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副厂长同等待遇!」柳思慧毫不含糊地回击道,这官场也不是白混的,都撕破
脸皮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什么助理,我怎么不知道?」王大年气急败坏道,「不会是某人养的小白
脸吧」。
「王大年,你放肆!」柳思慧怒道,「身为党组委书记,就要时刻注意自己
的言行」。
「呵呵,说到痛处了吗?」王大年也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把笔记本合上就起
身道「这会没法开了,一个面首都能投票了,看来我得找轻工局的领导好好谈谈
了」。
说罢一摆手,大步流星故作潇洒地走出了会议室。
「散会!!」柳思慧面色铁青的一拍桌子,也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下热闹就大咯,不少人将意味深长的目光投向刚升任助理
的陈秋实。厂,要身段有身段,
又是丰腴的熟妇,就算在全市的企事业单位内也是有名的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要不是她家男人是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恐怕这打主意的男人得排到长江边了。
王大年居然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说这种花边,要么是有了十足把握能把柳思
慧拉下马,要么就是掌握了十足的证据。而这个昨天才刚下了调令,新来的小哥
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没想到背后还能和这强势的女厂长有一腿,
只是不知道少年老妻是什么感觉,不过光想象起来还是挺带劲的。
陈秋实心里那个郁闷,要是老子做了这事,你tmd随便说我都无所谓。关
键是根本没影的,就直接被扣了屎盆子,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被自己人当枪使,
也被对手拿来做攻讦的对象,真是欲哭无泪的。
本着低调的原则,陈秋实夹着记录本低着头回去,柳思慧正坐在办公桌后正
气得大喘气呢,见他回来就立刻开始发泄道「这个王八蛋,平时在厂里乱搞男女
关系就算了,我是给他留面子没点破。今天就为了把他小舅子提拔到副厂长不顾
那么多工人的死活,连这种造谣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您消消气。」陈秋实适时地倒上一杯茶端到她面前,道「我觉得此事不简
单,虽然我来的时间短。但也听说过王大年这人就是个笑面虎,今天在会议上敢
直接叫板,而且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造谣生事,背后必然有所倚仗」。
「你的意思是?」。
「可能恐怖的还在后面,他既然有了撕破脸的打算,就不可能只有这一招。」
陈秋实冷静地分析道。
「我还就不信他能怎么着我了!」柳思慧眉毛一挑,厌恶地道。
「那个,柳厂长。我听说他的关系在市委,您不妨打听一下,是不是上头有
了什么变动?」。
柳思慧皱着眉头略一沉思,立刻拿起了办公桌的电话,等了许久才接通「喂,
老周。最近市委有什么动作没有?……什么?怎么会这样!……哦……我知道了
…………你天天不着家,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现在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小陈,你料想得没错,我也知道他的倚仗是什么了。」柳思慧放下电话之
后,那种女强人自信傲然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落寞与忧虑「市长
这两天被秘密双规,政府班长牵连甚广,人人自危,就连老周也不稳。所以这次
代市长可能直接由市委组织部长接任,他和王大年是没出五服的堂兄弟」。
第五章。
「现在这种情况下,恐怕我也呆不了多久了。」柳思慧叹了口气道,「如果
我昨天不把你调过来,或许你就不会被牵扯,你还是走吧,到一个能发挥你长处
的地方,在国企没有上面的关系是混不下去的」。
「柳厂长,昨天您还对我谆谆教诲,要我努力做好工作,盘活毛纺厂!现在
我还没打退堂鼓,您倒是主动放弃了!」陈秋实劝慰道,他不可能走的。
「难道你觉得还有希望?王大年一心想着党政一把抓,毛纺厂落到他手里会
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我知道,这种人来把持大局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把厂子贱卖甚至玩死,
大部分工人下岗丢失工作,他吃香的喝辣的。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毛纺厂再
亏也是咱们市的知名企业,动动脑子还能盘活。就怕他是和上头一块串通好,来
个吃里扒外,通过改制进行私有化,以低廉的价格将整个厂子都收入囊中」。
前苏联解体没两年,俄罗斯的私有化浪潮中养肥了多少寡头?国内的政局虽
然平稳,但改制过程中仍不免会被钻空子,这是必然的结果。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那么傻?」。
「因为我答应了你啊。」陈秋实总不能说我是穿越过来找你闺女的吧,八成
会被骂神经病,剩下两成会被打。「古人尚且重诚信,既然您这么赏识我,士为
知己者死,我可不能做逃兵,只希望您也要振作起来。您是毛纺厂的厂长,在没
有新的任命下来,谁都不能赶你走」。
好一句,士为知己者死!柳思慧感觉被一股暖流所层层包围,这个相识不过
24小时的年轻人,却带来了太多意外,也带来了感动。
「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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