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野,让她原本就因列车的摇晃而不稳的视野更加的混杂。
咕咚——咕咚——咕咚——
列车在铁轨上飞驰时发出的“咔哒”声她已经听不见了。她只能听见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每一次鼓动似乎都比前一次要缓慢、要衰弱。奇怪的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了。
“……?”
视野里原本缺乏色彩的暗色世界像是被重新涂上了鲜艳的颜料,晦暗而沉闷的列车厢变得如梦似幻。在大脑里的想法都如同气泡一样迅速的消失。充斥在身体里的是飘飘然的快感。
这是、什么……?
察觉到自己的腰被兜帽人的大手揽在他怀中的那个刹那,脑子深处浮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十一、二岁的自己见到了邻居家那个时常对着自己笑的大哥哥时产生的感觉;羞涩地微微揪心,又莫名地渴求着更多。
酥软的感觉从身体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明明害怕得指尖都在打颤,大腿和小腿却都不由自主地向外打开,方便咬着自己脖子的人把他的长腿卡入自己的双腿之间。
“好棒、好美味~~……”
鼻音拖得长长的,兜帽人像吃到零食的小孩子那样发出了幸福的声音。舔舔坐在自己腿上,已经被自己吓傻了的她的颈项。满意地看着她颈项上的伤口不再出血,不知何时兜帽已经滑落、整张脸都已经露了出来的男人孩子气地扁着嘴。
“但就是好少喔……再多吃两口好像就会死掉的样子。”
“吃”……?“死掉”……?
银色的。
银色的头发。银色的眼眸。还沾着自己鲜血的银色獠牙。
眼中倒映出她男人容貌的她很努力地消化着眼前这个男人所吐出的话语。迟钝的大脑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浮现出来。偏偏因为大脑太迟钝,那个马上就要浮现出来的东西始终没能顺利的出现。
她就像个得了阿兹海默病的老年人一样长时间都无法通过眼前的事实得出富有逻辑性和lún_lǐ性的结果。
“……、……”
然后她终于意识到了本该只用一秒就该意识到的事情。
“不过只是闻一闻应该没关系吧……?”
男人说着抱紧了她的身体,一脸满足地凑到她的胸前嗅着她的味道,一如有蛀牙不能吃糖的小孩子在忘我陶醉地嗅着香甜的糖果。
从小就憧憬着幻想生物的她不知道自己是该为自己得出的结论吓得哇哇大哭,还是惊喜的哈哈大笑。
——这个人,不是人类啊。
喰精 二(简)
“好香……好甜的味道……受不了……真的、好香……”
抱着花容身体的男人一寸寸地嗅着花容的肌肤,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过花容的脸蛋,然后像亲吻那样轻轻啃咬着一路向下。
“……这样香甜的味道、怎么可能……至今没有人、出过手……啊、嗯、嗯——”
几乎有花容两倍大的男人一边舔着花容的脖子,一边在花容的肌肤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眼神迷离地舔舐啃咬,高大强壮的身体激动地浑身发颤,银发银眼的男子简直就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在嗑药一般,连胯间的yáng_jù都硬挺的勃起了。
“好棒……好香、好香……甜得不得了……你真的、是人类吗……?这种时代、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味道的……人类……”
“嘶噜”、“呼噜”的舔舐声里男人的大手钻进了花容的小外套之下。时值深冬,车窗外雪花呼啸。车内则因为暖气而温暖如春。厚重的羽绒外套和花容的包包一起静静地躺在座椅之上。衣着实在不算厚重的花容被男人扯开了柔软的雪纺衬衫。
“……”
花容的神情是木然的,她的眼眸里虽然有着错愕、震惊、难以置信以及羞然的愤怒,然而她的脸、她的肌肉、她的神经乃至她的整个身体都无法对她的情绪作出任何的反应。活像是大脑与身体的连接被单方面的切断了一样。知觉、触觉、嗅觉一类的感官依然能回流到花容的大脑里,花容大脑发出的指令却是传不到花容的身体上。
“……光是能在你有你在的空间里、和你呼吸同样的空气……我就已经……嗯——”
男人把头埋在花容的shuāng_rǔ之间深深地呼吸。花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那被扯开的前襟,露出的胸罩与二分之一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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