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起义,打破了无数的坞堡庄园,消灭了无数豪强地主,他们意气风发地过了不到一年时间,就被东汉皇朝在各地豪强的支持下扑灭,成为过眼云烟。
他们对这个世界作出了什么贡献?
按主流观点,这是阶级斗争,会推动社会向前发展。
好像也说得过去。有实力的豪强早已开枝散叶,或者强横地在“黄泛区”做钉子户。这些人在这场赤贫的农民风暴中趟过去了,成为笑到最后的人。
他们疯狂地抢占无主土地,掠夺人口。然后,他们又要与庶民迎接下一场风暴,然后再次优胜劣汰,又再次迎接下一场风暴,又再次优胜劣汰,如此循环,直至陈群搞出九品中正制,然后南北朝发展至极致形成士族门阀制度。
不论谁当这个皇帝,都只是董事会的董事长。五姓七望不就是这么来的?然后直到有李二黑和武皇……
历史不就是这样推动的?什么不算进步吗?士族门阀,既留下嗑药涂脂抹粉当伪娘的历史糟粕,也留下我爱我家的宗族文化。历史就这样,好的是瑰宝,丑的也在那里,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
身在洛阳的陈大侠突然多了好多宴请,无非就是让郑军开赴其家乡剿匪诸如此类的请托。更有甚者直接伸手要钱,如十常侍。在他们看来,大军过境,放个屁油裤裆。
开这个坏头的人是张让,他认为自己同意皇甫嵩当冀州刺史,在冀州那个肥的流油的地方继续剿匪,那皇甫嵩就该按旧规矩办事,五千万钱。
其他十常侍看在眼里,自然有样学样,正好弥补宗族兄弟被征还而无法继续搜刮地方造成的损失。
谁都以为郑氏是肥羊,都想咬一口。而陈大侠的应对就是事大,十常侍只拉拢张让,外戚只结交何进,董氏“太弱”,扔块骨头就是了;至于名门大族,郑氏策略是广撒网结交中小豪门,对于领头羊则河水不犯井水。东汉末年至三国鼎立,刘姓为皇族,自然处处占优,只能巴结,其他就汝南袁氏和弘农杨氏隐隐为两系首领,深交无益,反正不久就要走下坡路。
远在冀州的老郑也身处风暴之中,那与在汝南时大不相同,汝南袁氏一家独大,与袁隗打交道就大体无事,冀州各家势力犬牙交错,争抢无度,飞扬跋扈,至于初战的兖州,压根就没人理老郑,除非有所求。
这些原本逃离故乡躲避黄巾的大族与老百姓一样,陆陆续续地回到稳定的故乡。战乱的杀戮与疾病让大量的人群死亡,无主之地自然大量出现。
家拥豪奴的大族,对于肥沃的土地,自然抢破头颅。无主地抢完了,还不是祸及普通百姓?地抢完了,耕地的人呢?
张角在广宗、巨鹿与下曲阳一带抢种庄稼,不但田地没有荒废,还开垦了不少田地。尤其在下曲阳,张梁开垦了大量的肥沃田地。
皇甫嵩破广宗后,实力大增,乘着高昂的士气,势如破竹,一路杀至下曲阳。黄巾举事以来,巨鹿太守郭典一直龟缩在郡治瘿陶县不敢动弹,直到皇甫嵩向下曲阳进军,才领军跟进。
皇甫嵩在下曲阳与领着乌合之众的出城应战的张宝干仗。别说十多万,就算翻倍,这些刚放下锄头拿起武器的农民,又如何跟皇甫嵩此时的经历数次血战的汉军厮杀。他们奋起抗争,哪怕给汉军造成重大伤亡,也绝无改变被残酷镇压的结局。
张宝更善于民政,张梁用他于恢复生产、收拾乱局是用对了,张宝不善军旅。
张宝之死是没有悬念的。皇甫嵩将其首级传送洛阳,只待等候朝廷的封赏。此次皇甫嵩约束住军纪,不至于再造成大量的屠杀。
麻烦祸因是下曲阳的良田。各族豪强撺掇不动皇甫嵩,就怂恿郭典,对下曲阳十多万投降的黄巾军及其家属举起屠刀,人为地将良田变成无主地,还有周边很多无辜的农民。
郭典制造这种惨绝人寰的屠城惨剧,皇甫嵩与曹老大等人只是没参与,就引来本部汉军的非议,谈何阻止。
因为屠杀制造的尸体实在太多,郡兵在城南积土封尸,郭典美其名曰“京观”。此人之心肝黑出翔。
老郑在围困巨鹿期间,也遇到了麻烦事。
赵王刘豫见黄巾事了,从洛阳返回封地邯郸,看见破败的王府,刘豫心淡了。除了从百姓手中抢夺复耕的肥田,还纵容手下以筹集军资为名,大肆劫掠财物,但有敢反抗,均被污蔑为黄巾乱党施予杀手。
其时,有从老郑军中退役归乡的邯郸籍民兵或民夫归宁。这群人要么负伤,要么战死只得由乡邻带回尸首、遗物。
老郑异常的慷慨,除了出征前给的安家钱粮,退役后还有赏赐的钱银,作战奋勇和运气好的还能带着战利品回家。这是相对于他部汉军而言,说老郑慷慨毫不为过。
赵王刘豫领卫率数十骑来到三陵乡姜窑村附近“抢劫”,碰到“衣锦还乡”的民兵,和一同护送伤员回乡郑兵队。赵王刘豫依然我行我素,毫不在意这些兵的“特殊身份”,下令要这些乡巴佬交出家中钱粮。
如果只要钱粮,怕且这些民兵不会激烈反抗,官府和宗室数百年的积威之下,没几个平民敢于反抗。老郑派出的征兵队也不会极力阻挠,因为带队的是理智的刘备。
但是,赵王刘豫见有秦家有女秦莲貌美如花,如白莲初绽,其小妹秦英年龄幼小也眉清目秀,便起了色心要抢秦莲回去当暖床侍女,秦英这才十岁的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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