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赶紧打开摄像,做好准备。
然后深吸一口气,正准备从衣柜里蹦出来给他一个surper,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她正欲推门的手吓得又赶紧缩了回去,暂时按兵不动。
贺承南问:“谁?”
外面的人声音压得很低:“送餐。”
贺承南晚上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的确让褚焱给自己订了宵夜,他揉了揉眉心,朝门边走过去。
打开门,还没开口,甚至都还没看清门口的人,他就被外面的人直冲冲推了进来。
神智瞬间清醒,恢复警戒,贺承南警惕的看着推他进来的人。
皮草,红裙,高跟鞋,是女人。
视线再往上——竟然是闻礼婕。
贺承南冷眼看她:“你又想玩什么。”
闻礼婕面色有红晕,看起来喝了不少酒,她笑了笑:“干什么?”
“找你聊聊啊南哥哥。”
贺承南面露厌恶,转身准备叫褚焱来把人弄走,可刚拿出手机,闻礼婕却啪一声把手机打到地上。
“你那条未婚妻的声明出来,知道我跟我妈在圈子里受了多少笑话吗?”
她话语激动,紧紧相逼:“我爸临终前说过让你照顾我,你是怎么做的?这么多年你对我从来没有过好脸色,无论我怎么低声下气,怎么放低姿态,你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贺承南忽然冷声:“你想知道为什么?”
闻礼婕歇斯底里:“你说啊!!”
“行。”贺承南散漫的瞥着闻礼婕,“需要我帮你回顾你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在我家说过的话么。”
闻礼婕闻言一怔,脑子思绪如潮翻涌而过。
她的十八岁?
那年她意气风发,年轻貌美,追求者众多,贺承南也才刚刚踏进贺氏。
可,她说了什么……
闻礼婕眼神茫然,似在等贺承南的答案。
贺承南顿了顿,朝她反向逼近:“你住在我家,吃在我家,花着我们贺家的钱,竟然开始计算我爸什么时候死,你能分多少个亿走?”
闻礼婕眼睫颤了颤,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然惊醒——
她那天喝了酒,被众人追捧的有些飘飘然,有人问她和贺家的关系,她一时嚣张,便回了句:
“这么跟你们说吧,只要贺老爷子一死,起码得分三成遗产给我。”
但她明明记得,那天家里没人……
闻礼婕惊惧的看着贺承南:“你……你那天在家?”
“所以能让你舒心的过了这么多年是看在我爸和闻叔的份上,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爸活着,你还可以吃顿饱的,我爸要是哪天走了,你从我这一毛钱都拿不走。”
贺承南说完就粗暴的拽着她的胳膊往外拎:“滚。”
闻礼婕嘴唇喏了喏,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年贺承南对自己冷淡,过去所有的委屈讨好和低声下气在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而那个看笑话的人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
他冷漠无情,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闻礼婕醉意熏熏,怒火中烧,被拎到门边后使劲挣开,狠声说:“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红着眼,抹去眼角溢出的眼泪,讥讽的笑出来:“未婚妻?”
边说,她开始撕自己的衣服,很癫狂的那种撕,贺承南皱眉退后两步:“你发什么疯?”
闻礼婕咬牙冷笑:“明天的新闻头条一定很热闹,贺氏总裁意图强.奸,强.奸未遂,这样的丑闻,不知道你那位未婚妻看着是什么滋味。”
贺承南面无表情:“她不像你这么蠢。”
“那试试啊。”闻礼婕扯开蕾丝衫的衣领,露出半边肩膀,她似乎是有备而来,身上早已掐出了几个似是而非的暧昧印记:“过年分开这么久,你一定也很想吧?”
贺承南骂了句:“神经病!”
然后拽着她的胳膊正欲将她丢出去,外面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里面的人,马上开门!”
贺承南从声音里听出,外面来的应该是警察。
所以闻礼婕是早就做好了跟自己鱼死网破的准备,而且还特地挑了他出差的日子,她知道b城不是c城,不是贺承南可以控制的地方。
贺承南沉默两秒,忽地笑了: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是吗?”
“无所谓啊,我就是要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闻礼婕目光带着扭曲变态的兴奋,哗啦一声撕开衣服边角,妩媚妖娆的眼睛下一秒就噙上了眼泪,转身拧开门把:
“救救我警察同志!”
她楚楚可怜,一身狼狈的模样马上就引起了公安的高度警示,他们看到屋里还站了个男人,衣领半敞,意味不明。
这显然就是一个犯罪现场。
“警察同志!”闻礼婕梨花带雨,指着贺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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