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获他们献祭给睚眦,幕后黑手则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
之后的事和他的计划大相径庭,但是迟麟释放了睚眦被镇压的龙息残魂,最后还是被这人抓住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亲自去呢?为什么要借助果核去做这件事?
余贝看向祁星海,这个人基本就是幕后黑手没跑了。那如果之前的事是他策划的,他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因为不方便?怕被发现身份?
掌握的信息太少,余贝还没法做很确切的推断,但是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看这人之前的话,他应该是背着他师父过来的,他师父肯定是迟麟的故交。那假设镇压睚眦有他师父的参与,有人释放睚眦他师父会察觉到,这么推断的话,他才不得不借他人之手的原因就有了。这就像是制造不在场证明。
又或者他就是故意借机对付迟麟,他想一探迟麟虚实,甚至直接让他死在那里。
余贝的猜想几乎都逼近真相,祁星海一直负责监控迟麟,所以在迟麟自杀之后再出现,他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异样。
死过一次或许是能让人迎来脱胎换骨的重生,但是迟麟前后判若两人,更像是被夺舍。而能够适应这具身体的魂魄,极有可能就是师父在等的人。
想到这,祁星海杀意更甚,睚眦龙息汇入他手中的孤刃,剑锋散发出刺目冷光,剑柄银光浮现,余贝直觉这才是这柄剑本来的样子,仿佛它和睚眦就是一体的。
祁星海的外貌也随之发生变化,他的短发变长,漆黑的瞳仁化为暗红,仿佛血液最粘稠的颜色。
祁星海似乎是通过特殊手段才能掌控这时候的孤刃,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剑,但还是稳稳掌控住了。
前所未有的威势顷刻间将余贝席卷。
“小心!”余贝大喊扑向迟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完全顾不上自己的伤。
明明实力远不如他,但是这一刻的担心恐慌无法比拟,直觉告诉他,迟麟抗不下这一剑。他想要把他推开,但是迟麟却张开手稳稳抱住了他,然后一个旋身把他护在怀里,用自己的背挡住了祁星海的全力一击。
孤刃从他的后心窝刺入,直接刺穿了他整个心脏,穿透出来的剑尖扎进了余贝的肩膀。
那一瞬间时间被拉得很长,余贝看到了迟麟眼中的惊慌,还有他滔天的怒意。
余贝觉得很疼,剑锋似乎不止是扎进了他的身体,而是在搅碎他的每一寸经脉。冰寒锐利的剑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的嘴角溢出鲜血,那种痛苦,让他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经脉寸断。
伸手抚上迟麟的眉,他不知道迟麟能不能活下来,但是他担心自己要死了。他不希望他是哭着死的,也不希望最后看到的迟麟是皱着眉头的。于是他笑了,断断续续的说:“不对……不对称……”
无数信息顺着刺入心脏的剑身涌进迟麟脑海,但是他什么都不想看,眼里只有余贝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脸。他听懂了,余贝是在说伤口,两次都伤在右肩,伤口不对称。
“别笑,你不会有事。”迟麟直接被划破的掌心贴上余贝的脸颊,在他脸上蹭出一道血痕。
迟麟向余贝伸出手,覆上他右肩的伤口。蓝光从他的伤口奔涌而出,被迟麟吸入掌中。余贝身上的剧痛消减,他惊讶的抬头看向迟麟,就见他漂浮在了半空,祁星海想把剑抽回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
从剑身刺入迟麟身体的位置开始,蓝色和金色两色光芒交织成网,逐渐把迟麟包裹。
“不可能……不可能……”祁星海目露惊恐,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有人挡得下孤刃全力一击……”
从祁星海闯入到现在不过二十来分钟,但是霍家的动静太大,又处在市中心,邻居早吓得报了警,霍曼昕得到通知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家房顶完全被掀了,大窟窿里蓝金光芒直冲天穹。
她正腹诽余贝搞什么这么大动静,就见她身边凭空出现了一个女人。虽然是在晚上,虽然路灯不是很亮,虽然周围人不少,但是她看得清清楚楚,这人就是突然出现的。
还没等她看清楚来人的长相,这人又突然消失了,然后她家外面就出现了一个结界,把所有动静隔绝在了外面。警察和邻居刚才还急着看热闹,突然就好像看不见眼前的一切了,各自散去,还在念叨自己怎么来了这里。
霍曼昕站在自家门外看傻了,意识到事态不寻常,她赶紧往屋里闯,却发现自己撞不破这个结界。
刚才霍曼昕见到的女子此时已经到了她家二楼,外面的结界也是她搭的,她正是祁星海的师父。
从出现开始,她的目光就只停留在迟麟身上。
祁星海已经做了最大胆的事,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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