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速度不慢,单掌撑地才免于尴尬。
苏天行右手一拍右边猫哥,身体借力向后滑出一丈,对站起来的两个人说:
「你们力气很大,真气使得也很猛,可惜敏捷不够,每次又只知道集中精力于一
处,看来是杀不了我的」。
「刚才的交战不过瞬息之间,再战十回合才论输赢也不迟!」胡子气急败坏,
身体快速旋转一圈就飞身而起,双腿踢动向苏天行砸去。「风影脚」。
苏天行无奈的苦笑:「十回合,你们也——」这时猫哥也大吼一声扑来,如
猛虎下山。
苏天行挺身而出,将胡子的风影脚全数受下——应该说是受了一半,因为胡
子的一只脚踢空了。不过半只脚的巨力也让人不好受,苏天行闷哼一声,微微一
笑伸手抓住对方手腕,猛力拉转胡子的身体,当做盾牌挡在身前。
「你……」胡子怒目圆睁,右手反转,呈鹰钩状迅速击向苏天行。「掏肺爪!」
胡子看不见下面,但之前的视觉残留让他知道下面不到三尺就是这小子的胸部。
猫哥猛然冲至,顾不了胡子发神经的挡住目标,紧急变招,右拳绕过胡子,
拐了个弯轰击向苏天行左肩。
苏天行右手一绕,挽住胡子的小臂,在消除胡子攻势的同时用力一按,「咔」
的一声,对方的手臂整个断裂开来扭曲贴在背上,苏天行再用力一推,胡子的身
体猛地向左转了半个圈,重重砸在猫哥腰部,他的拳头刚刚蓄力便被中途打断,
打中苏天行也是软绵绵毫无感觉。
这猫哥也当真机变,身体被撞的即将不稳,当即曲腿蹬在地上保持平衡,双
手按住胡子腹部反推回去,把自己的兄弟当做武器向苏天行进攻。
苏天行看胡子的身影来得如泰山压顶,心道这猫哥还真的是用了全力,不敢
硬抗,低身一滑向猫哥冲去。
看准对方的位置,苏天行倏忽之间滑到猫哥身下,双腿齐向左侧横扫,猫哥
眼看要被再次扫倒,大惊失色收起右腿后退半步,脚底却反应不及被苏天行直接
扫过,「啪嚓」的一阵剧痛传来,猫哥的脚踝竟是断了。
这时胡子方才重重的落在地面,身体的一半都砸入了松软,又掺杂着许多碎
石的泥地中,眼冒金星便陷入晕厥。猫哥来不及管这些,双手握住苏天行的小腿,
露出狰狞的表情:「老子也让你尝尝断骨的滋味……」。
「你真命苦。」苏天行丝毫没有恐惧,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便左手反转,在
地上用力一拍下身就转动起来,双腿位置立时互换,将猫哥的双手紧紧夹住。
入手处如钢铁一般无法撼动,猫哥心头一苦,知道这个小白脸原来是一个硬
骨头,斯文只不过是表象。可他不及求饶,苏天行双腿的旋转继续加力,带起猫
哥身体翻起,然后背部向下猛然坠地,双腕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双手短时间不能
再用了。
这场战斗持续还不足弹指,那些喽啰刚刚走出几步,都被动静吸引得回头,
脸上正写满惊慌,抬着酒缸一动不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天行伸回双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哭笑不得看着忍痛龇牙裂嘴的猫哥:
「十回合?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
猫哥见对方没杀自己,顿时有了打算:「少侠……啊不,大侠饶命啊,我们
虽然从这里拿了数百缸酒,可未杀人放火」。
「看你的样子也不像说谎,今天就放过你们,希望尔等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否则再让我遇见,可不会像这般宽宏大量」。
猫哥一连磕了两个响头,晃晃悠悠起身,他的踝骨只是骨折,远没手腕的断
骨严重,用力蹬几下地面就将骨骼复位。
苏天行捡起两个石子扔出,砸在老黑和胡子额头上,二人顿时醒转过来,立
刻用敌意的目光看向苏天行。
「多谢大侠饶命之恩——你们赶紧把酒缸放回原处!」猫哥站起身对那些喽
啰呵斥着,一边倒着向后移动,就算这个毛头小子出尔反尔,他也不至于来不及
反应就稀里糊涂的被杀。
两个兄弟看猫哥如此,也就畏畏缩缩的带着一群喽啰回去了。
苏天行的声音远远传过去:「你们受的只是轻伤,按正常速度走路不是问题,
只是轻功暂时用不了了」。
那三个人来得风光,走时却只是和喽啰混杂,全然没了飞檐走壁的潇洒。
「这酒虽然不赖,但隐隐约约有一种怪味,或许是酿造流程离经畔道所致…
…」苏天行走回竹寮,又舀起一碗酒喝了起来。
不一会儿老板从石屋里钻了出来,面带不满的大声说:「你小子,怎么不把
他们给弄死啊,他们以后再来怎么办,难不成你想一直在这里陪我?」。
看着老板说着话就奔到了跟前,苏天行只是笑了笑:「……普通人根本受不
了这酒的怪味,只道这是残次品,这些山匪能识得个中真味,老板你该高兴才是」。
老板闻闻酒缸中的液体,摸不着头脑:「我卖酒可从不喝酒,在我看来酒都
一个味,你干嘛说这些——山匪?你说那些人是山匪?看不出来啊……」。
「你当然看不出来,那几个带头的想是初来入伙的文犯,和原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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