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堂鸦雀无声,人们都被浪子大侠的话感动,静静地倾听着,秋馨娘子茫然地望着他,迷惑的眼睛里面更加泪如泉涌,不停地流淌。
姜夙愿继续道;“秋姑娘,你想想,如果没有了你,少局主他能苟且偷身吗?他一定会随你殉情而去,他历经千折百转的磨难才与你相聚,你难道真忍心舍弃他而去吗?不错,世间上有很多偏见对女人不公平,可是咱们是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岐视,错不在你,少局主不会怪你的,还能够与你长相厮守,就是他一生的希望和幸福,一切从头开始,历经苦难才知甜蜜,风雨洗涤后的天空更加绚丽灿烂……”
骆常青也是热泪盈眶,激动异常地道;“馨妹,错都在我,我不会怪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菊姐也用手揉揉眼睛泪波,上前拉住秋馨娘子,轻柔地道;“你看浪子大侠说得多好,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好与骆公子开始相守相聚,过你们的小日子吧。”
秋馨娘子脸上露出笑容,顺从地点点头道;“徒儿听师傅的,其实浪子大侠一番话已经使徒儿胸间壑然开朗,徒儿不会再做傻事了。”
这时,人们不约而同地大声呼唤秋馨娘子,秋馨娘子深受感动,终于忍不住忘情地跑过去一头扎进骆常青怀里,一对有情人相互紧紧拥抱,任凭泪水横流。
人们这才松下一口气,纷纷长吁短叹,感慨万千,人们这才发现到浪子的眸光异常明亮,那包满眼眶里面的,只为一人而落,从不轻易抛洒的泪水在眼眶里面团团滚动,才显得那么明亮,剔透,或许眼前的一切勾起他曾经的回忆。
人们随即又拍掌欢呼,都为这一对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而庆贺。
“哇,好感动人呀!”曲玲儿激动兴奋中一把抓住若琳公子的手臂问道;“如果将来有一天要你为你心爱的人儿捐献出生命,你能不能够像骆少局主这样痴情?”
不料这一句话似乎勾起若琳的心思,他一下子沉下脸来摇摇头道;“没有机会,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不能够表白,就是愿意为他捐献出生命也没有机会,或许相互只能相识江湖,也相忘江湖……”
曲玲儿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一下子感到好奇,拉住他手臂摇晃着问道;“公子哥,你到底喜欢上谁了?说来听听,她是个什么模样的人,一定非常漂亮?”
若琳任凭她摇晃,只不答话,眉头紧蹙,神思游于物外,显得心思重重。
姜夙愿忽然振臂高呼道;“酒!拿酒来,咱们要为天底下的有情人而醉!”
管家跑进大堂对姜夙愿躬身行礼道;“大侠与诸位英雄请到偏厅里面,先喝着酒,品着冷盘,热菜马上就陆续上来!”
众人一下子蜂拥着走进偏厅里面,偏厅里面大海桌铺开,杯盘碗盏齐备,配有数道冷盘,众人依序次围桌坐下,管家与奴仆们忙替众人斟满酒,众人也相互间各自报名自荐入座。
众人都端起酒杯先向骆老局主敬酒,再向骆常青与秋馨娘子恭贺,秋馨娘子经过姜夙愿和大家的劝导,念头与思路已经转变过来,胸襟明朗开阔,不再有轻生的想法。
热菜道道轮流端上桌,大家在烈酒的醺注下,气份更加浓厚融洽,众人也敞开话题,天南海北地闲聊,不觉之间又谈到刚才的一番激战里,蒙迪感慨地道;“那黑龙门中人物真不可小觑,沙横丘的巨蟒功夫也是诡谲怪异,内元真力滔滔雄厚,汹涌澎湃,后继之劲相当绵长,而且改刀换锤,混合着关外精深的玄门路数,咱们今后逢着黑龙门的有要小心谨慎一些。”
青灯大师也感慨道;“黑龙门中人物真有些厉害,与贫僧交手的那毛头小子一手龙形白骨爪也是利如钢钩铁锥,指端梢犹浮闪着青白色,足见内劲直达指端,强硬可裂石开碑,变化迅速莫测,贫僧居然被他击中几处不关紧要的地方,好在贫僧自幼被家师用丹药与铜油浸泡,洗练周身筋骨皮肉,练得一身油滑的外功夫,否则已经伤在那毛头小子的龙形白骨爪下……”
铜灯大师也附合着道;“贫僧与师兄一样的同感,那个学狼嗥的怪小子身形手法也快逾闪电,而且内功根基也远远超出他年龄的范围,好在贫僧一身的油练外家功夫,他奈何不了。”
臧恒义饮下一杯酒,慢声慢调也说道;“那沙横丘初来关外闯荡时,与在下曾经薄有交情,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投进了黑龙门,他现在的功夫应该是得到黑龙门门主‘兽中王’猛哥的嫡传点拔,与他初入关时相比,他的功夫确实是突飞猛进,那手臂上带有乌金龙形箍环和护腕,使一手龙形白骨爪的小子叫莽古尔,江湖人称‘黑水狂龙’,他是黑龙江流域的赫哲族部落王子,是黑龙江两岸最大的魔头‘黑水魔君’的弟子,那个学狼嗥的小子叫傲丹,是纵横辽东的独行大魔头‘长白孤雕’的独传弟子,他们的功夫在关外都是屈指一首的。”
剑南虹听完黑龙门中人的叙述后,不禁问道;“黑龙门中人物个个厉害,想来那门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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