔,我叫苏文强,南京人,到拉萨旅游回来路过这里的。”那人说:“哦,我叫白振春,这是我妹妹宛如,妹夫马林,弟媳淑芳。”苏文强叔叔,阿姨喊了一遍,帐篷里还有三女两男五个十几岁的孩子,
苏文强说:“大叔,你们是一大家在这里放牧啊。”白振春说:“是啊,淑芳,你去看看如冰。”淑芳走过去,用手摸摸躺在被窝里女孩的额头,哭了:“大哥,如冰烫的很厉害。”床边还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用毛巾给如冰敷在额头上,
苏文强问:“怎么了?发烧了?我看一看。”一家人没有拦苏文强,任由他走过去,苏文强摸了一下额头的确烫的很厉害,苏文强说:“怎么弄的?烧的这么厉害,再不去医院退烧,要烧坏的。”
淑芳哭着说:“是刀伤引起的发烧。”苏文强说:“刀伤?伤在那里?”淑芳说:“肚子上。”苏文强说:“我懂点急救措施,能让我看看吗?”白振春说:“有医院的地方离这里有几百里路,既然你懂医,看看吧,你们都出去吧。”
白振春和马林带着孩子们出了帐篷,女人们留下来,苏文强掀开被子,看到如冰肚子裹着布,布上都是血,解开包扎的布,苏文强说:“伤的这么厉害?伤口必须缝合,还要消炎,我车上有紧急包扎的药品,我去拿,阿姨,你们赶快烧点热水。”
宛如答应一声,说:“淑芳,赶快烧水。”在这无边无际的大草原,附近都没有人家,根本就没有就医的地方,只能让苏文强施救,淑芳忙着烧水,白振春、马林蹲在地上闷头吸着烟,几个孩子安安静静的呆在帐篷门口,大人焦急的等着苏
文强处理伤口救人,他们帮不上什么忙啊,只能等着苏文强给如冰缝合包扎好挂上消炎药水,苏文强说:“好了。”一家人才松了一口气,白宛如说:“谢谢你,文强。”
苏文强说:“谢什么啊,婶子!我经常出门在外的,车上都备一些紧急救治药品,不过不多,如果不能退烧,还是要去医院,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刀子插的这么深?”宛如说:“哥,你们进来吧,文强已经给如冰包好了。”
白振春进来就往地上一蹲,抱着头哭了,说:“我们家遭难了啊。”原来他们家上午来了一伙人,二话不说就抢他们家的羊,抢他们家的财物,家里人当然不愿意了,和他们打,结果被他们用刀伤了几个人,大部分的羊,
值钱的东西还是被他们抢去了,白振春的老婆、弟弟白振川,大儿子白如斌伤重不治死了,其他人不同程度的也受了伤,要不是妹妹宛如、妹夫马林闻讯带着猎枪赶来,只怕他们都要遭到毒手,大女儿如冰的伤最重,
苏文强说:“现在的社会怎么现在还有强盗啊?没报警吗?”白振春说:“谁说不是呢?就让我们遇到了,报警有什么用啊?派出所离这里几百里路,贼人早跑了,
我和弟弟、妹妹三家一直是放牧为生,离的不远互相有个照应,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现在羊被他们抢走了,老婆、二弟、大儿子都遭了他们的毒手,如冰还伤的这么重,这几个孩子还这么小,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白振春哭了,一家子都跟着哭了,苏文强说:“大叔,你们有地方去吗?”白振春说:“附近没有村镇,离这最近村庄杨家沟也有两三两百公里路,我们冬天都是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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