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其说:“怎么,你不服啊。这可是他亲口给我说的。可以想象你中学的时候根本就不懂这事。对这些我还是比你懂得多些。中学时你看过手抄本《少女之心》吗?我看过,朱海涛也看过。我估计你没看过。”
欧阳一鸣摇摇头说:“我听范旭瑞说过。可我没看过。听范旭瑞说那是本yín_shū。”姜玉其笑着摇头说:“奶奶的,那里面描写的让人受不了,没什么故事的,就是性事。是一个女的说她与表哥的性事。谁看了都有冲动。你说这人也是奇怪,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嘴里说自己多么道德仁义,可都想看。不然怎么会流传那么广。”
欧阳一鸣心里说,人可不就是可奇怪的动物?生理需求比任何一种动物都强烈的。这种需求是会令人疯狂,让人失去理智的。
姜玉其说:“你别看朱海涛和我们一样大,可人家对女人可是比我们了解得多,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人家可是很有经验。咱不能听,听他小子说这些就受不了。就这年纪,光从他嘴里说,就有三个和他发生了性关系,咱到现在还没沾过女人的边呢。在他跟前说起这事还真有点羞愧。”
欧阳一鸣问:“他也和吴莹莹有了那事?”姜玉其说:“他和吴莹莹早就有了。他们是去年的夏天开始好上的,听他说,他和吴莹莹约会的第二次就把吴莹莹给办了。”
欧阳一鸣瞪大了眼睛看他,不相信的摇摇头说:“第二次?这怎么可能!第二次约会吴莹莹能愿意啊。该不是他瞎吹吧。”欧阳一鸣想到自己与刘燕的约会。他想第二次的时候也最多就是亲吻,怎么可能就会发生性关系?刘燕可是在几次后也不愿让自己摸她的rǔ_fáng啊。难道吴莹莹第一次就会让他摸? 姜玉其说:“千真万确。这话是去年比这早一点时候,我们俩一起在外面喝酒时他告诉我的。你知道他不能喝多少,几杯酒下肚就不是他了。那天他喝了也就有二两多点吧,话就多了。我们先是闲谈女孩子的事,后来他就给我说了他和吴莹莹的事。那之前我连他跟吴莹莹恋爱的事都不知道。说着说着兴奋了,又喝了两杯就控制不住了,就把他和吴莹莹发生的那些事说了出来。妈的,我不能听,听得受不了。”
姜玉其摇摇头,脸上露着淫亵地笑,咽了口唾沫继续说:“他说和吴莹莹第一次是他强迫的,那时是夏天吴莹莹穿裙子嘛,他就先是摸,摸rǔ_fáng那会儿吴莹莹就挣扎,不让啊,可吴莹莹那个头那里掰得过他。后来也就不挣了。这小子就得寸进尺,再摸吴莹莹的下面,这下吴莹莹可急了,挣啊。朱海涛说,能让她挣开吗,顺势将吴莹莹的裤头脱掉,将吴莹莹按在地上,自己也没脱裤子,从裤门里是掏出那家伙就干。当时就把那吴莹莹疼得直叫,可也不敢大声叫。就这样第一次把吴莹莹给办了。”
欧阳一鸣听得心跳,就又想起自己和刘燕的第一次。心里说,男人到了那个时候可是无法控制自己。可朱海涛和吴莹莹也太快了点吧。他的脸开始发烫,心里发痒,男人的本能令他有些兴奋了。
姜玉其这时已经说的兴起,继续说:“朱海涛说那天完事后,吴莹莹就哭。这小子你看平时话语不多,哄女人可是一流的,没多会也就哄好了她。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往后就好办了,按朱海涛的说法是,和女孩的第一次是开篇,就和写作文一样,开篇写好了,往下的内容就好写了。那以后,每次见面都少不了干那事。”
姜玉其嘿嘿淫笑了两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继续说:“那天他说的高兴,就说他最喜欢把吴莹莹抱起来,让吴莹莹跨在他的腰上,两只手吊在他的脖子上站在那里干。他说那叫一个爽啊。妈的,那天晚上我回来半夜没睡着,下面这东西不听使唤,老是涨得受不了。那天朱海涛还说” 欧阳一鸣听得不能自已,就感觉自己的下面在渐渐的涨起,颤着声音打断了他,说:“好了好了,别说了。”姜玉其愣了一下,继而一阵开心地笑,说:“怎么样,你也受不了了吧。”说话时就往他的裆下看。欧阳一鸣脸红心跳,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一阵平定了些心跳转过身来,问:“他们就不怕怀孕啊。”
姜玉其说:“我也问过他,他说没事,说他有办法,说射的时后按在哪个地方,还说也可以不射在里面,还说什么可以算出什么时间什么的。咱也记不住,也不懂。”
欧阳一鸣叹嘘道:“这朱海涛也真是可以的。这种事都能往外说啊。要是被吴莹莹知道朱海涛和别人说了这些事,还不被气死!你可不能再跟别人说。我看你今天也是喝多了。”姜玉其说:“我也就是和说。我就是喝得再多也不能到处宣传这事。我还能没这个自制力?”欧阳一鸣说:“你现在不是和我说了?”姜玉其说:“咱俩是啥关系?我还不了解你?你总不能和别人说吧!”顿了一下嘿嘿笑了两声说:“除非你跟徐慧说。”
欧阳一鸣刹那间变了脸,瞪着姜玉其没好气说:“我看你今天真是喝多了。”姜玉其楞了一下,尴尬地笑了两声说:“看你,就是随便说说。在你面前就不能开一句徐慧的玩笑。”欧阳一鸣瞅了他眼没言语。他对任何人开徐慧的玩笑都很反感。他不愿意徐慧与这样的事联系在一起。这是不由自主地。他在姜玉其说到徐慧时完全没有任何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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