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马老师家,往小区门口走去,安娜说道:“看看人家说的话,我还欠你99朵玫瑰,请允许我用一生来偿还,多浪漫,再看看你说的话,等我有钱了,送你一屋子玫瑰,这人和人之间,水平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安娜粗声粗气地学我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从小师父就告诉我,人的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向命运低头,我一直都是深信不疑并且身体力行的。
可周斌和马老师的故事,让我感觉怪怪的,总感觉这里面像是有解不开的结,周斌只不过想和马老师相守一生而已,这么点微不足道的愿望,就那么难以实现吗?
在这天地之间,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渺小了,像浮萍一样,根本激不起任何浪花和丝毫反抗!”
安娜反对道:“no,no,no,你这是在偷换概念,你师父说的是,你得不断增强自身的能力,把握住人生中的每一次机遇,而周斌的死亡是个意外,这是两码事,一个人的本事再大,事业再成功,在天灾**面前,也是回天乏术的!”
“但是你不觉得事情很诡异吗?周斌说要用一辈去偿还欠马老师的99朵玫瑰,那他是因为还了马老师99朵玫瑰而死呢?还是因为他死了,一辈子过完了,所以偿还了马老师的99朵玫瑰呢?”
“瞧你说的跟绕口令似的,这两件事情并无关联好不好,况且周斌也没能成功偿还马老师99朵玫瑰啊!”
“不,他偿还了,通过我,这才是最诡异莫名之处,就好像周斌说出用一辈子偿还99朵玫瑰时,签订了天地契约似的,他的生死与99朵玫瑰的偿还绑定在了一起,一辈子就是一辈子,由生到死,多几年不行,少几年也不行!”
这时走到了小区的门口,安娜停下脚步,边挥手打车,边说道:“你是外星来的吧?地球人可没这种逻辑!周斌买花送马老师是因为结婚20周年,而周斌意外死亡是谋杀,这根本是虽然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但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缠到一起来说呢?”
“我就是随便发散一下思维,你那么认真干嘛!”
安娜“哼”了一声,刚好驶来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安娜上车回家去了,临走甩下一句:“回头再收拾你,满脑子的怪想法!”
看着远去的出租车,我仍然在想99朵玫瑰的事情,今天早上看到一则新闻,说科学家经实验证实,在微观世界,量子信息能够从未来传回现在,并对现在的量子态造成影响。
那么,是不是周斌死亡的信息传递回周斌未死之时,促使周斌买花偿还马老师呢?又抑或是我帮助周斌将99朵玫瑰成功偿还了马老师,这条信息由现在传回过去,促成了周斌的死亡吗?
如果我从来没有发现过那99朵玫瑰,周斌会不会现在正活得好好的?周斌若是还活着,王家别墅的99朵玫瑰应该就不会存在了吧?不存在的玫瑰我又怎么可能看到呢?这样的话,我也不会代替周斌送还马老师玫瑰花,周斌还会死吗?我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我甩甩脑袋,过了马路,这件事情不能细想,细思极恐啊,到底是过去决定现在,还是未来影响现在,我们做出的每一个决定真的是自主选择的结果吗?
进了校门,手机响了起来,本以为是安娜不忿刚才的对话打来的,可惜是一个陌生号码,但这个号码惊到我了,18819980917,后八位是我的出生日期,又这么巧的?
“你是魏巍吗?”
“是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张慧馨,天池派的那个大姐姐,你一定记得我吧,你读书识字还是我教的,因为你不肯用心学,我可没少打你!”
张慧馨!这就是郝道长所说的安排吗?不是我去接近张慧馨,而是让张慧馨主动联系我?但是郝道长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张慧馨的这层关系?我并没有对他说过!
“当然记得!你抢了明月送给我的阴灵石,还把阴灵石扔下了后山的悬崖!”
“那是因为你偷懒不肯读24史,整天看着那块小石头发呆!再说,后来我不是陪你下山去找了嘛!”
“可是没找到!你还说一个小破石头,有什么好稀罕的!”
“那你后来也用我教你的汉字,练成了稀奇古怪的道术啊!还写了一个禁字,害我在小圈圈里待了一整天!”
“那你后来还不是天天恶作剧报复我!”
“行了,行了,都多少年的旧帐了,还提这些做什么!你是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有多么顽劣,能把人气死!不说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你问吧!什么事情?我现在长大了,小时候的事情不和你计较了!”
“第一件事,你现在和你师父分开了,独自在jl市的北华大学读书,是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打岔,接着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见过一个叫郝柏年的道士和一个叫郝松年的道教协会会长吗?”
“郝柏年没见过,郝松年倒是见过两次面!我听说郝松年有个哥哥,是茅山派的现任掌门,你指的就是他们吧?”
“没错!你最近要当心,他们可能会对你不利!我过几天去jl市找你,顺便了结这桩恩怨!”
“怎么个情况?你怎么知道他们要对我不利?我和他们好像没什么深仇大恨啊?”
“如果没仇没怨就不会对你不利,那这世间最初的恩怨又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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