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涂幽欣赏了名为湿木生火的戏法。浸在水中许久的木头按理来说是不会被点燃的。然而就在刚刚,为了震慑阿甲等人,其中高个的那个捏了个诀把符纸射到木头上,那湿透了的木头竟然燃烧起来,还很旺盛。
本来呢,这是那自称仙人的两个皇家供奉显示实力,让阿甲等人不战而屈。此刻却被阿甲他们看作是威胁,要是动手就烧船。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啊!只是两个供奉为了装比,鼻孔朝天不发一言的摆造型,却是令误会加深。一时间,僵持不下。
“嘿,符咒吗?真的是很有趣的东西。”看着那两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们在下排三四的嚣张样子,涂幽就一阵不爽。有一种把符咒夺过来的冲动。
眼睛一转,涂幽却是有了主意。
当初刚得到血修功法时,因为身受重伤,为了保命涂幽只是寻找那些攻击力大、疗伤效果显著的功法修习。
前段时间,安全有了保障。在被沈欣岚磋磨的百忙之中,涂幽却是抽空翻学了其他之前被他认为无用的术法,苦中作乐。没想到现在却是有了用处。
血液如水,血脉如河道。到了冬季,河面结冰河水依旧流动,那是因为地热。如果血液结冰那又会如何呢?
不需要全部,只需要堵塞一处。在流速湍急的动脉里塞入硬如顽石的冰粒,会怎么样呢?作为医生的涂幽告诉你,这是血栓,危险,危险,非常危险。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也许修为高如沈雪歌、柳飘飘之流,只是感觉略微不适。但是眼前这两人不过是体质高于普通人的普通人而已,只是只是麻痹他们的手臂,不过是小事而已。
说做就做,涂幽暗运功法,微眯双眼遮住一闪而逝的血红,牵引胖瘦二人的血液使其凝固。然后
弓身跳跃,直奔二人手中的符咒而去。
“不要啊!”惊呼声此起彼伏。
“好的,完美。”
叼着嘴里的符咒,涂幽直奔第二人。
“你给我下来吧,别捣乱。”半空中的涂幽眼看就要咬到第二人手中的符咒,半路上却被人伸手打断了。
谁也没想到,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正如没有人想到涂幽会突然串起一样,同样没有人能够想到,涂幽的后方,作为沈欣岚的护卫,竟然会有人出手打断涂幽的行动。
“畜生就应该有畜生的觉悟,要么被扒皮抽筋,肉拿来吃,皮毛做衣服。要么就乖乖的装作啥也不懂,做你的宠物。”拎着涂幽后颈使劲向后方甩去,此人已经进入了地方的阵营。
“还真是熟悉的感觉啊!”使劲的磨牙,涂幽恨恨的盯着那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涂幽咬了一口的那个抓住涂幽的护卫。
只是没有想到,当初涂幽咬了他一口,如今却是一报还一报,被他坑了一把。
“阿炳,你这是做什么?”
阿甲面目阴沉,冷喝道。
“干什么?你没有看到吗?当然是阻止你们过河了。”语气轻佻,阿炳的眼中一片复杂,有嫉妒,有留念,还有一丝淡淡的黯然。
“为什么你会背叛?明明我们都有发誓永远保护大小姐的。”阿甲的声音有些落寞,还有质问。
“你也说是保护大小姐了,如今大小姐都死了,为了那个人死了,我为什么还要保护这个流有那人血脉的野种呢?”语气疯狂,似要择人而噬。
“而且,我啊,本来就是被皇室当做钉子,怀有不单纯的目的进入的沈府啊!大小姐也知道,所以才亲近你,而不是我吧。”说着,他瞪视着阿甲,眼中有着的是嫉妒该有自嘲。
“可是啊,她又哪里知道,当初和你一起立誓时我是多么的心甘情啊!”
“可是,她却爱上了那个满是罪恶,浑身都流有邪恶的,受到诅咒的血液的男人。那个修罗族的余孽,身处深渊的王者。”声音低沉,更复疯狂。
阿炳疯狂的发泄着,是不甘,还是怨恨?没有人清楚。
“所以你就要出卖欣岚小姐使她陷入险境吗?”阿甲厉喝道。
“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她的护卫,只是皇室的暗子。”歇斯底里的疯狂,阿炳癫狂大吼。
“是吗?我就当你确实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吧。”阿甲低头,语气低沉。“只是,你以为你能够挡的住我吗?是依靠你那不再增长的实力,还是眼前这两个酒囊饭袋?”
“你竟然敢小瞧我们两个,我绝对让你好看。”胖子见阿甲竟然敢侮辱自己二人,愤怒的瞪视阿甲。
“滚开!”飞起一脚,阿炳直接把胖子踢飞。
“你以为皇室的供奉真的只是这么两个酒囊饭袋吗?那你就错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又是谁影响着皇室,让皇室如此仇视这个血脉呢?”
“难道?”想起什么了似的,阿甲满脸骇然。
“没错,就是你若想象的那样,皇室一直所供奉的不是武道高手,也不是人类修士,而是来自有翅一族的圣光天使。也只有这一种族的族人才会这样的仇视同出一族的月修罗,并且眼里不揉沙子,要对你们追杀到底。”
“是吗?可是能够被这么一个风雨飘摇的国家所供奉的家伙,又能是什么强者呢?怕是老弱病残吧。”阿甲面露骇然,之后就是轻松。
“确实是残了,可是对付你们还是可以的。只要赶在那个女人回来之前。”
“放火!”很有气势的一挥手臂,然后是静默。
“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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