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地……竟也这般不堪,真是亵渎神灵……”莫兰气极,若不是手小,简直想拍案而起。后宅的手段她虽然没有见识过,但是高门大户里那些偶尔传过来的消息她们也是当笑话看的,却没想到她年纪这么小的乖女儿竟然也接触到这些,真是污了耳朵。
“神灵一天要管几千事,哪有功夫管这些。”燕云歌这么说着,又把话题转回去,“我可以跟你回府,不过我这人脾气不好,如果那个小妾欺负我,我是不会给她好脸的。”没有莫兰今天这一趟,她也早晚会寻个机会下山为自己仕途铺路,如今名正言顺当然更好。
话里分明还有几分孩子气,张妈和冬喜忍不住笑了。
莫兰眨了眨湿润的眼,“一一不怕,有娘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燕云歌看了看她,觉得这个娘委实靠不住。
另一厢,一直静心打坐的两人终于有所动静。
“师傅。”
“去吧。”
第2章 初见 fēng_liú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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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见 fēng_liú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 第2章 初见
这边说要回府小住,那边老和尚就派无尘过来帮她收拾行囊。其实也不用收拾,府里什么都有,叫燕云歌意外的是老和尚问都没问就放人了。
燕云歌摸摸佛珠,肯定老和尚还有后招在等着她。平常防她防的和贼一样,除了佛经,什么闲杂书籍都不让她接触,唯恐她会开蒙。这次这么好说话,简直不可思议。
燕云歌前世是不信佛的,然而临死时的所有痛苦与绝望,清晰得像印在了她的骨血里,或许她前世最不耻的一心向善诸事莫恶未必没有道理。
她曾想过,若是有来生,她一定要生为男儿,重新科举,重新仕途,女子身份实在胆战心惊诸多不便,却从未想过这一世她竟然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
她再看一旁替她收拾行囊的无尘,从小到大,她接触的最多的就是几个无字辈的师兄弟,其中以无尘最为熟悉,几乎是手把手把她带大。
少年无尘不过十七、八岁,面目俊朗,武功高强,为人冷淡,却又广结善缘,还未弱冠已经集大家所成,是了却和尚最得意的弟子。
这样的人心如磐石,平日处事更是滴水不漏,绝非言语能轻易打动,想让他为自己所用,替自己修复被老和尚用内力震断的经脉,实在太难太难。
燕云歌再看无尘,心中有了打算。
且说一行人慢慢赶路,十五日后方到天子脚下。
燕云歌第一次下山,正是稀奇的时候,趁这个机会便在山下集市淘了很多话本、野史正史回去。莫兰见她会识字读书,不由高兴,便说相府里有给三层楼高,什么名家史记都有。
燕云歌细细听着,又向张妈打听了下府里的情况,才知道她娘出身名门,早年贤惠大度处事公允,十年来把府内打理的井井有条,后来一心求子,求佛问菩萨喝汤药,顾不上府中事务,就将中公全交老夫人处理。一交出去就更是乐的清闲,再也不愿管了,贴身伺候的下人全是老人,被张妈管的俯首帖耳。成婚二十载只生了个女儿,老夫人又气又急,却忌惮于亲家的势力不敢给儿子纳妾,终于熬到三年前莫老将军过世,莫小将军守了边疆,而燕不离也守了三年丧,做全了体面。这才在老夫人做主下,以子嗣无继为由在同姓宗祠里过继了个乖巧的孩子回来,就是没想到连孩子的娘一并接了回来。
燕云歌心想,这小妾定是美貌惊人,手段了得,才能让燕不离这样身份地位的人低头折节。
到了国相府后,燕云歌抚着张妈的手下车,冬喜交代门房把马车牵去整理。
相府高墙耸立,气派非凡,眼前景象与前世重叠,既熟悉又陌生。熟悉这样的府邸,陌生这样的环境。
燕云歌闭上了眼睛,耳旁仿佛还能听到前世那个熟悉的门房热情的声音,“大人您可回来了,国公府的世子可等您好一会了。”
回神,却是莫兰轻柔的催促声,“一一,咱们进去吧。”
燕云歌低头看着自己清瘦修长的影子,仿佛还能找到那猎猎飞舞的绯红色朝服。唇角慢慢的笑了,那身衣服她总会再穿上的,不急。
“走吧。”
莫兰哎了一声,小脚乖乖的扶着女儿,张妈跟在旁边,不时的介绍。
相府后宅分成东苑和西苑,东苑自是莫兰和燕云歌住的,西苑分给了慧娘和燕行母子,东西两苑中间以一方月湖隔开。
如今的相府是莫兰曾经的陪嫁山庄,莫家世代身处南方,所以府里也是一脉江南的风格,九曲回廊,亭台楼阁皆精致秀巧,哪怕只是简单的一碧竹桥,也都是请的当代名家精工打造。
莫家一门三将,盛宠不衰,打战又惯能发财,老莫家自是不差钱。如今燕府上下的穿的用的,无不取自莫家产业,不然就凭燕不离一年几十两的俸禄怎么养的起一大家子人。就连府里如今的管事,也是莫兰当年陪嫁的管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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