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空间中。
只是霎那之间,三人面前光幕中的情景便已经转过了那么多的故事,而现在,画面忽然停止了。
“五个人,五条线,都出现了。”
青年人的目光从画面上转到了对面的白衣中年人身上,似乎想从中看出点什么,不过面对这样的目光,中年人丝毫不起波澜。
“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青年问道。
“他们?”中年人一愣,“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活着吧?”
“不!你没有看到吗?他们都在寻找。”青年摇摇头。
五个人,五条线,在青年人眼中,这些人似乎都在寻找什么,在找什么呢???
………………
山里的夜总是比较漫长,但是再漫长的夜也总有结束的时候。
当初升的曦光终于从辽山东南麓的山峰间照到云岚皇宫故址,小张紧闭的眼睛随着日光的刺激一抖,缓缓的睁开了。
环顾四周,没有二皇子,似乎昨夜的相遇都只是他思念所致的一场美梦,不过当他的手摸到怀中时,他知道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看着摊开的手掌上一只精致的墨玉尾戒和一张已经写着他名字的荐书,小张陷入了沉思。
他记得二皇子告诉他的每一件事,虽然他一直站在二皇子的身侧一言未发,但是他清楚二皇子懂他的意思。
他们之间本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过他想不通他是如何站着就睡着了的,并且一觉就睡到了太阳升起。
一定是二皇子为了避免离别的感伤,用法术做到的。
小张这样想着,这是小张心里坚定的想法,虽然事实有较大的出入,不过小张是义无反顾的人,所以他就那么坚定的相信了下来。
所以他不再胡思乱想。
扫视四周,云岚国故皇宫的残骸依然静静的躺着,像一只死去的庞大野兽,小张站立的地方恰是它的尾端,如果曾经在云岚皇宫居住过的人看去,会发现他站立的地方正是原来二皇子的寝宫。
“从今天起,我叫张世杰。”
手握那只尾戒和荐书,向着二皇子口中的“极北之地”出发。
与此同时在辽山南麓,一队五十多人的队伍正浩浩荡荡的向着这里前进。
为首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身着华服,一看即知是位颐指气使的主儿,此刻他正坐在一顶上敞的轿子上悠闲地打盹儿。
不过坐轿子走山路,本就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事情,所以他很郁闷。回头看看身后齐整的铁甲卫士一个个满脸严肃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谁谁谁,你给我过来!!!”
身着统一铁甲的卫队中打头的一列,一个貌不出众、身披铁甲的精壮男子两脚一架马腹,走到了轿子的旁边躬身道:“刘相,卑职在,请问刘相有何吩咐?”
“高统领,我刘琦聃只是偏相,你可不能乱叫啊,让赵光听见了,岂不是认为我有谮越的想法?你这是要害我的意思呀。”
如其所言,这位华服男子叫做刘琦聃,而他的身份竟然是墨云国的偏相,同时他也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墨云国唯一的国舅爷。
高统领听到这位偏相的话却没有什么说错话的恐慌。
“刘相,这相位还不早就是您的。我可听说,皇上已经下了密令:着赵光远走厚土国!他走了,这治理墨云的重任除了您谁当得起啊。”
“高统领,你昨天说,这云岚国的栈道现存的只能到达皇宫前,后面的都已经废弃不能行走了?”
“是的大人,余下的路需要步行。”
“恩,反正今天已经被你们折腾的够惨了,无所谓了,只要能见到赵光就好。”
刘琦聃貌似有些无奈,“话说回来,高统领怎么会对这大辽山这么熟悉?”
高统领脸上笑笑道:“不瞒大人说,小人也是十五年前联军的一员,曾追随老将军来过云岚。”
“哦。”刘琦聃顿时懂得了什么,对着一直以来都看不很顺眼的高统领会心一笑,点了点头。而高统领则了然的拱了拱身子,拉马回到了他的队伍中。
五十几人的队伍渐渐走向云岚故皇宫,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一块山石后,一双眼睛眼睛透着深深得寒意。
虽然已经知道云岚巨变的真实情况,可是张世杰依然为刚才听到的话而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他有了二皇子的命令,他真想冲出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他还是悄悄地缀在了刘琦聃一行的后面,想看看这些人是否会对三皇子不利。
两三个时辰后,在刘琦聃走三步歇两步的磨蹭中一行人终于登上了养心峰,这期间他们以特殊的方式给云岚国故皇宫留下了勃勃生机。包括刘琦聃对轿夫的喝骂,中间休息时人们的窃窃私语以及留下的马匹的低嘶。
当他们到达养天池时,天已经黑了。
石堆中的赵光静静地站着,事实上这队人的声音早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尤其是刘琦聃的刺耳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当憔悴的刘琦聃终于来到赵光面前时,赵光笑了:“刘偏相,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火把的照耀下,刘琦聃的脸上挂满还未及擦去的汗粒,稍微喘了口气后他控制好呼吸,凝声道:“墨云丞相赵光接旨。”
随即从身后的随侍手中接过了一道圣旨。
赵光拂袖下跪,面色平静。
我皇圣喻:赵相为国操劳,偶有野趣,实属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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