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事方法,可是如今她总算瞭解那句佛偈所言『大恶即大善』的真谛,纵然她
不是佛教徒,但这会儿她忽然觉得所有神祇应该都是同一个宗教才对。
然而步步逼人的局面容不得她多作思考,就在大批追兵刚被震慑住的时候,
跑在前头的长毛才刚冲上一楼地板,马上便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惨叫往左侧仆
跌下去,随着重摔落地的砰然巨响,只见好几条黑影纷纷从藏身之处窜了出来,
知道自己学生业已中伏,而敌人又来势汹汹之下,藉着稍微明亮的屋外夜色,竺
勃朝着最接近楼梯口的两条人影再次扣下了扳机。
有人跌倒、也有人发出鬼叫,但弹头呼啸而去的破空之声表明了这次并未正
中目标,最多只是擦身而过的皮毛小伤而已,不过竺勃可没时间扼腕或胡乱再补
上一枪,她趁着对方一阵慌乱之际,赶紧也跨上一楼地板沉声呼唤着说:「你要
不要紧?如果还能跑就直接往外冲,老师会开枪帮你掩护。」
虽然一楼比地下室略多了一些光线,但昏暗中不仅敌人一时之间没发现长毛
的踪影,就连竺勃也同样是视线所及一遍暗茫,这种非同小可的状况令她心头大
懔,因为这意味着长毛凶多吉少、非死即是重伤,因此她连忙朝左边斜奔而去,
希望能尽快发现飞毛腿的身影,因为以这孩子的脚程,只要能够逃离这处工地,
危机少说也能解除掉一半,毕竟离大街就只剩下外面那道铁皮围篱了。
然而人算总是不如天算,她才不过摸黑打横裡奔跑了四、五步,心裡正在暗
自庆幸没被那几条黑影追上时,突然就被人紧紧抱住了腰肢,这个有如鬼魅般不
知从哪窜出来的傢伙虽然力量不足以扑倒她,可是一双魔爪竟然立刻就上下其手
起来,除了一手勐揉她的双峰以外,另一隻手更是狂野无比地往她的下体探了进
去,这种宁可花下死的不要命行为,迫使美女老师不得不夹紧大腿,并与之勐烈
而焦急的周旋起来。
一旦停下脚步便等于是敌人的胜利,可是在无法任意开枪的情形之下,几乎
只能用一隻手在抗拒的竺勃很快就被推逼到了牆边,这种最不利于射击的角度,
就算手上有左轮也发挥不了多少作用,除非是不顾一切的盲射,否则那把手枪现
在大不了就是当成鎯头来使用,而伏击她的傢伙大概也瞧出了这个状况,所以随
即大喊着说:「我已经抠住她的屄了,你们快点来帮忙把她的枪拿掉,放心!她
根本连转头都要有困难了。」
没错,遭人从背后紧紧抵在牆上的竺勃几乎就快动弹不得,即使拿枪的右手
并未失去自由,可是却完全失去了可以射击的角度,再加上拚命紧夹着大腿,在
身体重心不稳之下,随时都有可能会跌倒在地,除非是来个反手乱射或自杀式的
开枪,否则想摆脱背后这个色鬼的钳制根本毫无机会,但在长毛生死未卜的这个
时刻,她还没打算要在自己的腹部开上一枪,然后期待那颗子弹能同时贯穿敌人
。
看似说来话长,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在转眼之间一幕接着一幕发生,就在有两
个人冲过来抓住她的臂弯和手肘想要夺枪的时候,从地下室不断冒出来的追兵也
已蜂拥过来,竺勃立刻觉悟到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朝自己的脑袋扣下扳机,
但是此刻连想自杀都已然有所困难,因为有人正抓住她握枪的柔荑,企图要一举
扯开她的食指,到了这步田地她可说是心如藁木,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仅
剩的两颗子弹能为人间再减少一点祸害。
即使竺勃是个健美又爱运动的少女,但在多名男性的抓压拉扯之下,就算她
有再强的手劲也势将保不住手枪,何况她的下体仍在遭受魔爪的攻击,眼看左轮
就快离手而去,她忍不住心急如焚地咒骂道:「你们这些人渣全部给我滚开,要
不然我就找个人跟我同归于尽!」
若是早个半分钟,以她之前连开数枪的表现,这些人肯定会有点胆怯,可是
眼看她已如瓮中之鳖,再笨的人也不会就此放弃,而且她不开口还好,因为她话
才刚说完,马上便有个傢伙嘲谑着说:「妳连扣扳机都有问题了还能杀谁?嘿嘿
,该不会是想用妳的小làng_xué把我们都活活夹死吧?」
急怒攻心的竺勃试着想要朝屋顶扣下扳机,无论跳弹能杀死自己或击中敌人
都算是上帝保佑,但逐渐僵麻的指尖却使不上力,她明白最多只能再支撑两秒,
手枪势必会离手而去,这时胜券在握的恶魔甚至还有人在摸她的rǔ_fáng和舔舐她的
后颈,一股无比屈辱的羞耻感使她突然想到了可以撞头自尽,是的!这是唯一、
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因为左轮正在被人从她手中缓缓地抽离。
右脚勐然蹬住牆壁的竺勃并不是要挣扎逃跑,她不过是想拉长距离好让自己
一次就能把额头撞个粉碎,但即使如此也很难如愿,因为在好几个人挤压成一团
的情况下,她能争取的空间其实相当有限,这种求死不得的深沉悲哀,使她真有
无语问苍天的浩歎,可是事情发展至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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