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既定的撤离地点找到了一艘破烂不堪的快艇,没有人迎接他们,也没有人为他们送行,快艇顺着海岸线向着设定好的目的地进发,在他们踏上大陆的一瞬间,一副手铐迎接了他们。五人对此都没有怨言,也做好了接受惩处的准备,没有人会去证明他们的身份,也不会有哪个政府会为这起事件负责。
林克坐在单间牢房的床沿,一份当日的报纸从铁门的小口中被扔了进来,这是他们每天获取外界信息的唯一途径,阅读也是他们与其他关押人员相比唯一的自由。10天之后,这起事件终于见于报端,《恒星日报》的第二版上醒目的写着“印度洋黄金岛疑似遭到恐怖袭击”的标题,而在通篇的报道中,“恐怖分子、无政府、不负责任、严惩、秘密基地”等字眼像一根根毒刺般钉进了林克的心头。他甩掉了报纸,走到铁门前的时候门突然缓缓打开,一个年轻的军官错愕地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林克后说:“林克,你可以走了。”
“去哪?”
“你被释放了。”
“释放?为什么,其他人呢。”
“会有人和你解释的,现在就离开这。”那名军官说完后离开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林克有些意外,在他看来即使不需要关押,但按照惯例,被秘密囚禁一段时间是最通常的做法,此次竟然能够全身而退,实在不像是高层的作风。面对敞开的牢门,林克还是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勇敢地走了出去,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一扇扇紧闭的牢门,林克来到了警卫室,在林克踏进警卫室的同时,一台放置在桌上的电视机突然被打开,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女记者正站在一栋白色建筑前面正进行直播报道:“根据最新消息,此次发生在黄金岛的恐怖爆炸袭击案的审理已经结束,法官对被告李笠,也就是我们大家熟知的杀人狂‘电锯’进行了当庭宣判,宣判其终生监禁,这是近十年以来判处的最严重的刑罚,也是我国刑法中规定的最高刑罚。稍后,李笠将从我身后的这扇门走出,被押解至关押监狱。”随后女记者向法院大门口挤去,画面也在人群的干扰下晃动不止。不出一会,法院大门缓缓打开,两名身材魁梧的法警一左一右架着李笠沿着台阶向下走来,身后还跟着好几名法警和特勤人员。李笠看上去面无表情,双目就像在睡梦中一样飘忽不定,对人群的嘈杂和相机闪光灯的照射还无反映。见李笠一出现,记者们蜂拥而上,各种长枪短炮齐刷刷地瞄准了李笠,面对各种听不清的问题,李笠就像一个木头人,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任凭摆弄。电视到此戛然而止,画面由恢复了一片漆黑,透过屏幕的反射,林克发现自己的包不知道何时已落在了地上,他看着自己张大嘴的样子,突然感觉有些晕眩,他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一切,李笠怎么会成为被告,他又怎么会成为杀人狂,这一切来得有些突然,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一辆民用皮卡停在监狱的大门口,车斗里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当林克走进帐篷的时,发现武田正坐在里面,两人眼神对视却没有说话,但两人都体会到了对方此时的心情。
皮卡开始缓缓发动,向着林克的家驶去。
陆岩听完李笠的故事似乎意犹未尽,“李笠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责任?”
林克点了点头说:“我们的失败必须有人来承担,但我们没想到李笠会一个人去背负所有。”
“那他为什么会被叫做是杀人狂‘电锯’?”陆岩追问道。
“因为这里面有另一个疑点。”武田插话道,“离开监狱的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庞腾飞也应该和我们在一起,但他并非没有离开那里,而是早在我们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
“因为他是特安委的人,特安委的权利之大是你无法想象的,虽然他看起来不起眼,但他可调用的资源远远在国防部之上。”林克继续解释,“杀人狂‘电锯’确有其人,只不过他很久之前就已经被特安委秘密击毙了,特安委借此移花接木地将他嫁接到了李笠的身上,而且从当时审判之后的画面看,李笠一定是被注射了某些药物才会变得呆愣迟缓,当然这些真像都是我们最近才知道的。”
“特安委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们不是应该和国防部合作吗?”
“特安委不会与任何人真正的合作,他们有自己的计划和目的,我们只是他们利用的一颗棋子。他们当时这么做的具体目的我们不得而知,不过能肯定的是,一定与穿梭器有关,要知道,当年参与任务布置的那位李处长就是现在航天局的副局长李俭,李笠这次去执行任务也就是为了跟踪李俭,从他身上试图去寻找罗奕的线索。”
“李笠这次执行的任务就是你们所说的交易?”
林克点了点头说:“其实原本我们只是计划把李笠救出来,但罗奕的失踪算是意料之外的事件,所以我们只有出此下策了。”
“救出来?难道深井监狱越狱事件的幕后指使是你们?”陆岩的嘴张大得能吞下一颗鸡蛋。
“我们只是为李笠的出逃提供了些便利条件,但是这次事件的发展超过了我们的预期,导致其他人也因此逃了出来,而且罗奕也因此失踪,所以我们常常会想这件事是不是正确,当我们将李笠救出来时,他已经非常虚弱了,所以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有些得不偿失。”武田说道。
“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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