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于是我对张飞问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连衣裙,连衣裙……这种
鞋子要搭配连衣裙的吗。穿着亵裤,再穿高跟鞋好丑啊」。
张飞苦笑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设计的那群裙子谁敢穿啊。她们各
个说腿上冒风,太羞人」。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穿连衣裙丢人,你们男男女女的传开裆裤不丢人吗?
不对啊,等等。
冒风,冒风。
唉,对了。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
我继续问道:「我不是设计过丝袜吗?」。
张飞:「丝袜,什么丝袜?」。
我继续说道:「就那个透明的」。
张飞:「哦,你说那条绢裤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飞问道:「绢裤是什么?」。
张飞:「唉,上次你不是说了嘛。你们天上的仙女们都穿那种透明的,薄薄
的东西遮住腿。我就想到咱们也可以用绢做一条裤子。唉,那个谁你去穿绢裤出
来让少奶奶看看」。
我忍了,为了我伟大的发明我忍了。
伴随着那另一个婢女的走出我完全傻了,我的天啊,这不是情趣内衣的开裆
丝袜。
我咽了口茶汤,随后勉强问道:「那个张飞啊,为什么这个丝袜……不对,
是绢裤为什么也是开裆的」。
张飞大惑不解的说道:「不开裆如何如厕(去厕所)呢?」。
好吧,时代的限制。
一定是时代的限制让他们习惯性的想到裤子就必须开裆。
我咳咳两声,随后很严肃的对张飞说道:「张翼德同志,我现在很严肃的告
诉你。你很变态。不,应该说是非常变态。说得在精确一点你很有变态狂的潜质
和天赋」。
张飞满头雾水的看着我问道:「凝儿,同志可是志同道合的意思?」。
我仔细想了一下,最后实在想不出同志这个词其他比较合适的解释,于是便
点了点头说道:「恩,勉强算是吧」。
张虎头竖起大拇指说道:「有品位,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而这位张虎头,准确的说应该叫张飞的这个男人(已行冠礼)一听居然先是
坏笑了一下随后竟然伸手朝自己腰间挂着的小口袋摸去。
他一边翻着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口袋,还时不时的看上两眼拿出一个个的小
卷轴。
科幻,那个小口袋是神话传说中的乾坤袋吗?到底装了多少东西。我眼看着
那个家伙把手一伸就拿出一个卷轴,又把手一伸另一个卷轴拿了出来。
哆啦a梦转世,一定是哆啦a梦转世。
我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个卷轴和瓶瓶罐罐。我起先还
很惊讶他那个小口袋的容量,以至于后来我只是麻木的看着他翻东西,到最后即
使那家伙能拿出一个时空门出来,我都不会惊讶了。
张虎头终于在拿出最后一个卷轴之后停了下来,他兴奋的说道:「雪凝你看
就是这个」。说完好像是哆啦a梦秀宝物将那个卷轴高高举起。
张飞:「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御女经」。
我傻乎乎的鼓着掌心说:「看来变态,sè_mó也有历史的局限性。还什么御女
经,不就是古代人的sè_qíng小画书吗?还拿着这种东西当宝贝。纽约大都会博物馆
的东方展区有全套的清朝皇家宫廷藏品。那东西画的又抽象又难看。看那种东西
还有性欲你张翼德够可以的。要是我给你看了永乐版金瓶梅或者现代的激情,
您是不是要撸个天昏地暗,搓个精尽人亡呢?」。
我拿起那卷轴,张飞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他的表情里充满了yín_jiàn就好像是在
等待着我会因为害羞而捂脸一样。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我对那种几乎抽象的中国画完全……状況は何で
すか?
状況は何ですか?
什么情况?
これはまったく中国の絵ではありません!
这根本不是中国画
あまりにも誇張された、あまりにも3次元!
这太夸张,太立体了。
秒を待つ
等一等。
这幅画的毛皮似乎画的太过真实了。
这画中毛发似乎是贴上去的。
这幅画上与女人xìng_jiāo的白猿毛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在宋代出现真正意义
的文人画之前,中国画以写实为美。大家看到的那些写意画大多出自元明清三代)。
张飞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厉害吧。这就是古人说的白猿送子」。(元明清
三代一般来说描绘的上古白猿一般都是白猿教主人公功夫。比如元杂剧以及后来
京剧都有关羽被白猿教刀的戏码)。
我太震撼了,这群古人的yín_dàng太让人无语了,这猴子居然那么大,单单就是
那猴子的yīn_jīng就比女人还大,这是猴子吗?这简直就是金刚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太假了。还是你自己留着看吧」。
张飞接过画卷仔仔细细的打量一番随后疑惑的说道:「哪里假了。画的挺像
的啊」。
我指着图画里的猴子说道:「这猴子怎么这么大个,比人高出那么大一截明
显比例不协调啊」。
张飞更加疑惑了,他挠着头说道:「没错啊,白猿就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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