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蓠浑身一抖,立刻就变成了苦瓜脸。她咬了咬嘴唇,委屈兮兮的看着张玄林:“什么吗,连个关子都不让人家卖啊!坏蛋!”
众人一并无语,这表情还有情绪切换的也太快了一点吧?
“快点说!”张玄林可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和龙蓠打哑谜,他依旧是微笑,微笑,再微笑,然后把双手指节依次摁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坐在他身边的每个人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都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缩了缩。龙蓠虽说早已习惯了自家小玄这种阴晴不定、时不时就会散发出来的痞气,却也是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三步,坚定地摇头。
“……还不说?!”张玄林看龙蓠这幅样子,身上杀气更甚,在把每个指关节都按过一遍后,他甩了甩手。
“不说!我就是不说!除非你求我我才说!”也不知道龙蓠哪根筋搭错了,不管张玄林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坚决地摇头,死都不肯开口。
张玄林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就看到龙蓠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张玄林立刻会意,龙蓠不是不说,是有些事情,只能让他们两个人知道。张玄林是个懂得随机应变的人,他立刻恢复了常态,僵笑着看着龙蓠:“你、确、定?!”
龙蓠立刻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张玄林深呼吸,挥了挥手:“你们先回去吧,我觉得我有必要和这个丫头好好地‘讨论’一下。”他笑得更加阴森,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人毛骨悚然。
胡先等人对视了一眼,很明显都不想趟这趟浑水。他们摇醒了趴在桌子上睡得真香的王恒,拉着迷迷糊糊还没有弄明白的王恒飞快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只留下了满脸诡异笑容和脸因为喝酒而微微有些红晕的龙蓠。
“最近本事见长了啊,胆子倒是不小,连我的话都敢不听?”张玄林瞪着面前的龙蓠,看着她脸上的那一片红云,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火。
“喂喂喂,别装了啦。”龙蓠耸了耸肩,“不就是想找个理由把他们给支走嘛!”
张玄林冷哼一声,目光转向那些空酒瓶:“你倒是可以,居然喝了这么多。说起来……”张玄林顿了顿,“那个死胖子没对你做什么吧?嗯?”
龙蓠切了一声,直接就扑到了张玄林的怀里,脑袋蹭啊蹭,“他敢!”
“谅他也不敢。”张玄林轻笑一声,摸着龙蓠的头发,“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难道不应该先去昆仑么?”
“呵呵,还不是因为教授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了啊?!”龙蓠翻了个白眼,同时右手一直在口袋里掏啊掏,也不知道在掏些什么。
“找什么你?”张玄林看着龙蓠的动作,不免有些无奈。唉,他家丫头总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是不着调。
龙蓠没理他,掏了半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艘古船模型,很小,只有巴掌大,做工却是非常精致,年代看起来也是比较久远的,梨花木的船身都有些腐烂了。
张玄林轻笑一声,从龙蓠手里接过这艘古船模型,低声呢喃:“看不出来嘛,妮子,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玩意儿?这不仅仅是上好的梨花木,还是明洪武年间的制品,虽然最多是个官宦级别,可也值这个数。”张玄林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十万?”龙蓠的双眼都放光了,她看着张玄林的眼神里,根本就是在表达两个意思‘求真相’和‘钱’。
“不,”张玄林却缓缓地吐出一个字,顿时龙蓠的心里就凉了半截,却听见张玄林接了下去,“最少也有五百万。”
“……小玄你下次说话能别这么一惊一乍地么,吓死本宝宝了!”龙蓠夸张地捂住心口,张玄林说正事的时候就喜欢一惊一乍,这可给她带来了不少心理压力。
“从哪弄来的?”张玄林瞥了一眼自家丫头不争气的样子,却也无法掩饰自己对这个模型的好奇心。
“啊!当然是教授丢给我的啊!”龙蓠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我会有这么多钱去买这么贵的古董?开玩笑呢吧!”
“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又为什么要让你来海南?”
“呵呵,教授的意思是,这个古船模型上面,可能记载了大量的信息,可是他不了解这个古船模型背后的内幕,让我来找这个死胖子,据说他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龙蓠又翻了个白眼,语气里全是抱怨,“把这个破玩意儿还有飞机票丢给我后,他自己就钻实验室里去了!根本就是不管不问嘛!”
“行了行了,别炸毛了。”张玄林宠溺地笑笑,给自家丫头顺毛,“你应该这么想,五百万现在在你手上啊,对不对。”
话虽如此,可龙蓠还是十分不爽,切了一声之后就没了下文。
“所以,你才会急匆匆地跑到海南来?”张玄林用手梳理着龙蓠那一头紫色的长发,目光有些飘忽。
龙蓠点头如捣蒜。
“还真是……那你到底从那个死胖子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了?”张玄林问。
龙蓠搂紧了张玄林的腰,把头埋在了张玄林的胸前蹭啊蹭,张玄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也轻轻地抱住了龙蓠,语气却是一种带着些许宠溺的无奈:“喂,别玩儿了,快说啊。”
“那个死胖子只告诉我和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关,据说那是一座秦朝古墓,它在海底;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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