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护着她。
只要她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在这种不情愿、被逼迫的情况下,他都认。
他是男人,她是他的女人,他有义务护着她,纵容她,原谅她的一切。
她会怎么做呢?
薛锦棠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过了一会,寂静的大殿里,响起她清冷的声音:“民女有罪。”薛锦棠并不推脱解释,她跪下来,给燕王妃磕头:“是民女胡言乱语,愿受王妃责罚。”
赵见深的手突然紧紧攥着扶手,手背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脸色也深沉的吓人。
这小女子好大的胆子!她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知不知道她面对的谁?这样认罪,她的名声就坏透了。
燕王妃一声冷哼,眼神犀利:“原来你知道自己有罪!小小年纪满口胡言,是该罚。”
薛锦棠再次以头点地,声音沉稳,没有丝毫的犹豫:“民女愿受惩罚,绝无怨言。”
赵见深脸寒的能刮下一层霜来。她宁愿受罚,宁愿背负不好的名声,也不愿意向他求助。这个小东西,真狠!
“将她带下去。”燕王妃声音不重,却不容置疑。
薛锦棠不知道燕王妃会如何处罚她,但是最坏也不过是挨打吧。她怕疼,但是也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挨打可以扛过去,沈家会以此为借口退亲,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薛锦棠跟着燕王府的嬷嬷走下去,突然听到身后一声熟悉、低沉的声音响起:“母妃且慢。”
薛锦棠身体僵硬了一下。
赵见深淡淡道:“母妃您忘了,前段时间你让儿子找几位闺秀抄写经文,薛小姐也是其中一位。她并没有撒谎。”
燕王妃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倒是母妃的不是了。”她摆了摆手,让嬷嬷下去。
她并没有让闺秀抄写经文,但是儿子是她的主心骨。儿子这样说,她自然要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的。
“薛小姐也是实诚人,竟然一句都不分辨。”燕王妃嗔怪赵见深:“幸好你今天来了,否则我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燕王妃让人端了一碟子果酥给薛锦棠压惊,让她退下去。
薛锦棠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赵见深一眼。
赵见深暗暗冷哼,她对自己狠,对他也狠,他却不能像她那么狠,看着她受辱受罚无动于衷。疼她护她,连个好脸色都换不来,真不知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薛锦棠回到右间,杜令宁赶紧握了她的手:“吓死我了,幸好有惊无险。”
她又笑:“燕王世子对你真是不错。上次你跟沈芳龄打赌,也是燕王世子帮的你吧?”
她眼睛在薛锦棠身上打量,十分八卦:“你们是不是……”
“不是!”薛锦棠把手抽回来:“你别乱说。我是有未婚夫的人。”
杜令宁见她白着脸,气色很差,就道:“好,好,好,我不胡说,你别生气。”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认定薛锦棠跟赵见深一定有什么事。燕王世子多好啊,又英俊,又洁身自好,就是为人清冷了点。就是因为他为人清冷,却屡屡出手帮助薛锦棠,更显得他对薛锦棠有心。
锦棠必然是碍于沈家的亲事所以不愿意接受。那个沈七公子有什么好的哟,沈芳龄不是个东西,沈七公子更是不分青红皂白。
要是能退亲就好了。
以燕王世子的本事,要沈家退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52.求娶
薛锦棠被燕王妃质问, 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 很快就揭过去。一直到结束, 校庆都没有再起波澜。
送走了燕王妃的懿驾,女学也放假了。
薛家马车在女学门口等候, 要接薛锦棠、薛锦莹两位小姐回去。薛锦莹没有上薛家的马车,而是上了姚师爷派来的马车, 她笑的趾高气昂:“我今天要去姚家给表妹庆祝生日, 劳烦你回去跟祖父祖母说一声。”
薛锦莹牵头,姚师爷在中间架桥,给薛家介绍了好几笔大生意。薛锦莹在薛家的日子越来越滋润,俨然是最受宠的小姐了。
薛锦棠也笑:“我一定把话带到。”
明天府试的结果就要出来了, 陈知府、姚师爷会如何, 全看个人的运气了。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下午官府就来人了, 说薛锦莹跟姚家的几位小姐一起关在府衙大牢, 她一直嚷嚷着说自己是薛家人, 不是姚家人,府衙的差役确定了之后就让薛老太爷去牢里领人。
薛老太爷气得脸色铁青, 领了薛锦莹回来就让她禁足。薛锦莹心术不正, 但也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 她的心机手段在内宅够用,可到了府衙大牢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差役, 就不行了。又惊又怕又恼, 薛锦莹回来就病倒了。
薛老太爷觉得她病得正好, 病了省得她再去女学丢人现眼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到女学给薛锦莹办了退学手续,让她好好地在家里养病。
杜令宁高兴的不得了:“……她不是喜欢仗着姚师爷作威作福吗?在薛家也就罢了,在女学也不知道收敛,到处宣扬说自己有个好舅舅,是知府大人身边第一人,现在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当初她宣扬多么高调,现在就有多少人冷嘲热讽。好好的小姑娘,进了府衙大牢,名声就臭了。
本来去女学应该是傍晚去,因为杜令宁约了薛锦棠去圣慈皇后庙逛一逛,两人一大早就出了门,打算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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