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我觉得我的喉咙好像塞了一团棉花,让我呼吸困难。
我生涩的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那个guī_tóu上舔了一下。
许多年后我都无法相信,我的初吻居然献给了一个陌生男人的guī_tóu。
但当时,我确实很享受那种感觉。
不得不承认,在做爱这一途上,我实在太有天分了。
我看了妈妈一眼,妈妈一手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我刚刚舔过的那根阴
茎,低着头在人群中「阿~阿~」
的叫着,那声音在安静的人群中显得异常突兀,后面那个男人更卖力了,他
抓着妈妈的腰,用力的把妈妈的屁股往自己胯上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妈妈被搞
得臀肉翻飞,乳波激荡。
这会,舞台上大姐的叫声也明显提高了分贝,每个人都被她的嗓音撩动。
就算是我这个小孩,也可以深深的感受到大姐的那种纵情,他已经声嘶力竭
了。
我相信在场的每个人都不会忘记,在他们的生命中曾有那么一个无足轻重的
女孩,那么歇斯底里的叫过。
我似乎意识到什么:「我要看姐姐」
我对刚刚对我晃jī_bā的人说。
jī_bā这个词是我刚刚学的,刚才,我刚刚舔完那个guī_tóu,妈妈便伴着呻吟,
梦呓一样的说:「我要jī_bā,阿~阿~,jī_bā。」
说着便把手中的男根根再次塞入口中。
这时我才对这个只在大人们暴粗口时才会出现的神器有了十分具向的了解。
「哦?谁是你姐?」
他一边抓着妈妈滚圆的rǔ_fáng,一边戏谑的问我。
我有种感觉,他不会帮我的。
「台上叫声最大的那个。」
我还是说了出来。
「台上那个肉…那个女孩是你大姐?」
男人看了一眼台上又拔出挂满妈妈唾液的yīn_jīng,用手捏着妈妈的下巴问妈妈
「那是你女儿?」
此时的妈妈早就不能自拔了。
她点头「恩~恩,对。」
「哈,sāo_huò,原来你是在女儿的屠宰现场挨操啊。被我们操的爽不爽?啊?」
说着用手在妈妈的脸上啪啪的拍巴掌。
妈妈昂起头,迎接男人的手掌,她的脸上爬满了红润。
后面的男人也一边耸着屁股,一边打妈妈的屁股:「操死你,sāo_huò,操你妈
的。」
他这么骂着,干的更狠了。
「叔叔,你抱着我,我要看姐姐。」
我顿了顿又说「看完姐姐你对我怎样都可以。」
那个男人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一个7岁小女孩:「怎样都
可以?那我用捅你姐姐屁股的木棍捅你怎么样?把你屁股捅出拳头那么大的血洞
,然后流血流死。」
他说的真是骇人,我的牙齿咯咯的打架,两条腿好像站在按摩椅上,可我还
是答应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只要你愿意。我是你的。」
「那把你的裙子和内裤脱了我就抱你。」
我的喉咙又堵的慌了。
那种献出自己ròu_tǐ的感觉很怪,我有些留恋。
于是我脱了裙子和内裤,把自己光洁幼嫩的三角地暴露在阳光下,清风拂过
有种凉凉的感觉。
那个男人抱起我,我又看到了台上的大姐,她全身都湿透了。
像洗澡完没擦一样,头发湿嗒嗒的搭在脸颊上,很美,很凄柔。
我觉得,我的心碎了,也醉了。
屠夫从大姐下体拔出沾满鲜血的木棍,我相信大姐的下体这回真的变成拳头
那么大的血洞了。
「怎么样?你姐姐可舒服了,你要不要试试?」
说着他把手指挤进了我未经人事的桃源密境,那时的我毕竟只有7岁,紧窄
的密洞就连容纳一根手指都显得很是吃力。
我丝丝的吸着气,以抵挡那种撕裂下体的疼痛。
那个男人不停的弯曲手指抠挖我柔嫩的chù_nǚ地。
这时的妈妈已经顾不上我了,另一个男人抓着妈妈上翘的屁股,十根手指都
掐进臀肉,然后配合着自己耸动的腰肢,拼命把妈妈的屁股撞向自己的胯。
他的肉颈连通着两人的下体,在高速的撞击中舞成一条肉影,妈妈肥厚的臀
瓣也被男人抓起「啪啪」
的撞出一片白花花的臀影,那力量像是要把妈妈的屁股撕碎。
妈妈的叫声是那么好听,那」
啊啊「的呻吟象是天籁笼罩了整个会场,和姐姐的呻吟连成一首二重唱。在
场的人们不论男女都沉浸在这种淫糜的气氛中。人们显得躁动不安,一些男人申
着脖子向这边张望,满脸的淫秽模样,女人们则更多满脸鄙夷的神色。我环着叔
叔的脖子耳中萦绕着妈妈和姐姐嘤嘤燕燕的醉人吟唱,她们早已抛弃一切道德束
缚,变得无所顾忌,甚至迷醉在这种自我放逐的快感中。而我亦是一样。男人的
手指撕裂了我的yīn_dào,让我痛苦不堪,大腿内侧一片温热之感,鲜血染满大腿,
下体一片嫣红。痛,无尽的痛,我如被撕裂的白色锦缎,又如花猫口中扭动的金
鱼。而我竟然对痛苦十分迷醉。痛苦让我终于有了存在感。我附在男人的耳边,
学着妈妈的声音「恩恩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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