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封若南脸上布满了红晕,瞪大了双眼,心里再度开始怀疑肖雄的品行,可经历了今天上山寻寒星草的事之后,她已对肖雄心生好感,实在不觉得肖雄会做那种下流的事,脸色尽是错愕。
肖雄无奈叹气,摇头道:“别想歪了,敷药之后,还要揉按你胸下的位置,这样才能促使药效更快的发挥,进入你体内,驱散那个肿瘤。”
“真是这样?”封若南一脸的惊疑,她对肖雄这样的医术闻所未闻。
“如果没治好你的病,你就杀了我好了。”肖雄无辜语气道,心里已然笃定凭自己的功力,封若南所患的心蒺藜可以药到病除。
封若南挣扎的眼色,紧紧咬牙,心中一瞬的思想斗争,毕竟性命攸关,闭眼果断道:“自己解!”
露出了惊愕眼神,肖雄试探性的伸出手,绕到了封若南光滑的后背上,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瞬间的绝美景象尽收眼底。
高耸坚挺的峰峦惹人垂涎,肖雄只觉下身燥热难耐,恨不得来一个饿虎扑食,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手里的药泥不知怎的就是没办法敷上去,试了好几次,肖雄皱眉道:“我要捏了,不然敷不了药。”
眉毛皱的跟头蒜似的,封若南默不作声,算是接受了肖雄为了帮自己治病而不得不做的“轻薄”。
“好软……”刺激无比的触感,胸前的肌肤极富弹性,一只手甚至难以掌控,肖雄手里的药泥一点点以涂抹的方式贴合到了封若南的胸口。
“你说什么?!”封若南似乎听到了肖雄情不自禁发出的低吟声,愤怒眼色瞪了一眼肖雄。
“没说什么,我说这药泥太软了,不好敷。”
肖雄目光闪躲,不敢再看封若南,生怕自己做出什么qín_shòu不如之事,犹如洪水猛兽在心中咆哮翻腾,只要一念之差,就会失控。
病房里格外的安静,敷药工作终于完成,肖雄小心翼翼的贴上了两层纱布,包括封若南修长双腿的大腿两侧。
“快穿衣服吧,小心着凉了。”洗干净了沾有药泥的双手,肖雄眼神**裸的停在封若南的胸前,关切的语气道。
封若南睁开了双眼,羞愧的表情,怒声道:“帮我穿上衣服啊!我这样怎么穿?”
“哦。”肖雄慌张眼色,拿起胸罩,嗅到了一股淡淡的体香,动作之间,尴尬脸色久久挥散不去。
屋外的封无疆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焦急等待着,看向黄老道:“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敷药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再等一等吧……”黄老淡然神色道。
就在这时候,肖雄推开了病房门,封若南脸上带着红晕,低头不语,跟在肖雄身后走了出来。
“怎么样?!”封无疆紧张万分的表情问道,眼里闪烁着期盼。
肖雄点了点头,慎重语气道:“好了,再敷三次药,她的病就能痊愈。”
“还要来三次?!”封若南情绪复杂到了极致,惊讶抬头,心间一万个不乐意:一次都羞的不行了,还要再来三次?
“恩,不然呢?”肖雄回过身,平静表情面对封若南。
几个人聊了几句后,封无疆便带着封若南离开了医院。回家的途中,封无疆不止一次问起肖雄是怎么敷药的,封若南实在觉得难以启齿,胡乱几句搪塞了父亲。
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了地,肖雄顿觉心情轻松,处理完了急诊科的事务后,换下了白大褂就准备离开医院,却被走来的黄老叫住了。
“黄老,有事吗?”
黄老语重心长道:“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陪我走走吧。”
随着黄老来到了医院的园里,肖雄心里些许的焦急,今晚还要去幻情酒吧呢,黄老怎么不说话了?
“肖雄啊,我看得出来,不管是封无疆,还是封若南,对你都很有好感,你是怎么想的?”黄老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跟肖雄谈话,直言不讳是最好的方式。
自然明白黄老话语的含义,肖雄哑然失笑,眼眸里难掩惊讶,“怎么会啊,黄老,你想哪里去了。”
“我很看好你和初雪,当然,如果你对封家那姑娘有情愫,我也不会怪你的。”
话语实在巧妙,黄老表情凝重,一语既道出了对肖雄和黄初雪感情的期望,又隐晦的表达了劝诫之意,让肖雄不要见异思迁。
站在了难以抉择的十字路口,肖雄尴尬无言,僵硬笑容浮起,“黄老,别担心这些,我会好好对初雪的,晚上还有事,我先走了。”
去往幻情酒吧的路上,肖雄一路上忐忑的心情难以平复,细细想来,今天在山上封若南的反应,也印证了黄老的猜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了!”下了出租车,肖雄暗暗道。
才走进幻情酒吧,肖雄就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不断的有顾客往酒吧外走,而且几乎都是带着惊慌表情的,肖雄不禁心疑道:酒吧里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治疗封若南的病,自己两三天没时间来照看酒吧的生意了。走进了酒吧大厅,摇滚乐嘈杂刺耳,吧台附近围了一大群人。
“这是怎么了?”
拉住身旁一个持观望姿态的男客人,肖雄严肃语气问道。
客人瞥了肖雄一眼,“不知道,好像是两边的人干起来了!”
快步走近吧台,肖雄踮起脚,看到酒吧的保安和面前的一排男子呈现出对峙局面,站在两方人之间的是楚楚动人的苏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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