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拉门冲出去的时候,突然又停住了,看看自己还穿着病号服,如要被保安在监控里看到,那么肯定会把我拦住,再发现我打伤了保安想逃走,恐怕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走回保安的前面,把他的衣服脱了穿到自己的身上,尽量把帽檐拉低,深呼吸了一口,大方的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不抬头去看摄像头,尽量装得自然。其实走路发出的声音像一把把锤子不断撞击着我的心脏。
出了走廊便到了医院的大厅,前面就是医院的玻璃大门,我大方的推开门走了出去,继续向前,很快我就走到医院的保安室,医院没有大门,只有一根横杆挡住门口,为了是限制车辆的进出。
我看看保安室里的保安,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谁知道我刚要走出医院,门口的保安了突然大喊了一句:“小安,你干什么去?”
保安的声音差点儿把我吓得跳起来,而这个时候桌子上的对讲机里传来了了喊声:“快拦住她,她是不我们这里的保安,是个病人要逃走。”保安听完立刻抓起警棍就冲了出来,而我早已经跑了出去。
跑是我的强项,保安很快被我甩在了后面。
我拼命的向前跑,公路不算太长,而我的身后传来了汽车的灯光,而此时我已经跑到公路的尽头,一条东西方向的公路宽阔无比,我想跑上公路很快就被人抓住,便一头钻进了南面的树林里,而我也庆幸精神病远离市区。
树林里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楚路,脚下更是杂草丛生,期间我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但是逃生的**激发了我身体的潜能,我在树林里打滚,伤口更加的疼痛,摸了摸伤口,感觉湿湿的,不知道是露水还是血水。
我没命的逃啊逃,最终因为我体力不支,被脚下的杂草一绊,摔了一跤,可是我却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但是耳朵却没有嫌着,小心的听着周围的声音,生怕保安会在后面追上来,我把小刀紧紧的握在手里,如果有人抓我,我就拼命,我是一个疯子给了我拼命的理由与勇气。
休息了一会儿,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向前走,但是速度远没有刚才那么快了,没走出多远,我竟然走到了树林的尽头,而此时天已经微微的发亮,依稀地能看到前面不远处是一个村子,东面不远处是一片池塘。
我悄悄的走出树林,又累又饿又渴,于是我走向池塘边,不管水脏不脏,闭着眼就喝了两口。我站起来掏掏衣服的口袋,里面有一部手机,一张身份证和一百多块钱,我把手机和身份证扔进了水里,把钱放进了口袋里,趁着天还没有完全大亮,我悄悄的进了村子。
在村子我平生第一次做了贼,在一家院子里偷了一身女装,在村子里的厕所里悄悄的换上,在早点儿摊子点买了几杯豆浆和二十块钱的油条,再一次返回到树林里。
我想精神病院的保安不可能放过我,他们很可能从别的方向追到村子里,如果我贸然出去,而且对这里又不熟悉,很可能被人抓住。在树林里呆一天,到了晚上再出去,保安很可能追到我的前面,他们不会想到我会在树林里呆上一天。
树林里很清凉,我吃饱了喝足了,把保安的衣服铺在身下,躺着躺着竟然有些发困,虽然伤口还是很疼,而且血已经把纱布完全染红,但是折腾了一夜我还是睡着了。这一睡差不就到了晚上了,想想我的都后怕,如果我睡的时候被人抓住,就完蛋了。
月亮慢慢的爬上天空,我悄悄的走出树林,进了村子,虽然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但是我觉得我应该行动起来,至少我要知道这是什么城市。刚进村子,我就看到两个村民一边说话一边向前走,其中一个男的还推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
他们很快拐进了一家院子的门口前面,其中一个男的说:“去我家喝点儿,今天在牌场上赢了两千多。”
“是吗?那我们得好好喝点儿,发财了。”另外一个男的说,说着他把自行车倚在了门口的树上。
“你不推进来吗?别让人给你偷了。”
“这破玩意儿谁偷呀,都卖不了十块钱。”
两个人很快走进院子里,我走到树旁,冷冷一笑,心想:你的自行车是保不住了,别忘了,这就是中国,如果我不推走,总会有人推走。自行车很轻,我悄悄的扛到了肩膀上,快速向前走了几步,好在是晚上村子里并没有人,走出一段之后,我才放下自行车,飞快骑了上去,一直南下。
没过多久,我就骑上公路,凉风吹着我的脸十分清爽,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但是我的心情去格外的好。
大约大晚上十一点多,我看到了远远有灯亮着,离那里越来越近,果然是座城市,直到到了跟前,看到收费站的写着:常平市收费站,最终我还是懵了,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家乡的周围根本没有一个叫常平的地方。
但我还是骑进了收费站,陌生的城市我举目无亲,连最起码的街道我不认识,以后的日子我怎么样?吃饭睡觉这些基本问题我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找到曾经真实的我。刚才种好心情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无奈恐惧最多就是痛苦。
城市的边缘没有多少楼房,我呆呆着扶着自行车向四周看去。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线传来,接着就是汽车的轰鸣声,一辆法拉利跑车就在我的前面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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