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浓,与外界的灯火通明、喧哗热闹相比,在东京国立代代木竞技场第一体育馆内的某个处于阴暗中的房间里,却显得异常安静,李承介微微埋首,坐在椅子上。
“嘶!”
某一刻,他突然仰起头来,一双瞳孔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光,深吸口气,感觉胸口一种热热的感觉氤氲着,从无到有酝酿,最后越来越明显,然后从那种有些舒服的温润的感觉,慢慢变成了撕痛的折磨。
“嗬嗬……啊……”
他的额头又开始出汗,还要咬着牙忍着痛,这已经是同一个位置不知道第几次的痛感了,他本来还坐在椅子上,到最后干脆滑到了地上,靠着椅子,就这么坐着。
冰凉的地板触感,好像给他带来了多一丝清醒。
“虽然这样,会很难受……但是……她那边,应该会好受很多吧?”
现在人没有在那边,他没有办法提供更多的帮助,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他知道肯定是金艺琳那边在按照自己吩咐给朴素妍胸前伤口浇灌白开水了,这看起来似乎不着边际,但却是抑制朴素妍身上阵法效果最好的方法,尽管也是治标不治本。
因为这种阵法本身是属于偏冰冷属性,虽然它的表征,是以身体滚烫、皮肤通红为主,但那只是表现,也只有滚烫的水、甚至是火,才能够有所缓冲。
不过有得必定有失,这种抑制,肯定是需要以李承介这边付出一定的代价来承受的,实际上硬要扯出一个原理的话,或许就是将两人的“君佐”关系暂时性的颠倒,痛苦基本都变成了李承介这边来承受,朴素妍那边虽然也会不好受,但会减轻许多,至少也是在她身体能够承受的范围内了。
当然李承介这里的危险暂时还没有解除,他也不敢冒险,所以也是尽量保持自己的清醒和行动力,但这世事并不会完全以某人的个人意志为转移的,李承介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采取这种解决的办法,虽然结果看起来还不错,但他却也错误的估量了此时自己的身体状况,错误估量了自己此时的承受能力。
“呼……吁……”慢慢调整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李承介最后无力的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视线却越来越模糊,直到意识逐渐陷入一片混沌中。
……
“嘶!”
不断的吸凉气的声音,听在妮可耳中,让她都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朴素妍仍然昏迷着,但在她将白开水按照李承介的吩咐浇灌到女人摊开的胸前、那道原本十分细微不仔细观察根本察觉不到但是现在或许是因为滚烫通红的身体反倒凸显出那异色来的伤口上之后,女人近乎本能的反应,嘴里吸气、表情似乎还有些扭曲痛苦,让妮可再次感到揪心。
不过跟之前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女人的反应相对没有那么强烈,更没有出现之前那样直接痛到醒过来的情况,当然她此刻身体状况依然不算好,连番疼痛的折磨,让她身心俱疲、濒临崩溃的边缘,此刻脸色都还是白如金纸,此时当然还是让她就这么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都等到自然清醒了再说吧。
另一边金艺琳也在另一个房间安置着,她的情况相比之下可能还要更麻烦和糟糕,虽然此时的女孩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只是陷入了沉睡中,但妮可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的以为,她心里面对于金艺琳那边的担忧,也要大过对于朴素妍这边,毕竟这边好歹是可以预见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她并不知道朴素妍身上的阵法的事情,而金艺琳那边却是心里完全没底了。
仔细想了想这一趟来,结果实在是凄惨,妮可想到已经身陨的言带凛,那个自己才接触没多久、而且沉默寡言更是没交谈过几句的男子,心中更感黯然。
心情低落的走出房门,妮可就看到那个自称代号为枪的青年,此时就坐在这公寓的客厅,腰背挺直,微闭双眸、神色平静,两边耳塞似乎也堵住了他的心,让他超然于外。
不过在妮可走出房间的时候,他却似乎听出了动静,睁开眼睛,取下一边耳塞后,看着女人疲倦的神色,便劝道:“你也去休息吧,这里的房间足够,我来看着就好了。可别到时候她们醒了,你又倒下了……”
妮可苦笑道:“我刚刚都感觉,如果倒在那里的换成我,是不是更好一点。现在莫名的,都会感觉有些愧疚。”
枪有些不解,“你有什么好愧疚的?”
妮可摇摇头,没想要解释,自己内心的剖白,哪怕说出来,别人也未必能够理解。
何况虽然男人目前为止似乎都一直在帮着她们,但她依然保持着一点警惕,所以这个时候她也同样不能去休息,也不敢去休息。
枪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她的心思,又笑了笑说道:“这个地方,你们可以暂时在这里休息,如果法师那边有新的消息,我会帮你传达过来的。”
妮可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但还是表示了感谢,环顾了一下这公寓,又说道:“看起来,这有点儿……”
虽然这青年才刚接触,但看对方怎么看,也都是一个正常性情的男性,可这公寓里面的布置装饰,却处处透着粉红少女心,让她实在不得不多想。
“这公寓虽然是我的,但平常我并不在这儿住。”
“嗯?”
“你认不认识beie?”
妮可摇了摇头,虽然她一下子就猜出来,对方会这么问,加上这个名字,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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