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没印象呢。蓝色——很少见的发色啊?」
欧涅把头转向大个子,「附近有那样的孩子吗?」
「嗯——没有吔,大哥,对不起。」
大个子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这不是你的错,去玩吧——明天见。」
欧涅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十分温柔。
「嗯,大哥——喂!你!看上去不像坏蛋,不许欺负大哥哦!」
说完,大个子朝欧涅挥手道别,跑到旁边不远处的纪念碑旁拜了拜,一蹦一
跳地离开了。
「那就打扰了。」
望着远去的大个子,哈尔扎不禁叹息。
「多谢。」
「恕不远送。」
欧涅转身打开家门,「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再打一场吧。」
「荣幸之至。」
待屋外的动静完全远去,欧涅才放松了警惕,长出一口气。
「……莫顿教的东西偶尔还挺管用的。」
躺在床上的欧涅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想到自己刚刚居然把一个男人的手掌
放到shuāng_rǔ之间,欧涅不禁觉得脸有些发烫。
转念间,她又想起了上午赛门的那个笑颜,脸色红得愈发透彻。
焦躁不安的欧涅胸口有些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全身滚烫的她挣扎着起身
,一个踉跄扑倒到衣柜旁。
望着梳妆镜中满面通红的自己,欧涅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打开衣柜,在里面拼命地翻找。
几双从来没机会穿的女鞋,一件被折得整整齐齐的长裙,过了期的一盒胭脂
,被统统抛向一旁。
最后,在衣柜的最底部,一个精致的礼盒中,欧涅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将头发放开,鞋子脱掉。
欧涅大口喘息着解开衣衫,褪下长裤,把胸前松落的绷带一把扯去,换上了
一套用料甚少,极其性感的女性内衣。
望着镜中扭捏的自己,欧涅努力试着站直身体,张开双臂,挺起胸膛,却又
因羞愧难当而掩住了胸部和下体。
望向镜中,欧涅取过一块净布,擦掉了早上描的眉线,再次审视着自己的姿
容。
看上去显得有些中性的脸孔。
匀称的体态,修长结实的四肢。
摸了摸平时绝对不会暴露在外的腰腹,欧涅的脑中很不情愿地闪过一个词,
「僵硬」——其实那只是因为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胸部的曲线,说不好,长年被重重包裹起来的rǔ_fáng,发育似乎没受太大的影
响,这两年还变大了些。
至于形状——欧涅突然有些心虚,她自知不是这方面的行家。
如果他不喜欢的话——欧涅被自己的念头和举止吓了一跳,她发现自己的手
竟然在不自觉地抚摸着胸口之间暴露出的部分。
不安地望了望左右,欧涅又尝试着揉捏了几下。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可恶。」
欧涅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让那里的躁动停下。
怀着一丝侥幸,欧涅把手探向股间,却发现这样做无济于事,反而有火上添
油的趋势。
欧涅觉得自己彷佛就像在做一场春梦,身体完全不受意志的左右,正在做着
一件无比羞耻的事——只是神智无比清醒,身体还极度的敏感。
「我……这是怎么了。」
ròu_tǐ上放弃了抵抗的欧涅苦笑着,任由自己的双手在身体上游走。
「也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好像……这个样子……不太对,这样是……不对的。」
欧涅胸口的起伏已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漫延的红潮从脸部扩散至脖颈
,爬上汗湿的肌肤,温热的吐息从口中不住流出,眼眸也抑制不住地湿润起来。
仅仅数秒,这位常年以男性自居、将情欲与对异性的憧憬深埋心间的女人,
就流露出了她这一辈子也不曾有过的香艳。
「不,不,不对,不该是……这样。」
恍惚之间,欧涅摸到了自己平时放在枕边的一把小刀。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她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从鞘中拔出刀刃,朝着自己的
指缝扎了进去。
剧痛之下,如同从煮沸的汤锅中跳出,她大叫一声,清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大口喘着粗气,欧涅看了看手里的小刀。
将手掌包扎好,擦干净刀上面的血迹后,欧涅把刀放在自己脱下的裤子上。
「唔——」
一阵头晕目眩,欧涅突然泛起一股恶心,起身冲向洗漱台。
干呕了一阵子,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欧涅终于才确认自己已经恢复正常
——只是身体就像运动过度一般,沉重无比。
「我怎么了?到底是谁——是赛门?」
欧涅立刻就反应过来,问题出在哪里。
刚才只要一闭上眼就浮现在眼前的那抹笑容——除了他不可能是别人的原因
。
「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日落的黯澹光辉下,欧涅渐渐上眼睑,消耗掉最后一点气力的她在疑惑
与不安,和稍许的遗憾中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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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快乐!各位好,这次的更新超快的呀——以后会放缓,见谅。
这几章开始逐步扒赛门的老底了,以前留的有关的赛门的伏笔也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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