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都是不得了的事情。
没有再说话,她只能由芳瑜扶着回了房, 脚并没有太大问题,可她总觉得刚刚腿是被什么打中了才会麻成那样,不过刚刚那个丫鬟的确有些眼熟,有点像长阳公主的身形, 不过长阳公主不会武功,许是她看错了也不一定。
没多久管家便把那个丫鬟带了过来, 不过这次一看夏桐只觉得身形却没那么像了, 可能是她太过敏感了,毕竟有个情敌成天暗中窥伺着自己总是不好受的。
不知道顾秦是下午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却留下了西风在这看着她,夏桐闲着无事便让芳瑜她们将屋子收拾一下,顺便把院子外也腾出一些地方来,刚好春天适合种些花花草草。
外面细雨绵绵, 她靠在软榻上望着外面的丫鬟们低语嬉笑着搬些花花草草,一时也想去院子里走走,不过一看到外面那道不动如山的身影,就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待会肯定又会说地上湿滑不适合王妃行走。
“西风。”
她突然冲着走廊上的那道身姿笔挺的人唤了一声,后者回过头,只见屋里的王妃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
招招手,夏桐笑着道:“你进来,我有事问你。”
顿了顿,西风虽然直觉没有好事,可还是只能往里头走,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坚信一个道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王妃。
“主子……”
那边正在替她整理衣橱的芳瑜忽然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夏桐脸色一变,立马将书拿了过来,可见门外有人进来,又赶紧把书塞进软榻下。
没想到主子居然还有这种书籍,芳瑜越想越不好意思,只得抱着一些夏桐平日里不怎么穿的衣物走了出去,待看到进门的西风时,脸就更红了。
后者脚步顿了顿,好奇对方是怎么回事,可一想到王妃还有事找自己,又只得立马走过去,下一刻夏桐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说老实话,你们王爷背地里是不是还有许多不能见人的收入?”
西风:“……”
夏桐只是想了解一下顾秦到底多有钱,这年头连他爹都不干净,她不相信顾秦真的会那么老实。
“这个属下不知从何说起,里面的事情也非常复杂,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西风低着头面不改色的道。
夏桐靠在软榻上,一边咬着糕点,一边懒懒的瞥了他眼,“你不想说便不说,我晚上自己可以去问王爷。”
西风神色变了变,心中苦不堪言,可最终还是屈服在王妃的淫威之下,妥协似的道:“王爷手中应该有一本具体账簿,王妃若想知道具体事项,可以问王爷要。”
话落,夏桐眉梢微动,忍不住定定的扫了眼西风,看来顾秦着实挺信任西风的,连此等机密他都知道,不过夏桐也只是随口问问,她才不想看那种东西,免得那个人成天奸细奸细的叫自己。
顾秦回来的时候才只是戌时,宫宴通常才开始没多久,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夏桐正在与芳瑜下棋,芳瑜被她压制的没有丝毫翻身的机会,在其他人面前,夏桐对自己的棋艺还是非常自信的。
随着房门被人推开,待看到来人时,她不由有些讶异,“你今日怎回来的这么早?”
那些武将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最喜欢喝酒了,通常要很晚才会结束宫宴,而且这些人与顾秦关系还极好,怎会让他如此轻易脱身。
拂了拂身上的雨珠,男人皱着眉扫了她眼,“今日差点摔倒怎不见与本王说?”
夏桐:“……”
芳瑜福福身跟着退了下去,夏桐撇撇嘴,手里还捏着一颗棋子,“又没有什么事,有什么好说的。”
“月末怕是不能带你去江南了。”
他说着一边去里间换衣物,每日都睡在这,他的东西早已搬了过来,而夏桐闻言顿时不满的冲里面的人喊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不算话。”
一想到自己要在府里待十个月,夏桐觉得自己肯定会疯了的,别孩子没生下来,她反而得了抑郁症。
顾秦换了身锦白长袍,出来时一边不急不缓的回道:“出了些意外。”
夏桐一噎,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对面的男人,他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些暗沉的衣物,突然间夏桐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这样的确要比以往要温柔多了,这男人肯定是想用美色勾引自己,真是过分。
“总是出意外,我不想一直都待在府里。”夏桐越说越不开心,一边走下软榻就往屋里走。
纵然知道顾秦是有什么要紧事,可她还是很不开心,等她解了外衫缩进被窝里时,正准备等着男人来哄自己,可外面却半点响动也没有,她有些不甘,立马又从床上走了下去,只是当她撩开帘子去看外屋时,却见男人站在软榻前手里还拿着一本小书。
夏桐脸色瞬间惨白,立马跑了过去,“不要看!”
男人手一抬高避免了她的抢夺,可看着那张通红的小脸时,忍不住意味深长扫了她眼,“你居然看此等污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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