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擀面杖直直滚到奶头,魏贞惊恐地哀求:“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纤腰狂扭,巨臀乱摇,试图逃脱这非人的酷刑,可是我的一双铁臂、一根jī_bā把这头骚奶牛钉得牢牢的,徒劳的挣扎只能增加我的快感。
我一不做二不休,把擀面杖滚回乳根,魏贞痛得嚎啕大哭:“痛呀……痛死我了……奶牛痛呀!”
我暗暗发笑,刚才还自称姐姐,到底还是承认了自己是头被我豢养的下贱奶牛。
我好整以暇地chōu_chā着,魏贞的pì_yǎn因为痛苦缩得更紧,差点把我jī_bā卷断。
我毫不留情,像一个老练的厨师一样擀起了这对包含乳汁的大肉面团。
我的jī_bā则像根操纵杆一样,被她的pì_yǎn紧紧握住,随着疯狂挣扎的大屁股四下摇动。
我爽得挺腰勐插了几十下,才把这只大屁股插老实了,虎吼一声,在魏贞的pì_yǎn里结结实实放了一炮。
我神清气爽,“波”
的一声,从魏贞的pì_yǎn里拔出大ròu_bàng,然后把擀面杖扔在灶台上。
魏贞抱住自己饱受摧残的肥奶,彷佛抱起两个奄奄一息的孩子,委屈地啜泣道:“呜呜……太过分了……”
眼泪吧嗒吧嗒落在青紫纵横的rǔ_qiú上。
我笑道:“魏姐的pì_yǎn真是紧得没话说。”
拍拍魏贞的大屁股,出门逛山去了。
逛完山回来,馄饨已经做好了。
我用勺子抄起一只,轻轻咬破薄皮,鲜美滚烫的肉汁破皮而出,吃得我满口奇香。
我嫌太烫,吹了又吹,才咬了口肉馅。
肉馅里包了剁成细末的山菰野菜,口感特好,隐隐还带着一股奶香(这是我的功劳),吃得我直夸魏贞手艺了得。
满足了食欲,我把魏贞抱到怀里,爱惜地抚摸着被酷刑折磨的háo_rǔ,笑道:“魏姐,刚才弄疼你了。”
想到刚才的疼,魏贞的眼泪又掉下来了,说:“疼死我了……我的奶子也是肉长的,你咋能这么擀它……”
我暗暗发笑,真是头愚蠢的奶牛啊,被我轻易骗光财产,霸占了一身美肉,现在人都落我手里了,还想提要求,我的地牢里可有上百种比擀面杖滚肥奶更恐怖的刑罚等着她呢。
我装出心疼的样子,像吹馄饨的热气一样吹了吹魏贞的奶子,吹得她熟褐色的奶头像发芽一样挺了起来。
看到我滑稽的样子,魏贞破涕为笑,说:“你真像我弟弟。”
我笑道:“怎么?你弟弟也帮你吹奶子?”
魏贞红脸一啐,说:“我弟弟小时候也顽皮,老是惹爸妈生气。我爸打他,他就逃到我这里,央我给他求情。”
我哈哈一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不,和你弟弟私下告个别?”
魏贞不解地问道:“私下?”
我笑道:“要不让他干你一炮?”
魏贞俏脸通红,说道:“这哪行?亲姐弟哪能……哪能干那种事……”
我笑道:“不能干屄,给他打个奶炮也行。你想想,你以后可能永远见不到他了,姐弟一场,总要留个念想。”
魏贞脸颊发烫,被我的歪理说得心旌摇摇,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
我清楚魏贞的丰满ròu_tǐ对男人的吸引力,即使是亲弟弟也免不了。
在性欲最旺盛的青春期,魏强一定幻想着姐姐打过手枪,而这种事魏贞肯定也知道。
有些贫困地区,弟弟穷娶不上媳妇,就干姐姐发泄yù_wàng。
在农村里,姐弟间是有暧昧意味的,尤其是在姐姐漂亮的情况下。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第二天,魏强被魏贞叫到了山庄,我则躲在一个半地下的暗哨里,从瞭望孔往外窥探。
这个暗哨是我昨天发现的,能够同时监视室内和庭院。
魏贞拉魏强并排坐在炕沿上,聊了一会儿体己话。
魏贞说:“弟弟,你回去前洗个澡吧,省得回家烧热水,你媳妇又要说你浪费。”
魏贞烧好了水,回炕上去了。
魏强一个人在庭院里,tuō_guāng衣服,泡进木桶里。
半个小时过后,魏强洗得差不多了,跨出浴桶,正要拿衣服穿,魏贞突然出现,魏强措手不及,赶紧用手捂住私处。
魏贞笑道:“有啥好遮的,小时候姐姐天天给你洗,早就看熟喽。外面冷,快进来。”
抱起他的衣服,拉他进了房。
两人坐在炕上。
魏强害羞地遮住下身,魏贞把他的手拉开,一根大jī_bā暴露在空气中。
魏贞看了,忽然有些迷煳,伸手抓住了亲弟弟的jī_bā,魏强惊叫一声“姐姐”,jī_bā却不争气地翘了起来。
魏贞一边熟练地撸动jī_bā,一边聊起往事:“弟弟,你从小是姐姐拉扯大的。那时你还是个婴儿,姐姐也才五六岁,就把你背在背上干家务活。”
我心里不禁感慨,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特别是一家的长女,魏贞这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家人操劳,直到遇上我,她的生命才有了爱。
只听魏贞继续说道:“你是男孩子,爸妈宠爱你,让姐天天给你洗澡把尿。
姐看着你的小jī_jī一天天长大,最后长成了jī_bā。”
一边说着,一边轻拢慢捻,魏强的jī_bā变得像只龙虾一样,又红又大,魏强的喘息开始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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